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念頭落下,她便直接動手,手中的七彩光劍,斬出絢爛的光波,一劍對着林寒的天靈蓋,狠狠的劈殺下來。
劍光足有萬丈,像一挂恢弘的大瀑布。
強悍的勁氣,讓得仙山大澤之内,掀起一道道強悍無比的罡風。
“這是七彩神劍?”
左府主陸蒼正,眉頭一挑,有些詫異道。
偌大的星空大世界之中,古往今來,有無數神兵利刃。
有人将信息收集在一起,編出一個神器榜!裏面記錄着,宇宙中,最強大的一百件神器。
七彩神劍,就是其中排名在第一百名的神器。
雖說隻是末尾,但要知道,這是宇宙最頂級的一百名神器,每一件都有着強悍無比的威勢,驚天動地。
随意出現一柄,都足以在宇宙之中,掀起腥風血雨,不知多少強者,搶破頭顱的争奪。
杜芳芳有七彩神劍,着實讓人意外。
“這女弟子,有些深藏不露啊。”
右府主文方則是皺了皺眉,喃喃自語道。
他早就察覺到,杜芳芳爲人妩媚,性感誘人,作風在弟子當中,不算正派。
但畢竟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他也就沒有過問。
現在杜芳芳冷不盯的施展出一件神器,有些耐人尋味。
“七彩神劍?”
林寒也微微動容,來到宇宙這麽久,他對宇宙之中的事情,也了解了不少。
這一百名神器榜上的物品,的确都是個個來曆驚天,讓古老無數強者夢寐以求。
傳說這七彩神劍,是曾經一位名動八方的境主境強者,機緣巧合下,找到一塊在宇宙中都珍貴無比的七彩隕石鑄成。
足足耗費三千兩百年。
劍成之日,星空共振,星河環繞,有無盡瑞光照耀宇宙的場景浮現。
自從那位強者死後,這把劍就已經失傳,至少在宇宙中,有五千年未曾出現了。
七彩神劍在杜芳芳身上,讓他也沒想到。
此劍不愧是名動宇宙的寶貝,在那浩大的劍氣之下,他感覺到一股浩瀚無比的意志波動壓蓋下來,仿若有一尊無上強者出手,光是那股氣勢,就讓得他全身皮膚的汗毛都乍立起來,一陣難受,宛若針紮。
如果這一劍不認真對待的話,說不定就算是他都有可能,瞬間被劈成兩半的可能。
這讓他眼中浮現出一抹鄭重。
“林寒,能死在我七彩神劍之下,是你的榮幸。”
杜芳芳施展開七彩神劍之後,自信也是大漲,此刻一頭秀發亂揚,寫滿冷酷,哈哈大笑道。
這把七彩神劍,是她在大千境曆練之時勾引一個名家子弟,所得來的。
那位名家子弟,跟鑄成這把劍的境主強者,有着血緣關系。
她查閱了很多資料,才鎖定那位名家子弟。
最後她将其所殺,吸幹精血,将這把劍也收爲已有。
這些年來,由于在蒼古劍府之中,她不敢太過高調,所以一直都沒有施展過。
林寒現在的實力,已經引起她的重視,爲了安全起見,唯有如此。
現在她當真有一種,傲視天地萬物的氣韻。
“哼!”
然而,林寒卻是冷笑出來,七彩神劍,固然是強,但他也不是吃素的。
當下,他的五指在九天星河琴上,開始彈動起來,頓時一道道美妙無比的樂章,從琴弦之中蕩漾而出,或許知道這一擊的厲害,他這次彈奏起來,聲音都變得急促起來。
琴聲變得充滿殺意。
嗡!最後,無數琴波在虛空中彙集,化爲一柄長達千丈的透明光劍,一劍對着杜芳芳的七彩神劍,狠狠的劈殺過去。
恐怖的神光,立刻像海洋炸開般,席卷整個仙山大澤,連世界邊緣,都裂開了一條條清晰的裂痕,仿若要崩壞開來,驚人無比。
無數人都當然,牙齒倒吸涼氣。
不會吧,竟然擋住了,林寒這琴聲的威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孤獨殇都忍不住微微有些鄭重,林寒随着實力的增長,發揮出九天星河琴的威能,的确越來越厲害。
在這股冷冽的琴聲之下,就算他都感覺到一股驚豔之感。
随着林寒以後對九天星河琴的越發熟練,他在琴道這一方面的造詣,絕對會十分驚人。
“混賬!”
杜芳芳忍不住狠狠的咬了咬牙,美眸中透發出一道戾色。
在這一劍對撞之下,她感覺自己的手臂,都隐隐間有些作痛,骨頭有撕裂感。
要知道她施展的可是七彩神劍啊,威壓宇宙,爲何還是壓不住林寒?
更何況林寒還是隻彈琴而已。
這家夥的琴藝有這麽厲害嗎?
“我不信,七彩絕殺劍,萬劍之陣,顯,給我絞殺。”
最後,她怒喝嬌軀内,爆發出萬丈七彩光芒,像是化爲一顆永恒的神石。
她飛到天穹之上,不斷橫劈豎斬,對林寒接連劈出八劍。
這八劍并沒有化爲淩厲的攻擊,而是組成一個劍陣,懸浮在天穹上,十分浩大,足在千裏,其中有一道道淩厲的劍光在閃爍,像是一片狂風暴雨要席卷下來,一望無垠,場壯觀無比。
“萬劍之陣?
我的天?”
很多神劍弟子,都忍不住臉色發白,徹底驚恐下來。
萬劍之陣,正是七彩神劍之中蘊含的劍陣,威力奇大無比,相傳曾經那位境主,在練成此劍之後,有很多仇人上門,想要搶奪此劍。
他直接施展此劍之中蘊含的先天劍陣,一舉斬殺八位巅峰仙帝,轟動宇宙。
要知道達到仙帝,哪一個不是天縱之姿的強者?
正常一尊想要斬殺,都十分困難。
境主憑借着此劍陣,一舉斬殺八位巅峰仙帝,可見其恐怖。
不少人現在都有一種大開眼界之感。
就算杜芳芳現在的實力,不可能發揮出那位境主的威能。
在仙尊境,也十分厲害啊。
衆人現在都有些雙腿發軟。
“萬劍之陣?”
林寒也眉頭一挑。
懸浮在天空上上萬柄殺劍,殺氣驚天,他感覺像是一片殺氣海洋,要對他籠罩下來。
此刻他也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危險來襲。
不過,他并沒有太過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