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高……不會流唱吧?”甘甯的聲音似乎也有些發顫。.
流唱,就是沒人買。
“沒事,最少兄弟我給你買了。這東西這麽精緻,我也想研究研究。”
“四弟,千萬别買!那柄刀隻能放出四根鏈刀,我現在需要一把能放射八柄子刀的新武器。”甘甯顧不得避嫌,急忙傳音給覃钰。
覃钰心想:“我這是擠兌徐鐵呢,你着什麽急啊!”
“這價格不高啊!壓軸寶貨,自然與衆不同一些。流唱?肯定不會的,搶都搶不過來呢!這第一場的壓軸寶貨最後要少了三千萬,三老爺的臉都沒地兒放。”徐鐵果然急了,“對了,甘先生,你需要新武器可以來找我訂制,我徐家絕對給你最好的鋼,讓最強的大師來打造。”
“聽見沒,三哥?放心吧!我那本《颠倒四象步》還賣了四千七百萬呢!”覃钰沖甘甯擠擠眼,心想,“最強的鍛造大師,不會就是徐鐵他自己吧?”
徐鐵心想:“那能一樣嗎?鹿公鹿伯都拼瘋了頭!”不過這話也不必要跟這群唱賣外行多說,到時看現場吧!
三千萬?甘甯徹底暈菜,臉上露出憨傻幸福的笑容。
覃钰暗暗嘀咕,這貨是甘甯?
“那就報名吧,一代錦帆船王,橫行巴蜀荊襄!鐵掌水上漂,甘甯甘興霸!曾經使用過的獨門武器,天下無雙的鎖鏈彎刀!隻此一家,别無分店!耶!”覃钰咂咂嘴,可惜甘甯不去海裏混,不然,當代“海賊王”的名号,在他看來更加威風霸氣。
徐鐵大喜:“我就知道,覃兄弟的說辭更好!”他念叨兩遍,确認無錯,轉身跑出去,急着跟徐登彙報最新進展去了。
啊,我隻是随口說說啊!覃钰欲哭無淚,這人也跑得太快了吧?
“三哥,恭喜你!”覃钰伸出右手,要跟甘甯來個擊掌。
甘甯一把握住他的手,猛力搖了搖。
“我代漢江之上的八百弟兄,多謝四弟你了!”
“三哥說哪裏話來,你我既成金蘭,便是一家,你的八百弟兄,那也是我的兄弟啊!”
戲志才斜睨覃钰兩眼,瞧瞧你這樣,肉麻不肉麻?
甘甯很感動,晃着覃钰的手,不知說什麽好。他知道,要不是覃钰定計斬了賴德,解除了徐家的心腹之患,徐登哪兒會注意到他那口鎖鏈彎刀的排位?雖然他很有自信,自己的那口刀确是很不同凡響,值得這個位置。
問題是,伯樂根本沒機會看見你呀!
這時候,清脆的鑼聲猛然三響,閃金塔一樓諸門慢慢合攏關閉。
閃金塔首場唱賣會,終于要正式開始了。
……
閃金塔唱賣會的格局,其實和五行樓裏基本一緻。
隻不過,這裏的一樓拍賣大廳,是一個個相鄰的軟榻座席。
唱賣大廳裏,數百位賓客雲集一堂,一行行,一列列,坐成一個擁有巨大直徑的半圓形。
這個半圓的圓心處,有一座十五米方圓的玉石高台。
高台之上,隻有一張半人高的大櫃台,三米長,兩米寬。
做這麽巨型的唱賣台,主要還是爲了防止有寶貨體型過大,無法擺放。
之後,滿面春風,一身雅緻新裝的徐登走上高台,站在了舞台的正中央,櫃台之後。
他的身後,站着八名年輕的助手,半數俊男,半數美女。
這八名助手,也是一色的暗境修爲,人靓衣新,精神抖擻。
徐登拿起櫃台上的玉錘,輕輕在右手側的鑼架上敲擊一聲。
金鑼咣的一聲響。
“諸位!請安靜!”徐登真氣強盛,聲音宏大,一句話出,滿場頓時全部安靜下來。
“本來,我這手邊應該有一面戰鼓的,通常,我們唱賣會用的都算戰鼓。”徐登的開場白很奇特,“不過,由于我們把曆屆都用的那面大秦戰鼓過早地擺在了這裏,就在剛才,被一位尊貴的來賓以一件難以置信的寶物搶先換走了。所以,我隻好臨時改用這面金鑼,雖然它隻是前漢大将軍衛青使用過的遺物之一,不過,你們待會兒可不要眼紅先把它唱買走,我還要用幾天呢!”
滿場哄笑。
有人便冷聲問道:“請問哪位貴客是誰?他付出了什麽令徐兄你們無法拒絕的價格?”
“那位貴客的名諱,請恕我無法公布。不過,我知道,子方兄你想問的,肯定是可以換取大秦戰鼓的寶貨吧?”
“不錯!”那客人瘦高的個子,滿臉陰郁,“我兄長上屆就跟老兄你提過,要收藏這面大秦戰鼓,可是你卻左右推搪,說什麽祖宗遺物,萬萬不能出售。如今怎麽卻又賣了?”
“唉,子方兄你如此一說,我倒記起,與令兄岐山之别,忽忽然又十年過去了。”徐登唏噓一聲,“他現在可好?”
“吾兄現在小沛,今年有事來不了,讓我代他向老兄問好!”那瘦子高昂着頭,大聲道。
“多蒙子仲兄挂記!”徐登謝道,“換取了大秦戰鼓的那件寶物,便在今曰壓軸的兩大神秘寶貨之中,目前暫時不能公布細節,待大家興緻最好的時候,自然得見分曉。”
衆人又是一陣哄鬧,期待值頓時上升不少。
子方兄怫然道:“老兄未免太過神秘了!不過一件寶貨而已,有什麽不能提前公布的?”
“子方兄且請拭目以待吧!”徐登看他一眼,點點頭,慢慢側讓過身軀。
他身後的徐鐵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上台去的,此刻上前兩步,行至櫃台之前,大聲說道:“現在,神農百寶唱賣會第一場,正式開始。有請第一件寶具:冬雪劍。百寶圖排名:第一百位。”
P:救命啊!xx升級了,早晨隻吃了半碗稀飯,坐不起來了,隻好躺着打字到現在……俺得下了,晚上偷偷再來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