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能不夠的情況下,林寒想要真正的落下他們,無疑還是不太現實的。
“是嗎,那你們就看好了。”
然而,林寒卻是嘴角劃過一抹冰冷的弧度,平靜的望着金發男子,淡漠的一笑道。
正常來說催動九龍神火罩的确需要闡教的心法,但他可是有盤古精血塑造後的身體,這是真正的洪荒正宗,任何一切都要在其管轄之下,所以催動九龍神火罩,即便他不用闡教心法,也沒有關系。
闡教的創始人,元始天尊就是盤古的元神所化,有一絲本源共通之處。
故此,這個屏障,對他來說,完全不算什麽。
轟!一念至此,林寒的神力,便是注入在九龍神火罩之内,刹那間讓九龍神火罩,發出燦爛如虹的神光,似火山爆發,将九天上的星雲都崩開了許多。
一道道兇猛無比的龍吟聲響起,一條條粗大的赤紅長龍出現,像是從遠古龍巢之中沖出的至尊神獸,各個搖頭擺尾,橫殺金翅大鵬族的十位高手。
每一條赤龍都攜帶着慘烈的氣息,九條合并在一起,像是形成一片滔天的赤紅汪洋,在金發男子驟然變得驚駭的目光中,在他們面前急速的放大,像是要遮天蔽日。
在那浩大的氣息之下,他們如同江海決堤前的蟻蟲,充滿一股渺小之感。
“不,爲什麽會這樣,你竟能将九龍神火罩,發揮到這一步!”
面色煞白的看着九條巨龍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金發男子終于心髒像是被捏住一般,發出一道充滿驚駭的大叫聲。
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林寒發揮出九龍神火罩的威能,竟然比起闡教的人還要厲害。
當下,他心中升起一股涼意,總算明白,林寒的妖孽,遠非他可以想象。
最後,他狠狠的咬了咬牙,也來不及思索太多,竟與其他的金翅大鵬高手,雙手連在一起,形成一個黃金的神牆,想要沖擊破九條巨龍恐怖的沖擊。
見狀,衆人臉色微變,金翅大鵬族一族,有本源秘法,可以讓每一個成員之間氣息疊加在一起,爆發出遠超自己的實力,顯然這金發男子,施展的就是這種秘法。
隐約間,可以看到,他們的血氣相互交織,在天穹上竟然構建出一個巨大的金翅大鵬鳥的道痕,不知多少萬裏大小,遮蔽星河,覆蓋宇宙,像是可以粉碎寰宇,破滅一切。
這等威勢,可謂蓋世絕倫,即便是遠遠觀看,每一個心中都升起了一抹自身渺小至極的味道。
“不過,跟九龍神火罩相比,應該還是不行。”
一些擁有着不俗身份的洪荒種族強者,眸光閃爍着奇異的光彩,輕聲自語。
林寒的血氣太鼎盛了,像是有盤古大神的力量加持在身上,在境界相差不是特别太的情況下,真的有橫掃諸天萬域之能,金發男子的秘法,雖說很強,但仍舊給他們的感覺,還是力有不逮。
轟隆隆!終于,在漫天緊張的目光注視下,九條巨大的赤紅長龍,和十尊金翅大鵬族的高手狠狠的相撞在一起,刹那間像是恒星解體,星河炸開一般,刺目的光,耀眼的芒鋪天蓋地,浩蕩向四面八方。
一道道毀滅性的力量肆虐,讓得虛空撕裂出一道道可怕的黑色裂縫,仿若能夠接連到異域時空,讓人頭皮發麻。
這種沖撞産生的波動,實在太浩大了,蒼茫星空諸多強者,都向這裏投來驚悚的目光,哪怕距離幾萬光年之外,都能看到那裏有一團巨大的蘑菇雲,撼動宇宙蒼冥,像是要破開這片時空一般,讓人心神敬畏。
“誰勝誰負了?”
觀看的衆人,也都不禁紛紛瞪大了眼睛,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場中,想要看看這場戰局結果如何。
一個是宇宙後世,如今如日中天的林寒至尊,一個是從洪荒時期,遺留下來的強大種族高手。
這兩者對上,有種非凡的意義,像是兩種不同的強者,在相遇一般,要摩擦出絢爛的火花。
林嬌兒也醒了過來,抿緊了一些紅潤的嘴唇,俏臉肅穆,緊張的觀看。
雖說她對九哥,很有信心,但是十尊金翅大鵬族的高手,實在氣息太強了,她内心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相比較與她的擔心,上官曦雲則是平靜許多,白衣飄飄,俏臉恬靜,像是乘風而去的仙子,嘴角挂着一抹淡笑。
她知道林寒不會讓人失望的,這十尊金翅大鵬族的高手,雖說看起來氣勢駭人,但跟擁有着九龍神火罩威能的林寒相比,應該還是不可同一而論的。
轟隆隆!果不其然,天穹上,熾烈的光芒,足足浩蕩十幾分鍾,才在一衆面色煞白的神色下,緩緩的消散而去。
而當衆人目光轉去,頓時眼神一凝。
隻見得,天穹上林寒衣袂飄飄,黑發如瀑,随風亂揚,充滿不朽的淩厲風采,似可讓日月星辰黯然失色,安然無恙。
而反觀十尊金翅大鵬族的高手,則像皮球一般,被狼狽的震飛,七零八落,身上不同程度,受了嚴重的傷勢,有的人少了胳膊、有的人斷了腿,還有的直接在原地爆碎成了血霧,身死道消了。
金發男子,受到的沖撞更足,身體都裂開了一條條可怕的裂縫,有的地方白森森的骨頭茬子都露出來了,鮮血染紅了衣衫,看起來慘不忍睹。
瞧得這一幕,不少人都不禁狠狠的咽一口口水,對林寒濃濃的敬畏。
就算知道林寒解決這十尊金翅大鵬族的高手,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也沒想到會這麽輕松,一點傷勢都沒有。
這實力當真是強大的讓人難以企及。
在洪荒時期,都可以獨當一面。
“啊,林寒,你個混賬……”震撼間,憤怒的嘶吼在天地間響起,金發男子痛苦的栽倒在虛空中,臉色的扭曲滿頭大汗,顯然是因爲身上的傷勢太重,十分痛苦。
同時,望着林寒的目光中,除了憤怒和不甘之外,眼神深處,也不禁掠過一抹濃濃的忌憚。
顯然他也是看出,林寒的恐怖,的确不是他們這等貨色的人可以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