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大暗境


“就是我。”戲芝蘭沒好氣地說道,“怎麽,很不樂意啊?”

“……”覃钰無語,他是真不想再見到她,那個夜晚,那噩夢般的經曆,想起來就手酸臂疼,好不難受。

“别這樣好不好?我又不是瘟神降世。”戲芝蘭撅起小嘴,委屈道。

覃钰心想:“你不是瘟神,可你是死神……”

“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啊!有人雇傭我,求我保護你,時間是一個月。”戲芝蘭忽然想起什麽,嘴角一彎,笑嘻嘻地說道,“花了很大代價哦!你要好好珍惜才是。”

“有人雇用你……保護我?”覃钰懷疑地看向對方,“你也接保镖的活?”

“接啊,我們遊俠,要麽殺人,要麽救人,主要就是靠這兩門手藝吃飯的。”

“兩門手藝?是同一門吧?”覃钰腹诽,不過卻也略略放下心來。

“是誰雇傭的你?”

“知道,我不說明白,你是不能放心的了。”戲芝蘭歪歪頭,“當然是張老玄師了。”

“師父?”覃钰失聲出口。

正說話間,忽聽一陣馬蹄聲隐約傳來,不一刻,似乎便奔至附近。

覃钰吃了一驚,這冰天雪地的,誰這麽牛逼,敢如此疾馳,不但要自己騎術過人,而且胯下馬也得很神駿才行。

“我先走了,有事再來幫你。”戲芝蘭纖眉一動,身形已倏然閃去。

覃钰左眼剛瞧着她的背影消失,右眼一眨,已被一片紅色刺激了。

右邊遠處的官道上,兩騎豔紅的大馬飛馳而來,馬上騎士似乎也是一身紅裝,紮眼異常。

覃钰一念未已,那兩匹紅馬便來到身前,蓦然停下,連一聲噴鼻都不打。

“好馬!”覃钰忍不住贊道。這兩匹胭脂紅,難得如此相似。

一道紅影躍下馬來,有人輕笑一聲:“隻是馬好麽?”

覃钰定睛一看,對面卻是一個高挑的紅衣女郎,大約十七八歲模樣,背負雙刀,粉面含笑,正自打量過來。

這位美女面目清秀,胸前卻是高山險峰,頗爲養眼,覃钰眼前閃亮,心中微微一蕩,不覺說道:“駿馬神刀佳人俏!”

“誇得好!”那女子又是一笑,白齒微微閃光,顯得十分高興,回頭看向後面馬上少女,“小姐,有俊哥兒誇蝶兒俏美呢!”

那少女卻是一身青衣,外面是紫色的披風,一對清純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掃了覃钰一眼,淡淡道:“這位公子倒是好脾姓,沒的讓小蝶驕矜!”

紅衣少女小蝶嬌嗔不依道:“小姐,你又罵小蝶!”

覃钰擡頭瞥了少女一眼,心下暗想:“這倆小妞,一個比一個俊俏,卻也好大膽子,孤身就敢在這荒野上闖蕩。”

這青衣少女看着年齡和戲芝蘭也差不多,眉目如畫,氣質澄淨,真真卻是個小美人。那紅衣少女姿色雖然略輸,身體本錢卻真個雄厚,姓格也很爽朗明快,覃钰看着很是愉悅。

“公子你貴姓大名?”

“我叫覃钰。小蝶你呢?”

“小蝶當然跟小姐姓,我們小姐姓曾。”

“曾小蝶!真是好名字!”

“赫赫,秦公子你真會說話。前面是神木客棧嗎?”小蝶道,“你們也是來參加神農唱賣會的吧?”

覃钰點點頭,沒想到這唯一的小客棧還挺有名的,連這兩位小姑娘也聽說過。

不過,神農唱賣會是什麽?

“好嘞!多謝了俊哥兒!過幾天唱賣會見了。”小蝶招招小手,牽着兩匹馬向鎮内行去。

覃钰撓撓頭,卻見那那馬上的青衣少女忽然扭過頭來,清涼涼的面上帶着一絲古怪的笑意。

“公子勿怪,小蝶就是這般姓子。”

覃钰眼前一花,不覺一呆。那邊小蝶已是不依不饒,喋喋絮叨個不休。

二女已走了好遠,覃钰還在發愣。

曾茵茵,曾小蝶……

“哎,師兄,發花癡呢?”不知什麽時候,取了獵弓過來的張任已經溜到覃钰身邊,順着他眼光往鎮裏的兩騎紅妝看去。

“胡扯什麽?”覃钰擦擦口水,正色道,“我在想,如此荒郊野外,這兩個女子,如何就來了這裏?”

“這裏南來北往,也許隻是從此路過吧。這陣天黑,正是來客的時候,鎮子裏剛剛來了好幾個不同一般的客人呢!”張任年紀尚小,剛和兩位美女擦肩而過,雖然驚豔,倒也沒覺得如何。

“嗯?路過?”覃钰皺皺眉,嘿嘿一笑,“這就叫: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啊!”

張任眨巴一下眼,還沒理解師兄吟詩作賦的熱情從何而生,身後已有人大鼓其掌,噼啪作響。

“妙語啊,妙語!”

師兄弟二人扭頭一瞧,卻是個三十餘歲的大叔,頭裹帻巾,黑色的直裾,似乎是绫羅所織,款式頗爲時尚,腰間别着一口寬刃長劍,令覃钰多看了幾眼。

他身後,是一匹黃骠坐騎。

覃钰見這儒生面色蠟黃,那匹黃馬更是氣喘籲籲,滿身是汗,腦袋扭來扭去的想去找草吃,倒真是一對,随口問道:“妙在何處?”

“這句吧,也還算順嘴!”大叔儒生微微冷哼一聲,見覃钰略帶譏諷地眼神看過來,又加了一句,“算你小子狗屎運,正中本公子的下懷!”

覃钰眼皮一跳,心中不悅,這家夥不光臉色像蛋黃,說話也很讨厭。

“我說,兄台你追人家姑娘,也不找匹好馬,這個樣子怎麽能追上呢?就算追上,又怎麽能泡得上?”

所謂黃骠,就是黃毛夾雜着白點子。由于後世隋唐草根文學加工出“秦瓊賣馬”的悲情橋段,黃骠馬因此一躍而成爲天下名馬之一,其實正常的黃骠,一百匹裏,九十九匹半都是很尋常的腳力。

這位大叔的黃骠馬,就是這九十九點五中的一匹,實在太過平凡大衆,比小蝶她們主仆倆的胭脂馬差太遠了。

好有一比,前面是兩輛嶄新的寶馬奔馳,後面跟着輛跑了十年的捷達夏利。

“那是你小子以貌取之,失之膚淺,沒看出老子這匹馬的駿異之處。本公子隻是一向低調而已。”那大叔淡淡笑道。

覃钰不爽道:“原來是低調的大叔公子!”

那儒生臉色一黑,任誰聽到“大叔公子”這種組合詞組,都不會高興的。尤其,這位自以爲風流倜傥、深沉低調的老公子。

“小子,沒聽說過我益陽金公子的威名吧?”

覃钰驟然吃了一驚。

那中年儒生眼角一剔,沒想到,對面這小子年紀輕輕,居然還真聽說過他的名号,有點意思。

“您就是大名鼎鼎、神威絕倫的益……那啥……金公子?”

儒生微微一笑,怡然自得,想不到自己的名聲,傳得出乎預料的遠啊!

張任有點不太明白,低聲問覃钰:“二師兄,他……他也經常遺精麽?”

覃钰嘿嘿低笑道:“估計跟你一樣,好夢遺吧。”

張任聽他如此說,不由臉上一紅,甚覺羞恥。他年齡已到,小意鍾情、春光泛濫的時候,有時不知不覺就滿床地圖炮,也不敢跟師父說,就偷偷請教過二師兄,才知道了一些男人的隐私和秘密。

中年儒生臉色大變,他耳朵尖利,一愣之下頓時勃然大怒,手按劍柄,怒視張任。

“小子作死!”

“啊呀嘿,金公子,你要在曾姑娘面前殺人越貨麽?”覃钰面露微笑,沖張任道,“小師弟,來,我這兒來,我有話跟你說。”

張任察覺到儒生大叔的憤怒和夾雜其中的強大氣息,果然一閃身,躲在師兄身後,心裏惴惴不安,這大叔明顯不是一般文弱儒生,底下很硬的感覺。

左手一垂,袖子底下的黑弩滑出半尺,秃箭已然上弦。

“二師兄……”

覃钰目光盯着那中年儒生,冷冷一拱手:“那啥,童言無忌,并無惡意。金公子大量,還望莫放心上。”

儒生凝視他兩眼,忽然問道:“你居然還知道曾姑娘?”

“金公子苦戀曾小姐,情真意切,可感天地,天下何人不知?”覃钰嘿嘿笑道。

金公子黃臉陰沉,嘴角一扯,擺了下手。

“算你知趣,退下吧!”

“小師弟,走,師兄帶你去獵野山羊去。”覃钰一把抓住張任的右手,大袖遮掩住他的黑弩。

二人慢慢從儒生眼前走過去。儒生瞪眼看着,卻始終沒有動作。

“二師兄,你怎麽就知道他不會動手?”隔了對方二十米之外,張任悄悄問道。

“這人是荊南四郡中有名的滑頭,我早就聽師父說過他,是真正的暗境高手。不過他隻好女色,,應該不會對你太感興趣的。”

這句有點太超前了!張任心裏默默體會師兄的話中真義,隻覺很是怪異。

“師兄今天說話,好奇怪哦!”

“不許多想,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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