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金子跟王皓都處于興奮的時候,他們的身體狀态處于火熱當中,有了第一次的配合經驗之後,王皓确信自己還能再快一點。
正好費爾南多有些懷疑自己的手表計時不準确,他大聲說道:“沒事,你再去試試吧,還是以小心爲主吧。”
金子馱着王皓又回到了起點,它迫不及待的用前蹄刨了刨地面,大大的眼眸裏面寫滿了興奮。
黃金牧場那些平坦的草原一點挑戰性都沒有,每天除了吃草睡覺,就是追逐那些母馬,偶爾照顧一下小馬。
現在這種障礙賽才是最有激情的地方,金子作爲一匹新時代的馬,它把這個當成一項刺激的遊戲來玩。
費爾南多的視線一直聚集在王皓跟金子身上,他手上的表忠實的記錄着王皓一人一馬完成路線的時間。
賽場上面,金子流暢的跳躍過所有的障礙,最後沖過終點的時候,它甚至激動的仰着身體開始嘶鳴起來,聲音裏包含着快樂。
“怎麽樣?我這個表現還合格吧?”
王皓覺得這幾十秒的時間裏面,自己應該還不錯,起碼沒有犯各種錯誤。
費爾南多指了指手腕上的表,他用手拉住王皓的手臂:“你這馬是什麽品種?你們以前是不是練習過,不然成績怎麽可能這麽好呢!”
這個時候,尼爾正騎着他的那匹小紅馬在場地上飛奔,相比起金子的沉着冷靜,小紅馬就要慌亂得多。
矮得那兩個橫杆倒是跨越過去了,但動作相當遲疑,稍微高一點的那橫杆就直接被繞了過去,不論尼爾怎麽牽缰繩也沒用。
萊納德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忍去看尼爾那窘迫又搞笑的模樣:“剛剛老闆跑了多少時間,我覺得相當迅速啊,跟那些專業運動員差不多。”
“真的嗎?”王皓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的動作很不規範,并沒有覺得在速度上面有任何的優勢。
費爾南多誇張的歎了口氣,他開口說道:“這不是相當迅速,你看尼爾那才應該是新手應有的表現,可你跟金子配合無比默契,俨然就是老手。你看看,這個賽道你第一次跑花了38秒,第二次隻花了37.1秒,進步了整整0.9秒!我最快的記錄也就是36秒而已!”
王皓一聽,自己果然還有進步的空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運動還不錯,或許自己應該去找附近的馬術俱樂部加入,到時候跟志同道合的朋友們一起玩。
“你真的是第一次玩這個嗎?”費爾南多反複追問着,他不肯相信這個現實。
“我以上帝的名義向你保證,我真是第一次玩這個馬術運動。”王皓非常真誠的看着費爾南多的眼睛,他還指望着自己的鄰居帶領自己進入馬術這個神奇的領域裏面呢!
費爾南多被深深的打擊了,他看了看站在王皓身旁的金子,那一身金色的毛發看起來相當耀眼。金子擁有強壯、比例協調的驅趕,四條腿看起來粗壯始中,蹄子強壯有力,肌腱充足,一看就是匹寶馬。
難道王皓擁有這麽好成績的原因會是這匹馬?費爾南多認認真真的打量了金子之後,開口問道:“王,金子是什麽品種的馬呢?竟然比黑珍珠這個純血馬看起來還厲害,它有冠軍血統?”
這還真把王皓給難住了,他攤了攤手說道:“它應該就是一匹普通的馬,要是有冠軍血統的話,價格不可能那麽便宜。我是在一年多以前買到的,十匹這種馬隻花了2.7萬澳元,很便宜的。”
當初王皓才剛剛接管這個牧場,根本不知道金子還有奶酪到底是什麽品種。
“金子是安達盧西亞馬,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萊納德默默的在一邊開口說着,王皓當初是小白不清楚這些,但他作爲牛仔還是對這種馬有認識。
安達盧西亞馬可不是什麽名貴的品種,這種溫血馬性情比較平靜,但在參加比賽上面可沒有任何的優勢。
費爾南多搖了搖頭,“這麽好的馬不像是安達盧西亞馬才對。王,能把金子借給我騎一圈試試嗎?”
“Why-not?”
王皓可不是個小氣的人,他拍了拍金子的脖子,讓它不要瞎胡鬧,然後就開始在一邊幫費爾南多計時。
尼爾滿頭大汗的拖着小紅馬走了過來,他羨慕的看着王皓:“老闆,你第一次玩有什麽訣竅嗎?爲什麽這我這匹馬看到障礙就害怕呢?”
“我估計這得依靠人格魅力,小紅馬不喜歡你,它不信任你。”王皓說完便開始認真計時起來,金子在專業人士手中的發揮一點也不差,37秒的速度跟王皓剛剛持平。
費爾南多一臉興奮的解開自己的頭盔,他對王皓說道:“要不是我跟金子還不默契,我估計這個時間能提升到35秒去。金子絕對是一匹好馬,要是被其餘人知道了,這絕對是千萬美元級别的寶馬。”
“多少?”王皓有些震驚,自己花費2700澳元買來的金子,經過一年多的魔力滋潤,居然能賣到那麽高的價格!
雖然他不準備出售,但有這麽高的身價也足夠王皓驚喜了。
他拍着金子的屁股,打趣着說道:“這下它可真的成了金子,居然這麽值錢!”
費爾南多雖然眼饞金子的能力,但卻沒有提出要購買的意思,一個是因爲自己舍不得花費那麽多錢來購買,另外一個是知道王皓不差錢,不會出售自己的愛馬。
他們四人在這個場地裏面跑了一圈又一圈,開心得不得了。
當王皓開車回到别墅的時候,他的襯衫背後全部都被汗水給浸濕,想先洗個澡再說。
就在他推開門之後,他突然發現湯包還有小黑獒以及鹦鹉、小烏龜四個家夥居然規規矩矩的排在窗台邊上,這讓他有些稀奇。
可當他往前面走了兩步之後才發現,原來它們身後赫然是一個被打碎了的玻璃缸,那些玻璃碎片零星的散落在地面上,一灘又一灘的水聚集在地闆上。
幸虧玻璃缸裏面并沒有養魚,而是種了水仙花。
“你們誰幹的?這麽調皮,居然把魚缸給打破了。”王皓厲聲說道,他倒不是心疼那個水仙花,而是擔心玻璃渣把這些小家夥的腳掌給劃破。
湯包嗚咽了一聲,然後伸出爪子指了指垂頭喪氣的小黑獒,這個叛徒毫無猶豫的就出賣了隊友。
小黑獒擡起頭,汪汪叫了兩聲,它在爲自己的行爲争辯:主人是水仙花先動手的,都是它先裝蒜,我才忍不住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