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走後,林寒便一個人無聊的在這裏呆着。
四周荒涼無比,他形單影隻,可以說是最悲催的神劍弟子了。
“恩?
這裏怎麽會有人?”
“小子,你是誰?”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跋扈的聲音,林寒目光望去,那裏走來一群人,個個眸光有神,氣息雄厚,充滿一股高高在上之意。
“神劍弟子?”
林寒有些吃驚,這七人的氣勢完全不是天劍弟子可以比拟的,明顯都是神劍弟子。
“在下林無敵,今日剛來神劍島,被安排在這裏修煉,見過幾位師兄。”
林寒拱手見禮。
“林無敵,你就是那接了彩舞師姐一成功力三招的劍道天才,林無敵?”
幾人都微微變色。
現在林寒的名氣,在劍府之内,可以說非常大。
就算他們,也都有耳聞。
畢竟一個剛來劍府,沒幾個月的弟子,就成爲神劍弟子,這樣的案例,古今未有。
“哦,我知道了,聽說他得罪彩舞仙子,原本準備是去水月峰的,卻被彩舞師姐,故意安排在這“雷峰”,這還真是悲劇啊。”
一個黑衣青年,淡笑道。
其他男子也都笑出來,對林寒目光中透着一抹不懷好意之色。
彩舞仙子是神劍弟子當中第一美人,地位崇高,無數弟子都對其仰慕無比。
林寒得罪彩舞仙子,他們自然也看不慣。
“你滾吧,去山下待着,我們要在這雷峰查找一番。”
黑衣青年,不客氣喝道。
其他幾人也都将林寒視爲路邊的野草,随意呵斥。
雷峰之内,有着大宇神雷,雖說遺失很多年,從來沒有找到過。
但他們也沒有放棄,每過一段時間,都會過來查找。
林寒在這,他們自然覺得有些礙事。
林寒臉色不由沉下來,道:“幾位師兄,雷峰如今可是我的修煉之所,你們這樣随意過來翻找,還要将我驅逐下去,未免有些太霸道了吧?”
知道幾人,對自己沒有什麽好臉色,他也不會再有絲毫敬意。
不管雷峰如何荒涼,現在都是他的山峰。
“放肆,敢頂撞我們,你好大的膽子!”
黑衣男子頓時眼中綻放出一道冷電,譏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跟我說這樣的話,你是不想活了嗎?”
“你是誰?
倒想聽聽。”
林寒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乃呂濱,神劍弟子排名第二百九十,雖說隻是末尾,但比你這剛來神劍弟子報到的小子,厲害不少,趕緊跪下向師兄認錯,再磕幾個頭,我就不計較你的過錯,否則别怪我不客氣,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尊重兄長。”
呂濱取出一個黑色的鞭子,啪啪在虛空中抽打了幾下,好整以暇道。
其他幾名弟子,也都幸災樂禍的笑出來。
他們在神劍弟子當中的排名,都很靠近,屬于一直被欺負的對象。
如今總算有新人,可以被他們踩在腳下,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耀武揚威的機會。
林寒淡漠的撇一眼,根本無心跟這些人多費口舌,轉身就找個地方坐下,淡淡道:“幾位師兄,請離開吧,雷峰從今以後并不歡迎你們。”
呂濱頓時大怒,這小子現在竟然還敢這麽拽,怒笑道:“看來你不知道師兄的厲害,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神劍弟子的手段!”
轟!說完,他全身爆發出一股強悍的氣息,如火山噴發,一鞭子朝着林寒的頭顱打去,恐怖的勁道,讓得空間沸騰,鞭子也像着火一般,燃起大片的火焰,熾盛而恐怖。
“大羅金仙境九層巅峰?”
林寒眉頭一挑,道。
隻差一步,就能邁入仙王之境,神劍弟子,果然不簡單,光這份境界,天劍弟子排名第一的令狐飛,也差了一截。
“不錯,今天看我怎麽把你打成死狗,替彩舞師姐出口氣。”
呂濱殘忍笑道。
他能夠看出來,林寒的境界隻有大羅金仙境六層!這跟他之間,差距還很大,完全不被他放在眼裏。
轟!然而,林寒毫無畏懼,吞噬十萬顆仙人丹之後,他的實力再次迎來大漲,就算普通的神劍弟子,也不是他的對手。
當下,他幾乎是袍袖一揮,無量烏光爆發,像一片瀚海起伏,當的一聲,瞬間就将呂濱的鞭子給震飛了出去,讓他一下子像死狗般,發出一道凄厲的慘叫,狠狠的撞在不遠處的巨石上,大出噴出一口鮮血,凄慘無比。
“什麽?”
原本準備看林寒笑話的弟子,瞬間目瞪口呆下來,一陣傻眼!呂濱被一個新來的弟子,一擊震退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小子怎麽這麽變态啊。
分明隻有大羅金仙境六層的境界,卻能跨越這麽多小境界作戰。
“不過如此!”
林寒淡漠的瞥了呂濱一眼,道。
啪!呂濱頓時像被打一巴掌般,臉皮通紅,當着幾位師兄弟的面,被一個毛頭小子打傷,在他看來,極爲沒面子。
“小子,别嚣張,接下來,讓你知道我真正的厲害。”
轟!當下,他再次站起來,一聲怒吼,像發怒的兇獸般,一鞭子再次抽了過來,這一鞭子氣勢更加霸道,虛空都像要炸開般,分出兩道長達上百米的波浪,向四周翻飛出去,場景壯觀。
一鞭足有開天之威!砰!然而,結果更悲劇。
林寒隻眼眸一立,眸光中透發出兩道神光,立刻讓得呂濱像如遭雷擊般,再次倒飛出去,疼的在地上,抱頭打滾,痛苦哀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瞳術?”
剩下的人都震撼,林寒這瞳術未免也太霸道吧,一個眼神,就能比自己高幾個境界的人,直接擊潰。
他們望着林寒的目光,再也沒有之前的輕視,有的隻是一種驚恐!這家夥還真非同凡響。
這瞳術,如果作用在他們身上,恐怕他們的下場也差不多啊。
“呂濱,現在怎麽樣,服了嗎?”
林寒冷笑,一直盤坐在枯石上,絲毫未曾動彈,透着一股高深莫測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