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款機上一天又隻能取兩萬,所以他隻在櫃台上取了四萬出來,還了一萬給劉韻詩,把那剩下的三萬存進了自己的卡裏。
二十五萬,照這麽取的話,得花上好幾天的時間,陳大勝也隻能無奈,預約了一下,隔兩天來取剩下的二十一萬,現在隻希望何亮那秃子别把卡給凍結了,要不然自己可就虧大了。
“走吧,姐姐我請你吃火鍋去!”劉韻詩将銀行卡揣了起來,擡起一張玉臉,笑吟吟的看着陳大勝。
陳大勝聳了聳肩,“不是吧,賺了那麽多,就隻請我吃個火鍋?”
“火鍋怎麽了?那可是咱們蓉城的一大特色,不準嫌棄,要不然連火鍋都沒得吃!”劉韻詩鳳眸一瞪。
陳大勝臉抽了抽,癟嘴道,“瞧你那小氣摳門兒的樣,簡直就是鐵公雞,一毛都不拔!”
劉韻詩聞言卻絲毫不爲所動,上前挽着陳大勝的手臂,道,“你懂什麽,我這叫勤儉持家,将來誰要是娶了我,可就賺大了!”
“切,什麽勤儉持家?我看誰要是娶了你,鐵定砸手裏了!”陳大勝撇了撇嘴,眼見劉韻詩有發飙的征兆,趕緊又道,“不是要吃火鍋麽?上哪兒吃,我肚子早就呱呱叫了!”
“我們樓下有一家新開張的,五折優惠,而且保證不是地溝油,咱們去哪兒吃吧!”劉韻詩想了想,道。
“不是吧,還回去吃,那麽遠?”陳大勝一臉無語,什麽地溝油不地溝油的,這妞肯定是看上那五折的優惠價了,精打細算到這個份上,陳大勝已經對劉韻詩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哪兒遠了?坐個公交車,一會兒就到了!”劉韻詩道。
“不是吧,還坐公交車,咱們打個車不行麽?”
“打車那麽貴!”
“暈!”
——
第二天清晨。
不到八點,陳大勝便起了床,劉韻詩的房門還緊閉着,照這妞的習慣,不睡到十點以後是不會起床的。
想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現在陳大勝都還覺得有些好笑。
劉韻詩帶着他在樓下新開張的小店吃火鍋,而且還是三十塊錢一個人的自助火鍋,新開張五折優惠,兩個人加上鍋底也才六十塊錢,但是臨走的時候,店老闆卻反而悄悄的塞給自己一百塊錢,讓自己以後不要再去他那兒了,最好去他們家對面的哪家火鍋店吃。
原因隻有一個,陳大勝當時的吃相把在場所有人夠都給吓到了,菜上了一遍又一遍,就連劉韻詩都像是看到妖怪一樣的看着他,完全沒有見過一個人有那麽能吃的,火鍋店的老闆甚至都以爲陳大勝是去砸場子的。
吃個火鍋還能倒賺錢,這事恐怕隻有陳大勝才能幹得出來了,陳大勝也沒有料到自己的飯量居然會變得如此的大,那個胃就像是一個被钛合金加強了的無底洞,不管多少都能吃的進去。
“巨靈族,就是強!”陳大勝不由得再心中贊了一聲,自從得了巨靈族的傳承,自己身體各方面的機能,完全就不止加強了十倍。
穿着睡衣來到陽台上,陳大勝推開窗子,呼吸着清晨的第一縷新鮮空氣,如楊枝甘露沁潤心脾,真是無比的舒暢。
陽台上除了擺着些劉韻詩栽種的花草和養的一隻寵物外,地方還算開闊,陳大勝興之所至,便在陽台上打起了自己悟出的那套另類太極拳。
“呼!”“喝!”
急緩相間、連綿不絕,一招一式含蓄内斂,就如行雲流水一般,很快陳大勝便忘我的沉浸在了拳法之中,意念引導着招式,又與招式合二爲一。
第一遍、第二遍、第三遍!
一遍接着一遍的打着這套看似輕柔無力的拳法,與昨天一樣,打到第四遍的時候,那種由内而外,如置身火油之中的燥熱感覺,幾乎讓他昏厥。
渾身上下如烈火灼燒,汗水如滾珠一樣淌着,身上那件睡衣已經完全被浸濕!每打出一個姿勢,陳大勝都極度的吃力,渾身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不止,不過卻依然死死的咬着牙硬撐着。
“呼!”
最後一拳終于打完,也就是在那一刻,陳大勝感覺自己體内啪的一聲響,他還以爲動作幅度太大而骨折了,然而緊繃的心神卻莫名的一松,消耗的體力幾乎在瞬間就恢複到了他的身上。
“怎麽回事?感覺好像更有力了?”陳大勝握了握拳,噼裏啪啦的爆響,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比之前更加大了,臉上頓時疑惑叢生,難道自己這套稀裏糊塗的拳法能幫助自己增加力量不成?
“哎呀!”
就在陳大勝疑惑不解的時候,忽聽得身後客廳中傳來一聲嬌呼,轉過頭去,卻見劉韻詩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大腿,一副痛苦的模樣。
“怎麽了?”
陳大勝趕緊跑了過去,心想這妞怎麽這麽不小心,走個路也能摔倒。
劉韻詩擡起頭來,有些哀怨和委屈的看着陳大勝,“還不都怪你,連的什麽拳嘛,不倫不類的,腿都差點給人家摔斷了。”
剛剛陳大勝在陽台上一番呼呼喝喝的動靜,将劉韻詩從睡夢中驚醒,劉韻詩披着睡衣出來一看,陳大勝正在陽台上練拳。
可以說每一個人,無論是男還是女,從小便在心裏有一個武俠夢,幻想能夠飛檐走壁,幻想能夠摘葉傷人,昨天在榮祥茶樓,陳大勝一張撲克牌便将何亮的手槍給打爆了,而且還斷了他一指,就算劉韻詩是傻子也知道陳大勝一定是練過的,此時見到陳大勝在陽台上練功,那還不悄悄的跟着練。
結果這一練就練出了事情,陳大勝是什麽人?巨靈族的後裔!連陳大勝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隻能将這套詭異的拳法給打四遍,劉韻詩一個弱小女子如何能練得,才剛剛練了五個招式便腿腳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陳大勝想了想便明白了過來,這妞剛才是在偷師學藝呢,可惜這套拳法連他自己都沒有搞清楚,而且幾乎每一個招式都難度頗高,這妞貿然的跟着練,沒有練廢就算是好的了。
“來,讓我看看!”
陳大勝有些擔心這妞會不會練出了事,直接将劉韻詩扶起來坐在沙發上,想也沒想便分開了劉韻詩的雙腿。
睡衣掀開一角,一條粉紅色的小褲褲便跳了出來,陳大勝一下子就愣住了,幾縷毛毛從褲褲的邊角處傳出,一條可愛的陰溝若隐若現。
呃,尼瑪,這姿勢,這話,讓人不得不遐想連篇啊。
眼見陳大勝愣愣的看着自己哪裏,劉韻詩臉一紅,忙用睡衣将褲褲蓋了起來,“喂,你往哪兒看呢?人家扭到的是小腿!”
“啊?”
陳大勝幹咽了一口口水,剛才那一幕真是觸目驚心,而且最讓他受不了的是,他居然可恥的硬了。
“你怎麽不早說!”甩掉腦海中那些不堪的畫面,陳大勝故意掩蓋尴尬的白了劉韻詩一眼,旋即爲劉韻詩檢查起了小腿上的傷勢。
“本姑娘的腿漂亮麽?”見陳大勝托着自己的右腿仔細檢查的樣子,劉韻詩臉上紅暈消退,嘴角卻泛起了一絲笑容。
“你腿不痛了麽?”陳大勝握着劉韻詩的小腿輕輕的揉捏了幾下,頭也沒擡,“不要調戲我,我這兩天火氣大得很,說不定就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劉韻詩聞言,看着陳大勝那個大大的帳篷,俏臉一紅,霎時間便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弱弱的問道,“陳大勝,你剛才練的是什麽武功啊?”
“武功?什麽武功?”陳大勝裝傻充愣。
劉韻詩頓時有些不滿的道,“你少騙我了,如果不是武功,會那麽難練麽?老實說,你是不是什麽武林門派的弟子?你們門派有多少人?能不能介紹我入門啊?”
劉韻詩顯得有些雀躍,在陳大勝的按摩下,小腿上的痛苦已經慢慢的消退。
陳大勝伸手摸了摸劉韻詩的額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道,“好像沒發燒啊,怎麽說胡話?”
“哎呀,讨厭,人家和你說正事呢?你們門派叫什麽名字啊?”劉韻詩一把打開陳大勝的手,大發嬌嗔。
“什麽門派?我看你是武俠片看多了吧?”陳大勝不禁笑了,将劉韻詩的美腿往地上一放,“好了,隻是韌帶有點輕微的拉傷,休息一兩天就好了!”
“哼,你不說,我天天纏着你,看你說不說!”劉韻詩撅着嘴,伸出粉拳錘了陳大勝幾下。
陳大勝嘴角一彎,捏着下巴道,“你若是想知道,其實也不是不行,隻要你每天給我洗衣疊被,做飯暖床,那天我心情好了,說不定就告訴你了!”
“讨厭,你這個色狼,混蛋!”劉韻詩聞言,羞惱的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向着陳大勝扔去。
陳大勝側身躲開,哈哈大笑着向着屋裏走去。
“喂,你幹嘛去?”劉韻詩問道。
“洗個澡,換身衣服,出去轉轉!”
陳大勝在屋裏應了一聲,找了身幹淨的衣服,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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