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修爲被封,碰到金澤,才會出現适才的一幕。
林寒點點頭,一陣暗忖,真是人各有命。
他将自己的經曆也說一下,更是聽得小胖子和猴哥,驚歎連連。
在他們三人當中,若說誰的經曆最爲傳奇,毫無疑問,正是林寒。
經曆諸多生死和磨難,才走到這一步。
他們對林寒都是十分敬佩。
“你們來這綠神城幹嘛?”
酒過三巡,林寒笑問道。
小胖子臉色一肅,接着嘿嘿笑道:“聽說綠神城的仙元凰葬要開啓了,我們是來湊湊熱鬧的。”
林寒一怔,愕然道:“綠神城的仙元凰葬不是隻有特殊的古鑰匙才能打開嗎?”
這的确很蹊跷。
連小胖子和猴哥,都聽聞這件事。
“唉,你有所不知,最近綠神城來了一位奇人,名爲“大元陣王”,是天神境著名的陣法大師,一手陣法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傳聞他早就研究在仙元凰葬,經曆上百年,總算成功了。
他有信心十日後,七星連珠之際,可以破開仙元凰葬。”
猴哥笑道。
“大元陣王?”
林寒心中一動,這段時間,他對天神境也是有所了解,知道大元陣王在天神境内,的确是一個十分有名氣的陣法高手,相傳可以布置星辰,組成大陣,這等水品,已經達到超凡入聖的地步。
一般的陣法大師,遠遠不能跟他比拟。
七星連珠,指的是綠神城周圍,有七顆古老的星辰,每年運轉,大約五百年,會連成一條直線。
距離上次,七星連珠,的确已經過去差不多五百年。
大元陣王,竟要靠着七星連珠,破開仙元凰葬的禁制,着實讓他意外。
“有戲。”
這時,鴻也開口。
七星連珠時,星辰氣場會發生一定的改變,再加上距離仙元凰葬太近,大元陣王趁此機會,将仙元凰葬的禁止破掉,倒也并非沒有可能。
知道利用這種天時地利,此人的确不是泛泛之輩。
“這麽說來,這件事形成的轟動應該不小吧。”
林寒苦笑道。
仙元凰葬,不單單是九仙境之内,著名的古遺迹,在附近幾個境域之内,都大名鼎鼎,不知多少勢力都在盯着。
眼下仙元凰葬,總算有大面積開放的機會,想來這必然會引起八方雲動。
他原本還想着自己憑借着古鑰匙,獨自進入,撈一些好處呢。
這麽看來,無疑願望落空,恐到時候又少不了一番激烈的争奪。
“那是自然,消息傳出,天神境瞬間就掀起巨大的轟動,諸多實力,都已經派人前往綠神城,連十大聖地的人都來了。”
小胖子點頭。
仙元凰葬,還是一片古戰場。
曾經有很多高手在那裏發生過大戰,他們死後,裏面留下的秘寶、仙技、丹藥無窮無盡。
大多數拿出來,都足以驚世駭俗。
有這麽大的誘惑,誰能不眼紅?
可以說,這件事已經形成一股飓風,掀起很大的波瀾。
他們得悉,才來到綠神城,準備碰碰運氣。
林寒點點頭。
這樣也好,有競争和壓力,才會進步。
早就聽聞,天神境的年輕人,質量很高,他正好可以見識一下。
此刻,他都微微有些迫不及待了。
哒哒哒……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上樓腳步聲傳來。
接着,有一群人趾高氣揚的來到樓上,身上散發出一股強悍的氣勢,讓得這裏的氣氛瞬間都變得沉重許多。
許多食客,大氣都不敢出,有些凜然。
“這是什麽人?”
林寒也眼神一眯,他們都是一些年輕人,身上的氣勢卻很強,缭繞着電光,目光犀利如劍,掃視而開,給人種很大的精神壓迫感。
九仙境的青年,可不具備,還是這麽多一群。
“是天神境十大聖地中,雷電聖地的弟子。”
金毛王則眼神一眯,對林寒傳音道。
在他們的胸口,有一個紫色的雷電徽章,代表的正是雷電聖地。
林寒釋然,想不到這麽快,就碰到十大聖地的人。
“子瑜師兄,就是她,你看她像不像?”
這時,雷電聖地的人目光掃視一圈之後,忽然眼神落在靈宣身上,其中一名弟子,眼中精光瞬間暴漲,對前方一個紫衣男子,道。
紫衣男子,額頭上生長有一隻豎眼,一頭紫色的長發披散,透着一股特殊淩厲的氣度。
他負手站在這裏,無形擴散開,一種氣場,唯我獨尊。
從站位和氣度來看,明顯他是這群人的頭。
聞言,叫子瑜的男子,看一眼靈宣,接着緩緩打開手中一個畫卷,隻見畫卷上面繪畫着一個美麗而又靈動的女子。
女子年紀不大,隻有二十歲左右,十分的甜美。
就算隻是畫像,都讓人心中有憐愛之心。
正是靈宣。
子瑜輕輕的點頭,确定無疑,然後走過來,對靈宣道:“小姑娘,你是否叫靈宣?”
林寒、小胖子、金毛王三人對視一眼,有些不解。
子瑜找靈宣幹什麽?
靈宣是蒼古劍府之内,一個普通的女弟子,出來後并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過沖突。
子瑜這擺明了是沖着她來的。
靈宣也是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動了一下,摸了摸懷中小藍漂亮的羽毛,道:“對呀,你怎麽知道,找我有什麽事嗎?”
“果然是她?”
頓時,雷電聖地的人,都露出來憤怒無比的神色,盯着靈宣有殺意流淌。
靈宣懷中的小藍,做出戒備的姿态,身上漂亮的羽毛,微微有些乍立。
林寒也眼神微冷,不管有什麽事,這些人若敢動靈宣,他可不會坐視不理。
子瑜也面沉如水,語氣低沉,道:“既然如此,跟我們走吧,去雷電聖地一趟。”
語氣中帶着一股不容置疑。
“我爲什麽要跟你們去雷電聖地,我又不認識你們。”
靈宣有些氣惱,她也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
在蒼古劍府,還嬌蠻無比。
來到外界,才收斂一些。
但有人惹到她頭上,她也不會退縮。
“爲什麽?”
子瑜譏笑一聲,眼神冷森如刀,道:“要怪,就隻怪你那可惡的爺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