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林寒将三件流雲法寶也拿了出來。
這三件法寶分别是,一把刀,一把劍,一枚盾。
刀是用特殊的材料鑄成,綻放着藍光,刀刃之處,鋒銳無比,始一拿出,林寒就感覺到房間之内的空氣溫度都下降許多,有一種冰寒冷森之感。
這讓得林寒眼中劃過一抹亮光,驚喜自語道:“好強烈的殺氣……”刀刃之上泛出來殺氣很濃烈,足以讓一般人窒息,刀名“藍缺”,在刀柄處,還有“流雲”這兩個小字,字體工整,顯得氣勢穩穩。
“流雲的确是一個不錯的鑄劍師,他的師傅應該是“無名”那老頭。”
鴻笑了笑道。
“你認識流雲?”
林寒微微愕然道。
據他所知,流雲是在仙界十八境之中,都是十分出名的鑄劍師,就算是很多頂尖強者,都爲鑄劍,想要請他而不能。
雖說他現在的鑄劍水品也算不錯,但若論名氣,就跟對方差了十萬八千裏。
“恩,曾經流雲還是一個鑄劍童子的時候,我就見過他,那時跟在無名身邊,就已經表現出了驚人的鑄劍天賦,我當時就斷言,他以後的成就應該不在無名之下,現在過去了這麽多年,想必的确已經達到很驚人的成就了。”
鴻輕笑道,語氣中帶着一抹緬懷,當年他縱橫仙界之時,也是一個讓無數高手,爲之巴結的人物,在鑄劍方面,就算無名,都要請教他。
可惜時過境遷,曾經認識的故人,大多數都已經塵歸塵土歸土。
林寒咋了咋舌,流雲大師如今在仙界的聲望,就已在鑄劍水品,近乎無人可比肩,其師傅那所謂的“無名”該有多麽變态和古老,讓他有些無法想象。
即便是無名,比起鑄劍水品,也不如鴻。
從中也是能夠看出鴻的鑄劍水品有多麽的驚人。
怪不得以往,鴻一直以來都這麽超然,不将一切放在眼裏。
“不過這畢竟隻是流雲普通的作品,對于其他高手來說,或許十分珍貴,對你來說,卻有些不足了,可以放在洪荒鑄劍爐中再祭練一番,這樣會使它們的品階提升不少,你使用起來,威力也會大上許多。”
鴻笑道。
事實上,這三件兵器,就算三才境的人施展,都足夠用,但有着完美主義的他,自然不會讓林寒使用一些有“瑕疵”的兵器。
這也就是他,有資格說流雲大師的作品有瑕疵,若是換成其他人的話,絕對會當成聖物來膜拜。
林寒看了看這三件兵器輕輕點頭,這三件兵器品階都不菲,在不使用血落帝劍的情況下使用,它們來替代都是很不錯的選擇。
若是在加強一番,對他來說,也有着大用。
當下,他神色微微肅穆了一些,将三件兵器,全部放入洪荒鑄劍爐内。
以他現在的鑄劍水品,也已經達到很高的地步。
故此隻花三天時間左右,他就将這些兵器,全部都重新祭練一番。
現在的三把兵器給他的感覺,更加厲害,在出爐之時,霞光彌漫,填滿房間,甚至還有仙光綻放,氣象驚人,就算在二氣境之中,想來都足以橫掃。
這讓他心中,不由更加喜悅一些。
有了它們,自己的戰力無疑會增加很多。
接着,林寒出關,伸了個懶腰,望着門外明媚的陽光,不由感覺舒服無比。
這一次他閉關,足足花了七天的功夫。
實力是真正的大漲。
他感覺自己仿若是有着使不完的力量一般。
“林寒,你出來了啊。”
這時,趙寸山走來,微笑道。
看着林寒渾身上下,像是脫胎換骨一般,不由微微點頭,瞳孔之中浮現一抹驚歎之色。
他自然能感覺到出來,林寒這七天來變化很大。
身體已有陰陽二極氣的味道。
這是象征着邁入了二氣境。
短短的幾天,就能做到這一步,着實不凡。
從林寒的氣息來看,似乎還不是簡直的陰陽二氣境。
這更讓他感歎。
這真是一個異類,實力提升實在太快了。
林寒輕笑點頭,接着目光看了一眼城主府,由于這裏地勢較高,可以看到城主府中大部分的景象,微微皺眉道:“現在的城主府,怎麽回事?
好像很戒備?”
放眼望去,城主府之中,的确許多侍衛都在緊鑼密鼓似在布置着什麽,侍衛的數量也加大許多。
這讓得林寒心中隐隐間感覺,似乎有什麽不同尋常的事情要發生。
“唉,我收到消息,我那二弟趙有賓,還是死心不該,可能這段時間内,對我們城主府有大動作。”
趙寸山苦笑一聲,神情有些無奈。
二弟的執念太深,尤其是林寒殺了趙天,會讓他陷入瘋狂也在情理之中。
一般情況下,外脈家族絕對不可能真的大動幹戈,拼個你死我活的。
“九仙族的人不會管嗎?”
林寒眉頭一挑,詫異道。
倘若真是如此趙有賓還真是瘋了。
“我已經派人通知了,就是知道還能不能來得及。”
趙寸山望着城外,眼神有些憂慮道。
他在趙家也安插了眼線,所以才能收到消息。
不過剛開始,他根本沒在意,以爲趙有賓最多也就是說的氣話。
但随着這幾天,趙有賓在暗地裏調兵遣将,他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了。
這很有可能是真的。
直到今天,才開始張羅。
如果現在趙有賓攻來,他派出通知九仙族的探子,能不能出城,都是未知之數。
林寒沉吟一下,剛欲說話,忽然猛的擡頭,面色微微一變,道:“他們來了。”
“哈哈,我的好大哥,你過的還好嗎?”
林寒話音剛剛落下,天穹上便是傳來一道暢快的大笑聲。
然後,城主府上空,風雲開始變幻,像是有什麽恐怖的事物要出現,整個城主府的天穹都變成一片暗紫色。
然後一條虛空大門直接打開,從中浩浩蕩蕩,沖出一群人。
全部都穿着黑色的鐵甲,手持烏青的戰戈,每一個身上都缭繞着濃郁的煞氣,目光冰冷而堅定,似經曆過常人無法想象的鐵血戰鬥。
他們突兀出現,讓城主府的氣溫都下降了許多,像臘月寒冬般,冰冷刺骨。
“這是……趙家的鐵衛甲?”
望着這些甲衛,趙寸山瞳孔微縮,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