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三個人都傻在了哪裏,包括南宮紫萱,也是一臉震驚的看着陳大勝,這門劍法有多麽的精妙,她豈會不知道,可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沒有什麽不對,哈哈,妖孽啊,我南宮家居然出了這麽一個妖孽!”南宮木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激動,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自己什麽時候成了南宮家的了?陳大勝聞言不禁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學一門劍法就很妖孽了麽?這對自己來說,似乎也并不難啊!
南宮木拍了拍陳大勝的肩膀,眼眸中盡是喜意,現在越看陳大勝就越是順眼,“小利,你這個弟弟可真是千年難遇的奇才啊!”
陳小利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兩隻眼睛落在陳大勝的身上,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了。
陳大勝幹笑一聲,道,“叔公,這劍法很難練麽?”
南宮木臉一抽,旋即撫須哈哈大笑,轉而指着南宮紫萱道,“這套淩霄十九劍,萱兒從十二歲開始修煉,十四歲才堪堪入門,萱兒今年已經二十歲了,這套劍法已經修煉了八年,你說難不難?”
陳大勝轉臉看了看南宮紫萱,心中不禁腹诽,修煉八年才修煉到這般鬼模樣,這妞還真夠笨的,自己要是娶了她,那不是拉低了自己兒子的智商麽?
如果南宮紫萱知道陳大勝在想什麽的話,恐怕心中要委屈死了,淩霄十九劍可是一門十分高級的劍法,入門極難,她能在兩年之内入門,這在家族之中,已經算是資質出衆的一撥了。
“大勝,你真的是剛剛才學的?”
陳小利根本沒有想到過,自己這個弟弟居然會有這般逆天的天資,是以就算是事實擺在眼前,她都依然有些不相信,如果早知道陳大勝在武學上有這麽高的天賦,她早就領着陳大勝踏上武道了。
面對陳小利質疑的眼神,陳大勝隻能無奈的點頭,他根本就沒有學過劍法,而且淩霄十九劍更是南宮家的家傳劍法,他完全沒有可能接觸得到,不是剛剛學的,還能是什麽時候學的?
南宮木站在一邊想了想,直接從懷裏掏出一卷裹好的錦緞來,向着陳大勝遞去。
“唔?叔公,這是什麽?”
陳大勝臉上帶着疑惑,将那卷錦緞接手裏,上面還保留着南宮木的體溫,明顯是貼身藏着的。
南宮木笑道,“這是一門頂級輕功步法,名叫‘醉仙望月步’!”
“醉仙望月步?叔公,你給我這個幹什麽?”陳大勝在心中猜測着南宮木的意圖。
南宮木道,“這門步法乃是我南宮家的老祖宗傳下來的,相傳乃是一位武仙境界的高手所留,千百年來,南宮家後輩愚鈍,無一人能勘破這門奇功,不過因其隻是輕身功法,故而也沒人執着于此,這些年來我都貼身藏着,今曰見你資質非凡,叔公将這步法給你,權當是給你見面禮了。”
陳大勝聞言,臉不禁抽搐了一下,自己學不會才當成禮物送出來,這算哪門子的見面禮。
“多謝叔公!”雖然心中有些腹诽,不過陳大勝還是對着南宮木稱了聲謝,心中對這門千百年來都沒人能夠修成的功法多了一分期待。
南宮木笑了笑,這門步法留在他身上也隻會明珠蒙塵,剛剛見陳大勝帶着南宮紫萱從半空中落下,隻知道用蠻勁卸力,明顯是不懂輕身功法,所以才萌發了将醉仙望月步贈給陳大勝的念頭。
如果憑着陳大勝的資質,能讓祖上留下的醉仙望月步重現于世,那是他很樂意見到的,一直以來,族中許多前輩都懷疑過,這門步法是不是有什麽地方缺漏了,如果連陳大勝這麽逆天的資質都勘破不了,那麽,這門步法或許也沒有什麽存在的意義了。
南宮木的眼睛在南宮紫萱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此刻的他,更是堅定了将南宮紫萱嫁給陳大勝的念頭,如此妖孽的武學天賦,如果不成爲南宮世家的女婿,那必定是南宮世家千百年來最大的損失。
南宮紫萱的内心也是十分淩亂的,陳大勝剛剛的表現,實在是把她給震撼到了,僅僅是看了自己演練一遍劍法,便抵過了自己八年的苦修,用人比人氣死人來說,非常的貼切,難怪自己的爺爺會如此的看中他。
陳大勝擡起頭來看着南宮木,有些好奇的道,“叔公,武仙境界是什麽境界啊?”
南宮木撫了撫須,赤紅的臉上顯得有些神往,“武仙,那是傳說中的境界,武者突破先天武宗,便可超凡入聖,成就金丹武聖境界,而武仙境界,便是武聖之上的境界,上天入地、移山填海,已與仙人無異,相傳我南宮家的先祖,便是一位武仙境界強者!”
與仙人無異?整個華夏就連武聖都找不出一位,更不用說是更強的武仙,有那等境界的,或許隻有在傳說中的‘很久很久以前’才會存在吧!
陳大勝不禁也有些神往,看着手中的那卷錦緞,心中無限的期待,雖然隻是一門輕功,但是卻是仙人所留,定有不凡之處。
那錦緞将近一尺寬,兩米長,慢慢的将其展開,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一幅幅足印形成的圖案。
陳大勝看了一會兒,不禁有些頭昏腦漲,那些文字讀起來磕磕絆絆,陳大勝完全不懂是什麽意思。
南宮木見了,不禁哈哈笑道,“傳說這步法是從道門經典之中創出的,你若對道家經典一竅不通,當然是看不懂的!”
陳大勝頓時無語,也就是說,自己想學這們步法的話,還得先學道才行,将那錦緞一收,陳大勝擡頭苦笑,道,“叔公,道家經典那麽多,我要挨着學,那可不知道要學到什麽時候去了。”
“不急,不急,你慢慢領悟就是了,也不用急在一時!”南宮木聞言笑了一笑,“道學的确是深奧,你撿幾部著名的來看看,對你曰後武道上的成長,同樣會有不小的幫助。”
陳大勝無奈,悻悻的将那卷錦緞收了起來,原來這輕功是脫胎于道家經典,難怪上面的文字讀起來那麽生澀拗口、不解其意。
見陳大勝将錦緞收了起來,南宮木道,“大勝,叔公見你在力量方面,似乎有些異于常人。”
陳大勝聞言點了點頭,道,“算是吧,的确是力量比較大,不過大道什麽程度,我也不清楚。”
南宮木轉臉看了看陳小利,陳小利點了點頭,道,“随我來吧!”
丢下一句話,陳小利便轉身向着側邊一間用大鎖鎖着的屋子走去,那間屋子在陳大勝的記憶裏,經常都是用一把大鎖鎖住的,據說是一間堆放雜物的房間,見陳小利向那間屋子走去,陳大勝心中一陣納悶。
納悶歸納悶,南宮木拍了拍陳大勝的肩膀,也帶着陳大勝和南宮紫萱走了過去。
打開房間的大門,一陣灰塵鋪面而來,屋裏散發着一股黴味,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進來過了。
光線有些昏暗,陳小利打開燈,瞬間便亮堂了起來,中央地面上有個巨大的太極陰陽圖案,圖案的中央,放置着一個布滿灰塵的蒲團,周圍擺滿的各式各樣的練功器材,搞得就像一個健身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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