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一幅藏寶圖啊!”覃钰有些驚訝地說道。
這是真的麽?
戲芝蘭的反應比他激烈得多,頓時兩眼囧囧放光,急忙把兩袋珍珠都藏入自己的百寶囊,立刻湊過腦袋來。
遠處的張任也停止了練功,眼光射了過來。
“都有些什麽寶貝?”
“這個就不知道了。你看這裏,這裏,都标着路徑,從大河上過去,翻過兩座山頭,在這座高山的半山腰裏,有一個山洞,洞門上圈了一筆,那應該就是藏寶的地方。”
“真的麽?”戲芝蘭被他輕描淡寫,說得也有點不信了,這麽簡單?
張任撇撇嘴,轉回頭繼續練功。
覃钰聳聳肩:“不知道。這幅圖很舊了,看樣子将岸得到也有不短時間,如果是真的,估計也被他取走了吧!”
戲芝蘭有些洩氣,說道:“難怪他弄到這麽多南珠。”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覃钰随手把白絹收入自己囊中,安慰她道,“有時間我們可以去一趟,就當旅遊……遊曆山川了。”
戲芝蘭點點頭,知道覃钰是怕自己不高興,輕輕抱住覃钰,說道:“其實今天得到這麽多不義之财,我已經很滿足了。”
正在這時,徐庶在外叫道:“小钰,開門,我來了。”
張任停止了練功,急忙去開門。
覃钰對戲芝蘭道:“聽上去他心情不錯。”
戲芝蘭在覃钰臉頰上印了一口,低聲說道:“我們心情也不錯。”
“沒錯,沒錯!”覃钰大笑。
徐庶通報了一些最新的情況,适才他和甘甯私聊,二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十分鍾後便談妥一切待遇和責任,出來和各位新同事見了個面。
此刻王越尚未回來,其餘衆人見甘甯不僅境界深沉,武藝強悍,而且知書達禮,容易溝通,都很高興。
甘甯發覺安保組果如傳言一般高手林立,人才濟濟,亦深感敬重,絲毫不敢托大。
其實他現在一窮到底,也搭不起自大的架子來。
如此互相尊重,才是做隊友的正确态度。
因此,安保小組在甘甯自願加入之後,已經有了九名核心成員。
甘甯确有暗境巅峰的實力,距離半步化境就差一個開悟的過程,和黃忠、史璜二老相差并不遠。
最難得的是,他今年才二十三歲,遠未達到個人的最高峰。
甘甯擅長多種兵器,長刀、鎖鏈彎刀、镔鐵雙戟和弓箭等等,但是這次來到神農谷,除了防身的一口環首腰刀,其他武器裝備什麽都沒有了。
他把那些裝備全部寄存給貨賣世家,期望能拍出個好價錢,爲他的兄弟們籌集到一批生活費。
這次來到神農谷,他的目的不過如此。
碰到劉瑁,純屬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唱賣會就這麽大,沒想到一到地方就遭遇上了。
雖然甘甯沒有說的太明白,但是覃钰已經全理解了。
劉瑁這種豬隊友,比之專坑隊友的金威也不遑多讓啊!
覃钰沒有勸說甘甯收回那些裝備,如果處得不錯,徐家有的是好兵器,爲他進行一次更新換代也不錯。
他決定這兩天先爲他拍一張好弓。
一弓在手的甘甯,絕對可以媲美半步化境。
而安保組現在極其缺乏的,就是遠程的重火力。
張任雖然擅弩,但弩箭控制的距離有限,最多算是中程武器,還是硬弓射程更遠。
至于甘甯的其他武器,反正到時和徐登面談遞交正式名單的時候會有個一攬子的裝備要求,再一起提出便是。
對于淘來甘甯這一隊友,衆人多是給予贊許肯定,覃钰不免有些自得。
但是,張任卻有些異樣。
雖然對甘甯入選并無二話,卻忍不住有些急躁。
他一直想推選曾小蝶成爲安保組的第九名成員,但因爲曾小蝶的身體原因,一直未能獲得通過。
按張機的說法,曾小蝶現在的身體狀況,需要調養,暫時還不适合承擔太重的任務。
她加入進來能做什麽?如果什麽事都做不了,何必非要加入這麽一個臨時的組織?反而會給她平添許多心理壓力。
這回,眼見得甘甯成了第九位成員,張任又沉不住氣了,趁徐庶和覃钰私聊的當口,去門外找到戲芝蘭,反複求告,希望她向二師兄說說情。
戲芝蘭愛屋及烏,對愛郎的小師弟一向關照,這時自然答應幫他遊說。
戲芝蘭進屋,直接跟覃钰提起這事。
覃钰沉吟半晌,說道:“其實,這事隻要小蝶同意,當然也是可以的。即使做不了重活,也有不太累的任務表。現在我們最大的問題還是頂尖戰力嚴重不足。小蝶嘛……好吧,我其實覺得沒問題。”
戲芝蘭知道覃钰愁什麽。
他答應徐登的團隊,才剛剛成型一半,可是時間已經不多了。
兩名宗師,缺一;五名半步,現在多了甘甯,還欠缺兩位。
光是最頂級的,就缺了三個之多。
要在下午五點之前搞定這麽多人,實在太難了!
“钰哥哥,你覺得我師公怎麽樣?”戲芝蘭極力想幫忙。
“……”覃钰無語。這位老爺,還是算了吧。
戲芝蘭也知道師公在老君山頂的表現很不合格,于是又提出一個人選。
“我師姐……她可是化境宗師?”戲芝蘭不太有自信地建議道。
“哦……算了,小蘭,來,咱們先瞧瞧這唱賣會吧!”覃钰擺擺手,别提她了,好好享受一下唱賣會的樂趣再說。
戲芝蘭:“……”
覃钰知道她心裏不太舒服,一把抱住她的小腰:“小蘭,陪我一起吧?”
戲芝蘭被他強力擁抱,臉上一熱,身子頓時有些發軟,可是一想起師姐冰冷的臉色,頓時心頭涼涼的。
“嗯……我也想。可是師姐肯定不允!”
“師姐,師姐……什麽時候都是你師姐?”覃钰惱怒起來,“你這個師姐,又不是你媽,連你哥都不管你,她天天捉的什麽急喲?”
“我……我就這麽一個師姐,從小就是她帶着我玩,教我練功。”戲芝蘭依偎在覃钰懷裏,聞着他濃烈的男姓氣息,很是迷醉,想到他和師姐針鋒相對的關系,心裏卻又爲難,“钰哥哥,讓你受委屈了!”
“我有什麽委屈的?委屈的是你啊,小蘭!”覃钰被戲芝蘭柔弱的話語擊中心底最軟的地方,疼惜地撫摸她的秀發,低聲問道,“你這師姐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麽毛病?”
“什麽……毛病?”戲芝蘭不理解。
“就是……就是以前是不是……那啥……被男子抛棄過?”
“啊……”戲芝蘭猛然伸手,捂住覃钰的嘴巴,“别亂說,小心被她聽到,她會發瘋的!”
“喔,我知道了。”柔軟噴香的小手按在鼻子下面,覃钰一陣心猿意馬,青春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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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組在行動,咱們一起送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