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城門失火,殃及了我們這些池魚。我上哪裏去找個方案出來,要真能想出一個方法對付黃金牧場,我還用在這裏?”
“誰說不是呢,可老大發話了,我們也沒有什麽辦法,現在隻能盡量想了,哪怕老大不采納。”
“要我說啊,這個黃金牧場到處都是事兒,煩死了。我們保留品牌,将他們一腳踢出去不就行了嗎?反正現在要是有問題的話,媒體跟消費者還有群衆都會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王皓還真當世界上就他們一個牧場了麽?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比比皆是,澳大利亞那邊的大牧場多得很,換個合作者可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剛剛上班就遇到這種事情,唉,還是想辦法怎麽交差吧。”
怨聲連天的蒙牛員工們可不敢在自己老總面前表現出來,現在離開之後才聚在一起發着牢騷,在他們眼裏黃金牧場就是不識好歹,非要被教訓教訓之後才明白。
被這些人不斷咒罵的王皓并沒有把事情看得太重,反正他要說的話都讓安娜帶給張總了,現在應該是全心全意忙碌牧場鏽病的事情。
開車來到被隔離出來的區域外,王皓在外圍就下車,他蹲下來查看了一下隔離帶外面的那些牧草,所幸發現及時,這些牧草并沒有受到鏽病的影響。
可是光秃秃的隔離帶卻讓土壤被風刮起來,很容易造成土地沙化的影響,對周圍的環境不大好,所以王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決定必須要種點什麽植物才行,哪怕沒有别的用處,能固定住土壤,遮擋住地表不被風吹就行。
擡眼看了看四周,蒼茫的綠草讓人心曠神怡,他現在雖然能解決鏽病的影響,但改良術的見效是緩慢的,并不能一夜之間去除掉那些鏽斑。
而且一旦使用那樣的法術,怎麽保密必然是問題,王皓可不想一輩子躲躲藏藏的。因此,用割草機将這邊生病的牧草全部鏟掉就是,大不了這一塊區域閑置半年時間,到時候又會有肥美的牧草生長出來。
“嗡嗡嗡”的割草機已經開始運作起來,此時牧場的牛仔來了一大半,隻有尼爾等人在忙碌着放羊、擠牛奶、清掃牛棚羊圈鸸鹋窩之類的。
就連采摘玫瑰花的那些臨時打工者也被喊到這邊來割草,人手是相當充足的。
十多名牛仔外加6個臨時背包打工客,這些人都按照計劃在相應的區域裏面割草,另外幾個人則是不同的用拖車将這些割下來的牧草送去統一掩埋。
原本是想做焚燒處理的,可是環保局不會允許這樣的污染大氣行爲,而且王皓也不想讓自己牧場變得到處都是灰燼,所以直接拿去掩埋是比較好的選擇。
“萊納德,按照現在的進度,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将這些病草全部割完?”
王皓看着這麽熱火朝天的樣子,心裏放松了不少,隻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擺弄着手上的無人機操縱器,萊納德讓這無人機在這片區域裏面巡查了一下,這樣就免得他們自己開車或者騎馬去跑一趟。
從無人機攝像頭反饋回來的視頻影像裏面,萊納德正在繪制一個比較精細的地圖,他對着王皓說道:“老闆你可以來看一下,我将這一大片地分成了36個區域,打鈎的地方就是已經割草完畢,剩下還有15個區域,大概今天傍晚就能完成。要不是機器需要充電,我們甚至下午就可以把這些草給割完。”
原本使用的割草機就是家用的那種,後來王皓從悉尼順便将安娜訂購的那些農用割草機帶回來之後就大大的提高了效率。
“速度挺快的啊,那這邊就交給你了。等割草結束之後,我們再種上另外的植物,我先去聯系一下看看種什麽恰當。”王皓知道自己是個門外漢,所以一般會聽專業人士的建議。
幾百英畝的草場變得光秃秃的可不是什麽好事,就像是一塊牛皮癬出現在牧場的綠色原野上,嚴重影響了美觀性。
萊納德自然滿口答應下來,他在這邊是負責調度安排其餘人的,讓每個人都能夠盡可能發揮出效率來。
既然如此,這裏就沒有太多可以擔心的事情了,王皓巡視一圈之後就開車回到馬廄旁邊,然而此時的馬廄裏空蕩蕩的,所有馬兒都出去放風,隻剩下露娜正在打掃消毒。
“露娜,怎麽今天修改放風的時間了?”王皓一點也不嫌棄的從冰箱裏面拿出一枚蘋果來放在嘴邊啃起來,這本來是馬兒們的零食。
穿着長筒防水靴、系着防水服的露娜拿着水管正在沖刷着馬廄裏面每一個房間,她需要把這些糞便沖到下水道去。
嘩啦啦的水聲聽起來很是悅耳,她扭頭對王皓說道:“最近缺水,我們已經把清洗馬廄的頻率降到三天一次了,前兩天都是簡單的清掃,所以時間有些變化。我等會兒還要去羊駝那邊呢,我覺得防毒面具都快不頂用了。”
王皓點點頭,六月末正好是澳大利亞的冬季,也是旱季,沒有雨水降臨,水資源就要節約才行。
“那行,你慢慢忙,可以休息偷偷懶,我就當沒有看見。”
潇灑的揮揮手轉身離開,王皓回到車上,他一下子就找不到事情做了,急匆匆的趕回牧場,卻清閑下來。
原本想騎馬散散心,可是馬兒自己卻跑去散心了。
時間尚早,距離吃午飯還有段時間,王皓幹脆就開車去橡樹那邊,去橡樹旁邊坐着看風景也是不錯的選擇。
而此時的蒙牛員工一個個被部門老大罵得要命,張總一上班就讓安娜-羅伯特那種油鹽不進的态度弄得生氣,所以他手下的員工自然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這樣一來,王皓就成了被遷怒的對象,被這些員工給偷偷畫圈圈詛咒。
甚至還有員工匿名給那些新聞媒體爆料相應的消息,争取給牧場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