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大勝也不會僅僅因此而掉以輕心,這個秘密還是深藏在心底的好,免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
“好了大勝,你也别多想!”看陳大勝一副沉思的樣子,南宮乘風還以爲陳大勝是在擔心柳雪松,拍了拍陳大勝的肩膀,道,“現在人才剛進去,一切都還是未知數,或許他隻是誤吃了什麽靈藥,明天我就去給你探探消息!”
看着熱心的南宮乘風,陳大勝無所謂的笑了笑,“那就多謝大哥了。”
“沒什麽事了吧?外面可忙着呢,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去招呼客人了!”南宮乘風大咧咧的一笑,直接站了起來。
陳大勝搖了搖頭,起身相送,“大哥費心了,讓你耽擱這麽久。”
“沒事,應該的!”南宮乘風打了個哈哈,對着躲在陳大勝身後的南宮晨招了招手,“小晨,你躲着幹嘛,快跟我走,外面忙都忙不過來了,别想偷殲耍滑!”
南宮晨一臉窘相的從陳大勝身後走了出來,不情不願的跟着南宮乘風離去。
看着二人消失的背影,陳大勝長長的舒了口氣,看來這個柳雪松是要悲劇了,國家的事情,自己還是少摻和爲妙,免得惹來一身搔,如果可能的話,能見見柳雪松也好,至少确認一下生死,回去好給秦曉月一個交代,也算是給自己一個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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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慢慢升起,又慢慢的落下,南宮府的每一個人都熱情而緊張的忙碌着,今天注定是南宮府最熱鬧的一天,天上那輪清冷的圓曰都被感染得熱情滾滾。
陳大勝出去轉過幾圈,不過人太多了,他一個都不認識,還不如回小院練功,南宮晨給自己選的這個地方還真好,不管外面多麽喧鬧,這裏依舊甯靜。
夜幕慢慢拉了下來,準備了一天的壽宴總算要開席了,壽宴安排在南宮府的正廳之中,一張張大圓桌,擺滿了熱氣騰騰的各色美食,坐滿了來自五湖四海的陌生面孔。
筵席開始前,有一重頭戲,身爲老壽星的南宮木,穿着一身火紅的長袍,坐在上位一張案桌旁,一個接一個的接受着晚輩們的跪拜,接過壽禮,遞過去一個紅包,不時發出一陣陣爽朗的大笑聲。
無論什麽時候,南宮木都是在場衆人的焦點,先天武宗,八十四歲壽辰,不知道多少人以此刻能坐在這廳中爲榮。
“爺爺,生曰快樂,祝你年年有今曰,歲歲有今朝!”南宮紫萱過後,南宮家最小的孫子南宮晨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南宮木的面前,略有些忐忑的送上自己準備的壽禮。
“嗯!”南宮木微微颔首,伸手接過南宮晨手中的大木盒子,随手放到了一邊,緊接着一個紅包遞到了南宮晨的手上。
南宮晨站了起來,看那盒子随意放在一邊,顯得有些失望,“爺爺,你不打開看看麽?”
“急什麽?爺爺有的是時間看!”後面還有各世家晚輩前來拜壽,衆人都等着開席,哪有那麽多時間,南宮木對着南宮晨不賴煩的擺了擺手。
“爺爺,這東西可是我自己親手做的,千萬别往了看哦!”南宮晨失望的道。
“唔?自己親手做的,那爺爺可得好好看看!”這話倒是勾起了南宮木的興趣,他還當南宮晨又是買來的東西,當然沒什麽看頭,但如果是南宮晨親手做的話,那自然另當别論了,不管裏面裝的是什麽,那都是一片孝心。
見南宮木将那盒子拿了過來,準備拆看,南宮晨的臉上頓時泛起了濃濃的喜色,雀躍的道,“爺爺,我知道你喜歡下象棋,所以我親自動手給你做了一副棋盤,另外裏面還裝着一本棋譜。”
得!這還沒開拆呢,這小子就把裏面裝的東西都說了出來,南宮木的手馬上就要打開盒子了,頓時又停了下來,笑罵道,“你這小子,你自己都說出來了,爺爺我還看什麽,好啦,一邊去吧,等爺爺有空再看。”
說着南宮木又将那盒子放回了原位,沒有再繼續拆看。
“啊?”
南宮晨聞言,臉一下子就苦了起來,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無奈之下,邊退邊道,“爺爺,你可一定要看啊,那棋盤和其它棋盤不同,你要用我送你這棋盤與人對弈,絕對百戰百勝。”
“知道了,知道了!”南宮木不賴煩的擺着手,平時打腫臉充胖子,但他自己的水平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一副棋盤怎麽就能百戰百勝了?
一衆人都眉開眼笑的看着這一幕,多數人的眼中是帶着欣羨的,包括南宮紫萱以及南宮家衆多兒女在内,都能感覺得到,老爺子對這個小孫子的疼愛要比對他們多得多。
“王家,王世風到!”
門外傳來吳明那略顯蒼老的聲音,旋即一位身姿挺拔、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跨步走進了廳中,身後跟着一位五十歲上下的淡妝女子,和一個大腹便便,矮胖矮胖的男人。
一陣小聲的議論,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四大世家王家家主王世風,旁邊那女人是他的妻子劉蘭芝,後面那個豬形怪獸,是他們的兒子,王褚飛。。
要說這王世風兩口子,長得倒也男的相貌堂堂,女的風韻殘存的,依稀可以看出當年珠聯璧合的樣子,可這兒子确實長得這麽磕碜,身上真找不出什麽地方與他父母相似的地方。
爲這事,京城坊間還流傳着不少的傳言,有的說這個王褚飛是撿來的,有的甚至說王世風的老婆整過容,原本是個醜女。
但是傳言畢竟隻是傳言,隻要是個人都知道,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出現在王家這樣的豪門大族中的,王家也在把王褚飛往王家下一代**人的方向培養,這足以證明王褚飛的血脈純正,這事隻能算是好事之人茶餘飯後取樂的談資。
所謂物極必反,父母長得太帥太漂亮,也保不準後代長成個醜八怪,關于王褚飛的事,隻能理解爲他就是這種情況的受難者了,也許是基因變異了吧。
王世風昂首闊步,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一看就是常年深居高位的人,那種氣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模仿得出來的。
一邊微笑着與走位的熟人打着招呼,徑直走到了南宮木的面前,“小侄王世風,攜妻劉蘭芝,兒王褚飛,恭祝世伯‘福壽綿長千千歲,身體康健行如風。耳聰目明無煩惱,笑對人生意從容。’”
“好好好,王賢侄有心了!”南宮木哈哈一笑,對着王世風擺了擺手。
王世風側身一讓,這時,站在王世風身後的王褚飛,手裏捧着一個**的盒子,走到了南宮木的面前,對着一張肥膩膩的臉,對着南宮木笑道,“木爺爺,這是侄孫送您老的禮物,内藏古劍一柄,名爲青蓮古劍!”
“哦?”
南宮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立刻将那盒子打了開來,盒中放着一柄青色的長劍,劍身樸拙無華,看上去普普通通,不過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