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
身後兩人均是瞳孔一縮,不知道陳大勝爲什麽會這麽說,或許隻是随口一說吧,兩人心中稍安,跟在陳大勝的身後慢慢向着洞中推進,不過卻是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四周,古府遺迹肯定不會那麽簡單的,很可能處處都潛藏着危險。
洞内,與柳雪松所陳述的一樣,那是一個三四十平米的小石室,靠外角落的地方擺着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除此之外空空如也,周圍全是光滑的石壁,在靠裏的石壁上,有一道緊閉的石門,大概有兩米高、一米寬。
陳大勝就有些納了悶了,柳雪松說他在這裏被一條金色的蛇給咬了,可是這地方空無一物,那裏像是有蛇的樣子,就算有蛇,恐怕也隻能從山洞外面鑽進來。
“姐夫,你看這石桌上都積灰了,應該沒人住了吧?”南宮晨壓低了嗓門,對着陳大勝道。
“這可說不準,咱們小心點總是好的,希望沒人吧!”陳大勝聳了聳肩,柳雪松的話也并不是那麽肯定,畢竟當時柳雪松被蛇咬得昏昏沉沉的,出現幻覺也是正常。
再次提醒南宮晨二人主意四周潛藏的危險,陳大勝慢慢的向着石壁上的那道石門摸去,柳雪松就是在這裏被那條金色的蛇咬的,必須的小心一點,柳雪松被蛇咬了還能安然活下來,并且還得到了強大的力量,自己這三人要是被咬,有沒有那麽好運可就不一定了,這玩意兒開不得玩笑。
——
話分兩頭。
大山上,莊少賢手裏拿着探測器,一邊四處仔細的搜尋着,不放過任何一寸可疑的地方,一邊等待這王褚飛的回音。
“卧槽,你們這群畜生,老子要殺了你們!”沒過多久,嘈雜的電流聲中,傳來王褚飛暴怒的喝罵。
“飛哥,怎麽回事?”
莊少賢立刻便警覺了起來,對着探測器焦急的呼喚了一聲,目光落在探測器的屏幕上,王褚飛的那個光點已經和王路的那個光點重合在了一起。
對面傳來咣當一聲,旋即便失去王褚飛的聲音,無論莊少賢怎麽呼喚,探測器裏隻有嘈雜的電流聲。
不用說,王褚飛肯定是出事了,莊少賢眉頭一皺,立刻接通所有人的探測器,道,“所有人,立刻往王褚飛的方向集合!”
也不等其它人回應,莊少賢立刻施展輕功,朝着屏幕上王褚飛那個光電快速接近。
——
山下。
“嗷,嗷,嗷……”
“草泥馬,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麽?老子今天不殺光你們,難洩我心頭之恨!”
伴随着陣陣狼嚎,傳出一個憤怒的大罵聲,林中,王褚飛背負着一口大箱子,手裏拿着一柄短刀,與一群森林狼浴血拼殺着。
說來悲催,王褚飛一直循着探測器的指示,向着屏幕上王路所在的地方追去,等到了地方,卻錯愕的發現,那地方哪有什麽王路,明明就他母的一個狼窩。
四五十頭森林狼聚在一起,那場面可夠讓人心寒的,王褚飛幾乎是本能的想要撤走,但是他沖得太猛,而且又是一邊破口大罵着王路,一邊進入林子的,立馬就被那群森林狼發現。
早已餓的發狂的狼群一發現王褚飛,送上門的肥肉,讓它們垂涎欲滴,立馬就嘶号着圍了上來,迅速将王褚飛圍在了中間,立刻展開了最猛烈的攻擊。
王褚飛徹底的憤怒了,以他的實力,面對這種情況,施展輕功的話,還是能夠逃出去的,但是,想到之前自己遭遇的那些悲催事,王褚飛決定不跑了,他要把這群森林狼挨個的虐殺,以洩心頭之恨,徹底的抛開衰神之名。
之前遇到那麽多的倒黴事,次次都有他的份,這次追個人都能莫名其妙的追到狼窩裏來,連番的悲催早已達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壓抑多時的憤怒,終于徹底的爆發。
手中短刀不停的揮舞,每一刀都能在一頭森林狼的身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口子,狼群慘叫連連,不過王褚飛顯然低估了狼群,同時也太過高估了自己,傷口和鮮血,隻會讓狼群更加的瘋狂,看着王褚飛傷害自己的同伴,一頭頭森林狼徹底的紅了眼,攻勢更加的瘋狂,完全是不要命的從各個方位往王褚飛的身上撲。
王褚飛的身上本就有傷,而且受了屍毒,雖然有鎮屍符**毒姓,但是行動顯然不比之前靈活,雖然狼群有些不敵,但是偶爾也會趁着王褚飛力竭不備之時,在王褚飛的身上抓上幾下。
王褚飛也是紅了眼,隻是一個勁的揮舞短刀,留下一地的狼血狼屍。
“嗷!”
一頭體型碩大的森林狼,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着,此時見到王褚飛的悍猛,知道點子紮手,也暴怒了起來,趁着王褚飛轉過身去,空門打開的時候,直接一個猛撲,兩隻前爪搭在了王褚飛的厚肩上,運用強大的沖勁和壓力,将王褚飛壓得一個踉跄,直接趴在了地上。
“嗷……”
狼群嘶号着圍了過來,将狼王和王褚飛圍在了中間,一聲聲憤怒的嘶号,像是要沖上來将眼前這個肥豬王徹底分屍,碎屍萬段。
狼王死死的壓着王褚飛,兩隻森森的眼眸之中充滿了嗜血的光芒,喉嚨裏發出聲聲憤怒的低吼,将兩排尖利的牙齒翻在外面,讓人心中不寒而栗。
王褚飛一番拼殺,勁早就使得差不多了,稍微一動就扯動身上的傷口,疼的呲牙咧嘴,掙紮了幾下,就不敢多動了,竟然被狼王壓得不敢動上分毫。
“聽老人們說,被狼搭住了肩膀,千萬不要回頭,一回頭就會被狼咬破喉嚨!千萬别回頭,千萬别回頭!”
王褚飛吓得渾身冒汗,此時他才算是冷靜了些,不過在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時,卻是又驚恐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捂着脖子,腦袋埋在地上,就是不肯擡頭。
“唰!”
一支利箭劃破空氣,從灌木叢外射了過來,自以爲兇多吉少的王褚飛,忽然感覺狼王悶哼了一聲,壓在了自己的背上,背上的衣服很快就碎了一大片。
旁邊傳來陣陣淩亂的腳步聲,還有狼群的慘嚎聲,王褚飛心中疑惑,不過卻始終不敢扭頭,因爲他不敢确定壓在自己身上的那頭野狼是不是死了。
“飛哥,你沒事吧?”莊少賢的聲音傳來,旋即王褚飛便感覺背上一松,那隻狼王被移開了。
王褚飛臉色煞白煞白的,不過卻是心中稍安,此時才敢擡起頭來,所有人都在,滿地的狼屍,血肉模糊,那頭狼王的腦門上插着一支利箭,直從腦後,将整個腦袋貫穿,鮮血不停的淌着,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迹象。
莊少賢站在王褚飛的面前,而在他的旁邊,是莊家請的外援,那個平頭男人,平頭男手中拿着弓箭,剛剛那頭狼王,應該就是平頭男射殺的。
王褚飛腿腳有些打閃的站了起來,朝着那頭狼王狠狠的吐了口口水,“草,敢陰我,怎麽死都不知道。”
“飛哥,怎麽會這樣?”莊少賢疑惑的問道。
“我怎麽會知道?”王褚飛的眼珠子一瞪,沒好氣的吼道,“你叫我來看看王路那小子,我到了這裏,才知道闖進狼窩了,嗎的,這群畜生真是狠,差點沒把老子咬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