袁昊無奈的一笑,一路上都沒有搭話,因爲他心裏面清楚,不管說什麽,這丈母娘都不會相信。
回到蘇家以後,他直接轉身向樓上房間走去,開始專研推背圖。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就打電話通知了向陽。
向陽的家境也不差,住的地方也是别墅區,隻不過環境跟地段比不上江家而已。
來到第十五棟别墅跟前,一位看起來隻有三十來歲的少婦正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她看到向陽跟袁昊之後,臉上露出了笑容,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打招呼。
“袁兄弟,這位是我老婆,嶽香。”向陽笑着介紹道:“老婆,這位是袁兄弟,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的。”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沒睡好的原因,嶽香的面色看起來很憔悴,而且身子骨也不太好,應該是一直有病在身。
“真是麻煩袁兄弟了,讓你大老遠的跑一趟。”
嶽香說話期間,眼神一直在打望着袁昊。
最終,一抹疑惑的神色從眼中閃過。但是臉上卻依舊挂着禮貌性的微笑。
“不麻煩,舉手之勞而已。”袁昊笑道。
“來,快坐下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去傭人去泡茶。”嶽香笑着招呼道。
“不急,還是先把正事解決好了再說。”
袁昊擺了一下手,對向陽說道:“不知道方不方便把嫂子的生辰八字給我一下?”
袁昊本想摸骨的,但是礙于男女有别,還是看八字最爲妥當。
“沒問題,我這就寫給你。”
向陽說着,拿起紙筆就寫了一個生辰八字遞給袁昊。
袁昊接過紙條,開始推算起來,随後眉頭緊鎖。
向陽跟嶽香兩人看到這一幕,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兩人雖然很擔憂,但是并沒有開口打擾袁昊。
半響之後,袁昊擡頭又打望了兩人一眼說道:“從你們的生辰八字來看,應該不是犯煞,而是遇到不幹淨的東西。”
“袁兄弟,那你找到那不幹淨的東西了嗎?”向陽一臉着急的問道。
相比之下,嶽香就要淡定很多,因爲,她一直沒有抱過很大的希望。
“沒找到!”袁昊搖了搖頭。
向陽聽到這一句話,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面。
他在江家的時候,可是見識過袁昊那超出常人的本事,就連酒仙館的人都被他力壓一頭。
要是連袁昊都沒有辦法,那他豈不是要一直活在噩夢中?
?“向大哥,你别着急,雖然不幹淨的東西還沒有找到,但是我卻有了眉頭。”
袁昊連忙安慰道:“我雖然從你們身上又沒有看到邪物作祟,但是,我敢推斷,這不幹淨的東西,應該是被有心人,或者在你們住進來之前,就放在了這别墅之内。”
“袁兄弟,你這話的意思是,有人要對付我?”向陽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這就不好說了,眼下當務之急,先把那東西找出來再說!”
“好,我這就帶你去轉一轉。”
向陽急忙起身,帶着袁昊向樓上走去。
嶽香也想跟着一起,但是被袁昊勸住了,她本來就身體弱,要是在被沖撞了煞氣,恐怕今天就更加難以調養了。
“向哥,先去你們卧室。”
一般被人動手腳,卧室是最常見的地方之一。
向陽夫妻二人的卧室很大,但是裏面的東西一目了然,最重要的一點,袁昊并未察覺到陰氣跟怨氣之内的東西。
“袁兄弟,有發現嗎?”向陽在一旁着急的問道。
袁昊搖了搖頭:“這房間應該沒問題,走,去其它房間。”
别墅一共有三層,但是每一間屋子都逛遍了,依然是一無所獲。
“向大哥,别墅裏面都沒有問題,現在唯一的沒去的,隻有花園了。”
“行,那就去花園。”向陽點了一下頭,領着袁昊又向花園走去。
别墅後花園,一座假山,然後周圍全是一些名貴的花草。
從來到後花園,袁昊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假山。
“向大哥,這一座假山是之前就有的,還是你們後來購買的?”
袁昊望着假山,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問道。
“這一座假山是别人送的,說有鎮宅辟邪之用,我看着不錯,也不值什麽錢,就收下了。”
向陽一臉疑惑的問道:“難道這假山有問題?”
袁昊點了一下頭,冷聲笑道:“這一座假山沒問題,但是假山底下,恐怕被有心人動了手腳。”
“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你們全家之所以會做噩夢,都是這假山底下的東西在作祟。”
向陽聞言,臉色驟變,沉聲說道:“我現在就叫人過來,把這假山挪開,看一下這裏面到底埋了什麽東西。”
随後,向陽摸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向陽,這是幹什麽?要把家掀一個底朝天嗎?”
這時,嶽香從别墅裏面走了出來。
當她聽到要挪開假山,挖掉後花園的時候,急忙開口阻攔起來。
“既然袁兄弟說這假山下有問題,那就肯定沒錯。”
向陽冷着一張臉怒道:“我倒要看一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要害死我向陽。”
嶽香還想說一點什麽,但是看到向陽那堅決的神色,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一支裝修隊拿着工具就趕了過來。
“把假山挪開,然後開始挖,不挖到東西,不能停!”
向陽指着假山對裝修隊吩咐道。
“沒問題,挖地我們是專業的。”
領頭的人打了一個響指,然後領着工人挖掘了起來。
五分鍾。
十分鍾。
随着時間的流逝,地上的泥土逐漸變得濕潤起來。
“挖到了,我挖到東西了。”一位裝修工人舉着一個裹着紅布的包袱從泥坑裏爬了出來。
“袁兄弟,這……這假山底下還真有東西。”
當向陽看到那裹滿泥土的紅布包袱,臉色直接黑了下去。
在紅布包袱被拿起來的時候,一股惡心的腥臭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打開。”袁昊捂着鼻子,皺着眉頭說道。
裝修工人小心翼翼的拆開紅布包袱。
“嘔……”
一些膽小的裝修工人看到紅包包裹的東西之後,當場嘔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