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韻詩眼睛放亮,早已經準備上場了,聽了陳大勝的吩咐,立刻便走到陳大勝剛剛站立的位子上,擺開架勢,按照記憶中陳大勝剛剛習練的招式打了起來。
“停!”
剛做了幾個動作,劉韻詩便被陳大勝叫停,陳大勝走了過去,雙手從身後抓住劉韻詩的柔荑。
“白鶴晾翅不是你這樣的,你這樣是老鷹抓小雞,雙手攤開到身後,金雞讀力,屁股微微撅起,來跟着我的手走!”
陳大勝雙手分别抓着劉韻詩的左右手,一邊講述着要點,一邊帶着劉韻詩做着動作。
剛開始一個還在認認真真的教,另一個也在認認真真的跟着學,可是慢慢的,劉韻詩的臉就紅了,兩個人都有些意亂情迷。
兩個人都隻是穿着一條薄薄的短褲,幾乎都是肉貼着肉,早上醒來本就是血氣方剛,肢體上的接觸和摩擦,很快便讓陳大勝有了反應。
也不知道是學到第幾個招式的時候,劉韻詩便感覺一根粗大的棍子抵在了臀縫之上,而陳大勝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滑落到了自己的腰間。
很久沒有吃肉,看着劉韻詩身上淋漓的香汗,聞着那如蘭花般的馨香,陳大勝心動了。
“妞,不如,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陳大勝進劉韻詩緊緊的一摟,隻覺得下身漲得厲害,隻想找個地方鑽,槍頭隔着薄薄的褲子,深深的陷入了劉韻詩那彈姓十足的臀縫。
“啊?”
耳邊傳來陳大勝的聲音,劉韻詩頓時渾身一顫,唰的一下,連脖子都紅了起來。
“你,你說什麽?”
劉韻詩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心中像是有千萬之小鹿在亂撞,小心肝仿佛要從肚子裏跳出來了,他這是在告白麽?這個大色狼,大清早的,他這是想幹什麽?
“我說,做我的女人,願意麽?”陳大勝頭腦一熱,雙手情難自已的攀上了劉韻詩的雙峰。
早上,劉韻詩并沒有帶罩罩,隻是外邊一個t恤,兩隻挺翹而調皮的兔子,瞬間便落入了陳大勝的魔爪,雖然是隔着t恤,但是那觸感卻更加的強烈,熱血沸騰之下,陳大勝的雙手禁不住揉搓了起來,舌頭也向着劉韻詩那紅紅的耳垂湊去。
“啊,賤人勝,你幹什麽?”
要害被陳大勝一拿捏,劉韻詩頓時就清醒了過來,猛的在陳大勝的腳背上踩了一腳,奮力的從陳大勝的魔爪中逃脫了出來。
“哎喲!”
這一腳踩得賣力,陳大勝疼的呲牙咧嘴,擡頭一看劉韻詩,一張俏臉羞紅得就像要滴血一樣。
“大色狼!臭混蛋!”
目光落在陳大勝胯下那個巨大的帳篷上,陳大勝還沒有來得及說上兩句,便聽到劉韻詩一聲嬌喝,旋即面前就沒有了人影,嘭的一聲門響,劉韻詩已經羞得無地自容,躲回了房間。
“不是吧,這麽狠,這妞難道不喜歡我?”陳大勝愣愣的站在原地,腳背上傳來陣陣疼痛,胯下的神獸慢慢的低下了頭。
空氣中還保留着劉韻詩帶起的香風,兩隻魔爪之上還停留着那令人癡迷的觸感,之前他一直以爲劉韻詩是喜歡自己的,所以剛剛才會那麽放肆,可是沒有想到這妞的反應如此強烈,這讓陳大勝不得不懷疑自己之前的臆斷。
“不會是哭了吧?”
走到劉韻詩的門前,陳大勝旋了旋門把手,反鎖着,不由得暗罵自己剛剛冒失,這妞如果不喜歡自己,自己剛剛對她那樣,那豈不是闖禍了?
“喂!詩詩,開門啊!”
“我剛剛不是故意的,隻是和你開玩笑的,快開門,對不起嘛!”
……
明明就是故意的,卻說不是故意的,若讓旁人知道,肯定會對陳大勝十分的鄙視。
闖了大禍,這個時候,隻能是哄了,陳大勝一邊敲着門,一邊對着悄無聲息的屋中喊着,這事要是不處理好,以後見面可就尴尬了。
——
“臭混蛋,居然摸人家哪裏!還用那東西頂人家,真是太壞了!”
劉韻詩坐在床邊上,對着床頭的大鏡子,撫摸着自己那剛剛被陳大勝揉弄過的椒胸,腦子裏一片淩亂,又是羞,又是氣,還有些不知所措。
真懷疑那家夥是不是故意的,以教自己拳法爲名,來猥亵自己,腦海裏浮現出剛剛的場景,此時都還感覺陳大勝的手在自己的胸前作怪,一張漂亮的臉蛋,紅得就像滴血一樣。
那是她二十多年來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平時沒人在的時候,或者是洗澡的時候,她也經常撫摸自己那傲人的胸脯,但是那種感覺完全就和剛剛被陳大勝揉捏的時候不一樣,麻麻酥酥的,仿佛内心有什麽東西在蠢蠢欲動,本能的想要嬌吟,想要呐喊。
剛剛被陳大勝頂過的地方,已經濕成了一團,劉韻詩看着鏡子中的羞答答的自己,腦子裏就像一團漿糊一樣,全都是剛剛的片段,如果剛才自己沒有跑開,那麽現在……現在在幹什麽呢?
“他想我表白了?劉韻詩啊劉韻詩,你剛剛跑開幹什麽啊,那不就是你等待的一刻麽?現在出去可得多尴尬,多羞人啊?”
劉韻詩在心中質問着自己,羞意退去之後,心中非但沒有對陳大勝的恨意,反而是責怪起自己來。
“劉韻詩啊劉韻詩,活該你單身到現在,怎麽這麽沖動呢?”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劉韻詩的腦子是淩亂的。
“不知道剛剛踩傷他沒有,這家夥也真是的,怎麽能那麽放肆呢?”
——
就在劉韻詩心亂如麻的時候,房門被陳大勝敲響,緊接着傳來陳大勝的聲音,當聽到陳大勝說剛剛隻是和她開玩笑的時候,劉韻詩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臉上不知道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
墜入愛河的女人,内心是十分敏感的,聽到陳大勝那句話,劉韻詩的心中頓時一沉,隻是和自己開玩笑的麽?這麽過分的玩笑?
這時,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劉韻詩的胡思亂想,接完電話,劉韻詩換了身衣服,看着房門外已經沒有了動靜,咬了咬嘴唇,走去開門。
門剛一打開,劉韻詩感覺門邊有人,擡頭一看,陳大勝還堵在門口,不禁退後了一步,想要關門。
陳大勝一把将門推住,任由劉韻詩如何用勁,都無法動搖那房門分毫。
“你,你想幹嘛啊,陳大勝,你瘋了麽?”剛剛陳大勝在門外說的話,卻是把她給傷到了,見陳大勝堵着自己的門,劉韻詩一下子就怒了。
陳大勝忙道,“詩詩,你别生氣,剛剛我不知道你那個……,對,對不起,你别生氣了!”
因爲緊張,陳大勝說話有些語無倫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了。
劉韻詩使勁的瞪了陳大勝一眼,“你給我讓開。”
趕緊讓開一條道來,陳大勝被劉韻詩這樣子給吓到了,看劉韻詩這樣子,是真的生氣了,之前還以爲她喜歡自己,現在看來,是鬧烏龍了啊。
“賤人勝,臭混蛋!”劉韻詩氣沖沖走了出來,一邊啐罵着,一邊在陳大勝的腳背上又踩了一腳,旋即向這大門口走去。
陳大勝又捂着腳龇牙咧嘴,看到劉韻詩身上換了套衣服,還挎着挎包在門口換鞋,不禁疑惑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劉韻詩換好一雙高跟鞋,轉臉沒好氣的道,“關你什麽事?你是我什麽人啊,要你管我?”
看着劉韻詩那冷如寒霜的樣子,陳大勝被哽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剛剛的事完全就是他的錯,一廂情願的以爲劉韻詩喜歡自己,所以有了剛才猥亵的行爲,自以爲會水到渠成,卻沒想到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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