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麽問題嗎?”顧菲柔把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來問道。
袁昊一本正經的說道:“雖然憑面相很難解答你的疑惑,但是像摸骨算命這種占便宜的事情,我是不屑爲之的。”
袁昊這話一出,顧菲柔對他又多了一分好感。
當然,眼中對假道士又多了一分鄙夷之色。
“那怎麽算?”顧菲柔現在已經完全相信袁昊了。
“其實,你現在需要的不是算命,而是幫你解決這一件事情。算命隻能預測一些普通兇吉,并不能幫助你解決煩惱。”袁昊淡然一笑道。
“難道你有辦法解決我的煩惱?”
顧菲柔聞言,頓時神色大喜,她爲了這件事,真的是嘔心瀝血了。
“我……我說了,怕你不願意!”袁昊面露爲難之色。
“隻能能解決我心中的煩惱,我什麽都願意。”顧菲柔急忙說道。
“我所學的乃推背圖,需要摸你的後背……”
袁昊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目光清澈,不帶任何猥瑣之色。
“沒事,隻要能解決我的煩惱,你盡管摸!”
顧菲柔緊咬貝齒,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還是算了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袁昊搖了搖頭。
一旁的假道士聽到兩人的談話,氣的臉色一陣鐵青之色。
這……這才是高手啊!
随便一忽悠,竟然連妹子的後背都可以随便摸。
這要是繼續說下去,豈不是連上床都不成問題?
一想到自己的好事被捷足先登,假道士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指着袁昊,對顧菲柔提醒道:“美女,這家夥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色狼,你可………”
他話還未落音,顧菲柔直接一把抓住袁昊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
“卧槽!”
假道士一雙眼珠子瞪得比銅鈴還大。
這尼瑪,自己算計了半天,竟然爲别人做了嫁衣?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現在可以把袁昊千刀萬剮。
别說假道士一臉震驚,就連袁昊都愣住了。
這……這女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胸大無腦嗎?
自己剛才不過是随便一說,她竟然還真信了?
導緻現在袁昊愣在原地,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雖然傳承了袁家的推背圖,但是也不是真的就需要摸背………
就他剛才打望顧菲柔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算出來了。
隻是爲了讓顧菲柔更加信服他,才有了剛才的那一番言論。
其實,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占顧菲柔的便宜。
現在連人家的背都摸了,接下來該怎麽辦?
難道去淌這一趟渾水嗎?
“哎,你跟我來吧!”
最終,袁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顧菲柔有些疑惑的望袁昊一眼,随後跟了上去。
五分鍾後,兩人來到一間挂着“鬼醫”招牌的店鋪。
店鋪兩邊挂着一對白色的燈籠,要是晚上來,絕對讓人心生畏懼。
不知道是袁昊打掃的不夠徹底,還是屋子空閑太久的原因。
兩人進去之後,一股黴味撲面而來,讓顧菲柔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就住這種地方?”
“這是我剛租下來的,所以空氣不是很好。”
袁昊解釋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搖椅上面,擡頭打望着顧菲柔。
而顧菲柔則是找了一個稍微幹淨一點的地方坐了下去。
“你真的能幫我?”
“沒錯!”袁昊點了點頭道:“要是我沒有推算錯的話,你應該是警察吧?最近遇到了不幹淨的東西?”
顧菲柔聽到這一句話,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
“那……那你幫我破案嗎?”
“隻要找出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那還等什麽,你趕緊跟我走!”
顧菲柔說着,一臉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袁昊無奈的一笑道:“你急什麽?你知道如何下手嗎?”
“那……那怎麽辦?”
“先帶我去一下那些孩子的屍體吧,說不定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迹。”
袁昊想了一下說道,因爲他在顧菲柔身上,隻能推算到這些東西。
“你跟我一起去可以,但是你必須要幫我做事!”
袁昊一頭霧水的望着顧菲柔問道:“幫你做事?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們要處理的事情不能曝光,所以你必須要有一個身份,懂了嗎?”
顧菲柔咧嘴一笑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海城警察局的特聘人員了。”
“你這是打算讓我做免費的苦力?”
袁昊一陣無語,就算是義務幫忙,總不能讓他倒貼吧?
“當然不是,一個月給你五千塊。”
“哎,看你這話說的,錢不錢的無所謂,我主要是想貢獻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
袁昊拉了一下衣服,開始在櫃台裏面翻箱倒櫃。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沾滿灰塵,跟一支圓珠筆擺在了顧菲柔跟前。
“你這是幹什麽?”顧菲柔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覺得有必要寫一份合同,畢竟這年頭,白紙黑字比較靠譜一點。”
袁昊一本正經的說道。
顧菲柔一臉震驚的打望着袁昊:“你要跟我簽合同?”
“那是當然,難道你空口無憑就想讓我陪你去冒險嗎?”袁昊嘴角上揚,勾起一抹邪笑道:“我這可是小本買賣,一概不賒欠。”
“我……我堂堂的警察大隊長,難道還會賴你這幾千塊錢不成?”顧菲柔氣的臉色一陣漲紅。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這家夥是掉進錢眼裏面了嗎?
“還是簽字畫押靠譜一點。”袁昊說着,把紙筆推到顧菲柔跟前。
後者望着眼前的紙筆,氣的直咬牙。
但是礙于眼下的事情迫在眉睫,她最終也隻能起草了一份合同,簽上自己的大名。
袁昊大概浏覽了一眼,最終心滿意足的将合同收了起來。
“那什麽,馬上就到飯點了,你是不是應該請我去高檔酒店吃一頓,以表誠意?”
袁昊摸着有些扁下去的肚皮說道。
顧菲柔使勁揉了一下耳朵,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袁昊。
讓一個女人請吃飯,他還敢不敢在不要臉一點?
“怎麽,你不會是沒帶錢吧?”
袁昊下意識的按住自己的錢包說道:“我可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