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陳大勝不禁想笑,雙手抓着劉韻詩的兩隻膝蓋,輕輕的一用力,直接便将劉韻詩的雙腿分開。
最私密的地方,完全的袒露在陳大勝的面前,那一片漆黑的幽森之中,一條粉色的小溪,已經在往外潺潺的冒着流水,看到這一副美景,陳大勝的呼吸不禁爲之一滞,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繼而渾身血脈爲之噴張,口幹舌燥的感覺油然而生。
劉韻詩此刻真是感覺自己要羞死了,她能感覺到陳大勝的目光在自己的私密之處肆意的欣賞,想要睜眼看,卻又心中害羞,想要雙腿夾起來,卻又被陳大勝固定得死死的。
“詩詩,你好可愛!”目光定在劉韻詩那片桃源處,立刻就挪移不開了,那片粉色就像星空之中的神秘黑洞一般,蘊含着無窮的吸力,吸引着陳大勝去探尋。
劉韻詩聞言,身子微微一顫,陳大勝的目光就像是一雙大手,在她的私密之處摸索,一股莫須有的**油然而生,經不住發出一聲輕吟,一股熱流吹了出來,渾身劇烈的抽搐着。
居然就這麽達到了巅峰,陳大勝看着那小溪中流出來的清水,不禁錯愕了,這小妞居然這麽敏感,自己這還沒開始動手呢,她竟然就已經到了。
劉韻詩渾身微微的顫抖着,這一刻,她真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很淘氣哦!”
陳大勝舔了舔嘴唇,放下劉韻詩的雙腿,三兩下去掉自己的衣服,一條怒龍早已挺傲的指向蒼穹,巨大的龍頭上冒着騰騰的熱氣,它早已等不及了。
單手掰着劉韻詩的雙腿,熟練的将其撅了起來,把那片美麗的桃源盡可能的袒露在自己身前,陳大勝另一隻手握着鋼槍,雄赳赳、氣昂昂的向着那花心沖去。
感覺到陳大勝撅起自己的腿,劉韻詩心中已經知道迎接自己的将是什麽了,芳心亂顫的同時,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很緊張,很忐忑,也有些畏懼和期待。
“唔!”
一根像燒火棍一樣的火熱,抵在了自己的**,劉韻詩的身子頓時抽搐了一下,輕吟一聲,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雙手抵住了陳大勝的胸膛。
“怎麽了?”陳大勝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卻被劉韻詩抵住,不由得有些意外。
劉韻詩看着陳大勝那巨大的家夥事兒,泛紅的臉上不由得有些慘白,楚楚可憐的擡頭看着陳大勝,像一隻柔順的小貓,聲音顫抖的道,“你,你會輕點麽?”
陳大勝握着鋼槍,在劉韻詩的門前蹭了幾下,遞給劉韻詩一個放心的笑容,“放心,就像打針一樣,一下就不痛了!”
打針?有這麽大的針頭麽?
“噗嗤!”
劉韻詩還沒回過神來,陳大勝已經迫不及待的找準的靶心,腰身一挺,長驅直入,直接齊根沒入了劉韻詩的深處。
“啊!”
就像是**被鑲入了一個巨大的楔子,撕裂般的疼痛,讓劉韻詩忍不住慘呼了一聲。
“臭混蛋,大騙子,你說不痛的!嗚嗚嗚……”難以忍受的疼痛,讓劉韻詩忍不住啼哭了起來,雙手在陳大勝的身上又抓又打。
怒龍入洞,被劉韻詩那濕滑而緊緻的身體緊緊包裹着,久違的舒爽感覺,讓陳大勝差點把持不住噴發出來,任憑劉韻詩對自己抓扯痛罵,總的來說,現在的陳大勝真的很舒爽,簡直爽翻了天。
“好了,寶貝兒,别哭了!”知道劉韻詩很痛,陳大勝沒有繼續活動,而是輕輕的吻了劉韻詩一口,柔聲的安慰。
“臭混蛋,大騙子。”那感覺一點都不像想象中的那麽美好,說好帶她上天堂的,卻帶她下了地獄,很想讓陳大勝那根插在自己身體裏的東西退出去,可是陳大勝死死的壓在自己身上,疼痛讓她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
劉韻詩哭了好久,這才在陳大勝的又親又哄中停了下來,淚眼汪汪的看着陳大勝,這家夥臉上盡是舒爽的表情,男人和女人的差别有這麽大麽?
“不疼了吧?”過了好一會兒,見劉韻詩不哭了,陳大勝這才柔聲問道。
劉韻詩略帶哽咽的點了點頭,嬌聲道,“輕點,求你了!”
陳大勝嘴角一彎,試探着慢慢的開始了運動。
——
鐵床嘎吱嘎吱的搖晃了起來,劉韻詩的痛呼聲慢慢的變成了**的呐喊,雙腿緊緊的夾着陳大勝的虎腰,迎接着陳大勝的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沖鋒。
過了一會兒,隔壁那對夫婦也開始搖床呐喊了,兩邊交相輝映,蕩起一曲**的夜曲,這一刻,小區裏不知道有多少在側耳傾聽,不知道多少孤獨**男,伴随着那**的呐喊聲,雙手情不自禁的伸向床頭的衛生紙。
大概過了二十分鍾,隔壁那對夫婦的動靜慢慢的停了下來,顯然已經是完事兒了。
然而這廂的陳大勝還和劉韻詩繼續辦着事,猛烈的沖鋒,讓劉韻詩意亂情迷,陳大勝的每一下攻擊,都撞得她的芳心亂顫,盡管非她所願,但是一聲聲羞人的吟聲還是情不自禁的從她的嘴中喊出,早已不知道淪陷了多少次。
“嘿,哥們兒,我服你了,趕緊完事兒吧!”又過了二十分鍾,隔壁傳來一陣拍牆的聲音,剛辦完事的那男人,開始**了,不過語調卻是帶着乞求。
尼瑪!陳大勝隻想罵娘,捧着劉韻詩的翹**,猛烈的沖刺了幾下,深深的一送,低吼了一聲,在劉韻詩高亢的呐喊之中,噴發在了她的最深處。
“呼、呼!”一股熱流出現在自己的小腹,滾燙而充實的感覺,讓劉韻詩再次攀上了高峰,又一次體會到了天堂的感覺,渾身香汗淋漓,微微的顫抖不已。
兩人都閉着眼睛,緊緊的享用,回味着天堂的感覺。
——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老婆,你别動手啊,我已經盡力了!”
“哼,沒用的男人!”
……
隔壁傳來那對夫妻的罵架聲,顯然是那女人在罵那男人,至于爲什麽罵他,想想便能知道。
以前那對夫妻嘿咻嘿咻的時候,也沒有人和他們比賽,那女人到不覺得什麽,現在陳大勝和劉韻詩一加入嘿咻的隊伍,一下子就論出了高下,自己的男人比不過别人的男人,那裏還不開罵。
隔壁那對夫妻,陳大勝上下樓的時候也見過,三四十歲的樣子,那男人雖然長得壯碩,但是在那女人面前卻是顯得十分的窩囊,用蜀中話将,典型的耙耳朵類型,而那個女人雖然個子小,但是人卻十分精悍,長得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臉。
俗話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顯然那個男人是有些無法滿足那女人索取,今晚終于是爆發了出來。
聽着隔壁傳來的謾罵和那男人的哀求聲,陳大勝将劉韻詩擁在懷裏,兩人不禁相視一笑。
“寶貝兒,感覺好麽?”陳大勝吻了吻劉韻詩那汗濕的面頰,輕柔的問道。
“疼!”
劉韻詩柔順得就像一隻小貓一樣,羞答答的将腦袋埋在陳大勝的胸口上,癱軟而無力,剛才的呐喊,讓她的聲音有些嘶啞,**過後,疼痛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眉頭不禁輕輕的蹙着,惹人憐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