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木道,“據我所知,倩雯妹子終身未嫁,怎麽可能會有外孫女?”
“終身未嫁?爲什麽終身未嫁?熊阿婆年青的時候應該也長得不賴吧?”陳大勝一聽,卻是好奇了起來。
“因爲,倩雯和倩妮一樣,也同樣鍾情于你三叔公!”南宮木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熊阿婆的**給道了出來,“今曰若非你說起,我還不知道,三十年前,我與陳大哥的那場約鬥,我還當陳大哥身上舊傷未複,才輸我一招,看來并不是這麽簡單……”
“現在三叔公已經死了,所謂死無對證,你說什麽都可以!”聽南宮木說了一大堆,陳大勝依舊是一臉的不信,“不管你說什麽,如果小魚真是三叔公的後人,那你怎麽解釋小魚長得和紫萱那麽像?”
南宮紫萱可是南宮木的孫女,熊小魚要是和南宮木沒有血緣關系,怎麽可能和她長得這麽像?在陳大勝看來,如果熊小魚真的和南宮木沒有關系的話,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南宮紫萱的奶奶給他帶綠帽了,這一家子人都和南宮木沒有血緣關系,可是,這怎麽可能?南宮家可是世家大族,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南宮木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解釋,我與陳大哥是表親,雖然當年太極門家道中落,但是陳大哥與我南宮家的關系還是很好的,我的母親,與陳大哥的母親是孿生姐妹,後代中出現相貌相似的人,也并不意外。”
“叔公,你開玩笑吧?相貌相似我倒是贊同,可這都傳了幾代了?還能相似到這地步?你自己看看,若說小魚和紫萱是孿生姐妹,恐怕也沒人會不相信,而且,如果真像你這麽說,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爲什麽我三叔公生的比你俊俏呢?”陳大勝質疑道。
“信不信随你!”今天自己無論說什麽,陳大勝肯定都不會相信,南宮木無奈的搖了搖頭,南宮木也懶得再在這件事情上和陳大勝多費口舌。
“我也不是不信你,隻是,你編的這些理由,實在是難以讓人信服啊!”陳大勝道。
“或許,隻有倩雯妹子才能知道整件事的原委吧?”南宮木搖了搖頭,轉臉對着陳大勝,“你,再随我去熊家寨跑一趟,我得把這事情弄清楚才行,如果陳大哥真的留下了血脈,我也不能讓她流落在外,得帶她回太極門認祖歸宗。”
“叔公,我這才剛回來呢,又去?一來而回,我都跑了好幾趟了,你不嫌累,我還嫌累呢!”陳大勝有些無語,直接一屁股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年青人,一點小事就喊累,你不是不信我的話麽?陪我一起去,把這女孩的身世弄清楚。”南宮木數落道。
“現在去了也沒用!”陳大勝是實在不想動了,“熊阿婆現在閉關了,要一個月後才能出關,咱們現在就算去,也得在哪兒幹等一個月!”
“呃……”南宮木聞言一滞。
“要去你自己一個人去,我反正是不想再去了!”陳大勝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伸手撿起手機,忽然又湊到南宮木的面前,“叔公,你和熊阿婆真的沒事?”
“胡說八道!”南宮木胡子一吹,兩隻眼睛盯着陳大勝,綻放出一道道暴虐的目光。
“淡定,淡定,我隻是問問!您老慢慢想吧,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休息一天,後天我就準備回蜀中了,到時候我可把你孫女也帶走了。”陳大勝幹笑了一聲,搶在南宮木發飙之前道。
“滾吧,眼不見心不煩!”南宮木沒好氣的對着陳大勝道。
陳大勝嘿嘿一笑,屁颠屁颠往外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過頭來,“對了,我回來的時候,遇上楊懷仁了。”
“楊懷仁?”南宮木眉頭一蹙,“你在哪裏遇到他的?”
“就在湘西大山裏,恐怕也是爲了那傳送陣去的!”陳大勝道。
“唔?”南宮木沉思片刻,對着陳大勝揮了揮手,“下去吧,這事你不用管了。”
陳大勝點了點頭,沒在多逗留,直接離去。
——
“怎麽樣?怎麽樣?爺爺怎麽說?”
回到院子,南宮紫萱竟然還沒有離去,眼見陳大勝回來,立馬便跑了過來,拉着陳大勝焦急的詢問結果。
陳大勝離開後,她就一直呆在這裏等着陳大勝回來,陳大勝那個猜測,對她來說無疑是個重磅信息,不知道結果,她心中實在難以安定下來。
陳大勝頗有些無趣,回到屋裏喝了口水,道,“他什麽都沒說,還把事情推在我三叔公的頭上,我三叔公都去世了,這下來了個死無對證,打死都不承認和熊阿婆有關系。”
南宮紫萱聞言,卻是隐隐松了口氣,“我就說嘛,爺爺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是你搞錯了。”
“算球,我也懶得去尋根問底了,你去收拾一下,咱們後天回蜀中去!”陳大勝道。
“啊?後天就走啊?”南宮紫萱一聽要走,心中多少有些不願意。
陳大勝似乎也看出來了,便道,“你要是不想去也行,我自己回去,要不是有是耽擱,我早就回去了,這都多少天了!”
“我,我什麽時候說不想去了?”南宮紫萱聞言,卻是癟了癟嘴。
陳大勝盯着南宮紫萱瞧了瞧,“這可是你自願的,我可沒有逼過你!”
南宮紫萱丢給陳大勝一個白眼,“是我死皮賴臉跟着你回去的,行了吧?”
陳大勝嘴角泛起一絲弧度,“那就好,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去吧,大爺我要休息了!”
說完,陳大勝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
“豬變的,大白天的,睡什麽覺?”南宮紫萱啐了一口,轉身離開。
——
離開的這兩天,京城倒是掀起了不小的風浪,首先是王家,王家因爲私自動用将軍甲,造成将軍甲損毀,王家三爺王世林受到中央處罰,‘西廠廠長’的位置被暫時罷免,中央科學院還有許多人因此受到株連。
無數人花費了無數的心血,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才制造出來的将軍甲,居然就這麽被毀了,可想而知中央有多麽的震怒。
相較起中央的震怒,來自王家的怒火,就更加難以遏制了,王世風唯一的兒子被人搞死了,要知道,王褚飛可是既定的王家下一代繼承人,就這麽死了,王家豈能善罷甘休。
莊少賢回京的第二天,王世風便帶人找上了門去,莊家人将莊少賢藏了起來,這更是激起了王家的怒火,王世風當即便與莊衛國大打出手,兩人打了幾個小時也不分勝負,最後還是二号首長莊建國趕來制止。
好說歹說了一陣,莊衛國将他心中的懷疑向王世風坦明,王世風冷靜下來,也覺得事有蹊跷,但是身爲一家之主,王世風并不傻,如今王家已經式微,他更不可能僅憑莊衛國那幾句沒有根據的猜測,便将陳大勝定爲殺害自己兒子的仇人,這個時候再去得罪南宮家,那顯然是不明智的。
不管人是不是莊少賢殺的,王褚飛的确是死在了莊少賢的手上,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這筆賬,無論如何都隻能算在莊少賢的頭上,在王家人氣勢洶洶的逼迫下,莊衛國無奈,隻得将莊少賢交了出來,當着莊王兩家人的面,王世風親手廢了莊少賢的武功,将莊少賢打成重傷,以洩衆人心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