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木和南宮旭聞言,眸中都閃過一絲驚訝,之前的情報上,陳小利的弟弟陳大勝都是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會是武師,莫非情報有誤?
陳小利自豪的笑道,“叔公有所不知,我弟弟開始修煉才不過十幾天,而且還是稀裏糊塗的踏入武道,就在昨夜,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已經修煉出内勁,踏入武師境界了。
南宮木臉抽了一下,顯然有些不相信,稀裏糊塗的修煉十幾天,便修煉到了武師境界,正當武師是大白菜麽?這一刻,素未謀面的陳大勝,給南宮木父子二人都留下了一絲不好的印象。
年青人愛吹牛啊!南宮木如此的想着,也不多問,畢竟過幾曰去看看真人不就知道了,旋即,南宮木對陳小利道,“小利,天色将晚,你難得來一次,便在府中留幾曰,待叔公準備準備,咱們一同入蜀!”
“恭敬不如從命!”
——
“阿嚏!”
一個大大的噴嚏,陳大勝坐在沙發上揉了揉鼻子。
“怎麽了?不會是感冒了吧?”劉韻詩在陽台上挂衣服,聽到聲音,不由得回頭問道。
陳大勝甩了甩有些發蒙的腦袋,道,“沒有哇,我身體這麽壯,怎麽可能感冒?”
“還說沒有,你看你臉色這麽蒼白!”劉韻詩放下衣服走了過來,看到陳大勝的臉色,頓時就慌了,伸出她那被冷水泡的冰涼的手,往陳大勝的額頭摸去。
陳大勝一把推開劉韻詩那濕漉漉的手,呼了口氣,道,“真沒事,就是突然感覺心悸了一下,感覺,感覺好像被人給算計了一樣?”
劉韻詩頓時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是小說看多了,你不會告訴我,你除了會武功,還有特異功能吧?”
陳大勝摸了摸還在亂跳的心髒,心道這可說不準,自己傳承巨靈族的血脈,說不定還真會有什麽特異功能,剛剛那種感覺,給他的第一反應便是有人在算計自己,可是過後卻什麽都感覺不到了。
臉色漸漸的恢複了過來,劉韻詩道,“你等會兒,我把衣服晾了,咱們去醫院看看!”
“天都快黑了,還看什麽看?”陳大勝擺了擺手,那種心悸的感覺已經沒有了,去醫院幹什麽,自己又不是錢多了沒處花。
劉韻詩道,“能行嗎?”
“我說沒事就沒事,可能是練功走岔了氣!”陳大勝含糊其辭,嘴角一彎,怪異的打量了劉韻詩一眼,“看不出來你還挺關心我的!”
劉韻詩立刻便丢給陳大勝一個白眼,“誰樂意管你,臭美的家夥!”
說着啐了陳大勝一口,便又轉身往陽台而去,陳大勝嘿嘿一笑,“你别不承認,我看啊,你肯定是喜歡上我了!”
瞬間,自陽台上射來一道殺強大的殺氣。
或許遠在京城的陳小利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上南宮家求親,卻引得陳大勝心悸吧。
——
新的一周很快又開始了。
周一早上,體育課,其它學校大一大二完了就沒有體育課了,蓉城理工也許是個特例,爲了加強理工學生的身體素質,這門課程到大三也沒有取消,而是作爲一門選修課出現。
這算得上是大學的衆多課程中,陳大勝最喜歡的一堂課了,因爲體育課就和瞎玩兒沒什麽區别,想想當時選課的時候,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選上的。
陳大勝剛來到艹場上,便被郭輝給拉到了一邊。
“幹嘛?”陳大勝看郭輝那神神秘秘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郭輝看了看周圍,搞得就下地下黨接頭一樣,壓低了嗓門兒對陳大勝道,“大勝,我知道舒雲龍那孫子爲什麽和你過不去了!”
“唔?爲什麽?”陳大勝更加的疑惑。
“你身上沒帶什麽兇器吧?”郭輝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陳大勝。
“沒有啊!”
“那你也沒心髒病?”郭輝又問道。
“我草,你到底說不說?”陳大勝笃定的搖了搖頭,顯得有些不賴煩了。
郭輝這才放心了些,道,“我昨天我你猜我在天府廣場看見誰了?舒雲龍和李蘭!尼瑪,兩個人勾結搭背,相當親密,原來那孫子和李蘭搞上了,怪不得要給你難堪!”
陳大勝聞言,眉頭瞬間便皺了起來,轉臉看去,舒雲龍似乎沒課,正和一群人在不遠處的籃球場上打籃球,身姿飄逸潇灑,不時還要裝裝比、耍耍帥,來個三步上籃。
艹場上許多女生都不時的往那邊瞟着,郭輝道,“大聖爺,現在上課呢,你可别做傻事!”
郭輝顯然是害怕陳大勝沖上去揍舒雲龍,雖然他對陳大勝的實力并不擔心,畢竟他曾經見過陳大勝用飛牌砍人,想搞舒雲龍是很容易的事,但是現在畢竟是上課時間,艹場上有不少的體育老師,揍舒雲龍一頓不要緊,要是因此而被學校記一個大過,或者直接開除,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陳大勝聞言,眉頭卻漸漸的舒展開來,剛剛那一刻,他的确有上去揍舒雲龍一頓的想法,但是轉而一想,李蘭和自己早就沒有關系了,自己犯不着爲了那樣一個女人動氣。
“你放心,一個跳梁小醜而已,我答應過一個人,隻要他不來惹我,我便不會搞他!”拍了拍郭輝的肩膀,看着那個在衆多女生的歡呼聲中,再一次成功把球投進籃筐的身影,陳大勝的眼眸之中帶着極度的蔑視,仿佛真的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郭輝聞言終于放了些心,又提醒道,“那孫子心眼特小,我猜肯定瞅着機會搞你呢,我聽說他的舅舅在城管大隊當隊長,你可得防範着點。”
“城管隊長?”陳大勝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促狹,那可是一支傳說中的隊伍,虎狼之師啊!
說話間,體育老師已經在号召着大家排隊點名,陳大勝回頭看了眼舒雲龍,旋即便與郭輝一同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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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着體育老師打了一遍半吊子都不如的太極拳之後,體育老師便讓大家自由分組,練習羽毛球和乒乓球。
郭輝搶了一副羽毛球拍子過來,和陳大勝一起跑到旁邊的羽毛球場地上玩了起來。
“你能不能别使那麽大勁,我接都接不過來了!”
打了沒兩局,郭輝那肥胖的身體便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撐着膝蓋,喘的不成樣子,連說話都是磕磕碰碰的。
陳大勝每一下都把羽毛球打得又高又遠,可想而知郭輝每接一次球會有多難。
陳大勝嘴角一彎,面不紅氣不喘的道,“我這已經是最小的力氣了,你的身體也太虛了吧,以後可得多鍛煉!”
“我草!”郭輝邊喘邊擡頭望了陳大勝一眼,一隻手指着陳大勝罵道,“你就是一牲口,我,我找别人玩兒去!”
“同學,羽毛球不是你這麽打的,你這樣打早就出界了,屬于犯規的!”
就在這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從旁含笑而來,陳大勝轉臉看去,正是他們的體育老師。
體育老師名叫黃江,三十幾歲,身高有一米九,長得十分的魁梧高大,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别快,雖然現在才十月,但是大家都已經嗅到了冬天的氣息,基本上出門都要套一件外套才行,但是黃江卻是一如既往的穿着他的黑色背心。
那個黑背心是黃江的戰袍,緊緊裹縛他的身體,展示着他那比健美教練還要完美的身材和強壯的肌肉。
“黃老師,我們這是打着玩兒呢!”陳大勝一笑,他與黃江的接觸不多,隻知道黃江爲人比較和善,整天都是笑嘻嘻的。
“呵呵,要不咱倆來一局?”黃江展顔笑道。
“好哇,求之不得!”陳大勝哈哈一笑,用羽毛球拍子指了指還在喘氣的郭輝,“這貨太不堪一擊了!”
“草!”郭輝啐了陳大勝一口,将手中的羽毛球拍子往黃江遞去,“黃老師,替我好好的修理修理這家夥!”
“嗖!”
就在此時,陳大勝忽然頭皮一緊,感覺背後一道疾風掠來,豁然回頭,陳大勝便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向着自己飛來。
陳大勝手裏的羽毛球拍子立刻往那東西一引,本能的使出太極卸力,引着那團東西往旁邊射去。
“小心!”
“嘭!”
黃江正轉頭去接郭輝手裏的羽毛球拍子,郭輝看到那東西飛來,趕緊大呼了一聲,可是話音還未落,那東西便已經砸在黃江的頭上。
黃江頓時便捂着腦袋蹲了下去,砸中他頭上的拿東西也落在了地上,嗒嗒嗒的跳個不停,原來是個籃球。
“黃老師,你怎麽樣?”
陳大勝也沒料到,自己這不着痕迹的随手一帶,居然讓那籃球打中了黃江,趕緊跑了過去。
黃江捂着腦袋蹲在地上,顯然是被打蒙了,緩了好一會兒,目光落在那個籃球上,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陳大勝也是眉頭一皺,轉臉向幾十米外的籃球場看去,球場上那幾個人都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圍觀的人更是睜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而舒雲龍更是有些舉止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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