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以他現在的實力,這種級别的能量丹,對他效果已經很微弱了,但對于舞鳴姿、趙玄陽、李力剛、雪兒等人還是不錯的,當下,他出手便将那些屍體,凝聚出了三十顆能量丹。
凝聚能量丹的手法,并不複雜,上次林寒見上官曦芸施展過一次,也就會了。
“我們有三方,每一方分配十顆。”
做完這些後,林寒笑了笑,找了個口袋裝成了三分,給司馬宇一份道。
司馬宇搖頭笑道:“我們的命,都是你救的,沒有什麽好報答你們的,這能量丹,我們實在無法收取,分給你們兩方吧。”
林寒見他神色堅定,知道以他的爲人說出來,不會輕易動搖,便無奈一笑,點頭答應了下來。
然後,将十五顆能量丹,都給了趙玄陽四人,引得他們四人都是一陣喜孜孜的。
最後,他将餘下的十五顆給了正平,笑道:“大師,這是你們的!”
“阿彌陀佛,多謝林施主。”
正平彎腰行了一禮,倒也并沒有拒絕,知道此物,對一些普通弟子,實力增長還是非常有用的,雙手接了過來。
“誰!”
就在林寒笑着放下手來時,忽然臉上的笑容一滞,猛的将目光轉向了山林某一處,一聲冷喝随之傳出。
嘩啦!那裏山林間原本很平靜,但林寒這句話仿若吓到了隐藏的人,那裏傳來一道腳掌踩在枯枝上,輕微的碎裂聲響。
接着那人似乎已經知道行迹暴露,便徹底不顧一切 ,朝着遠方狂奔出去了,引得樹林一片晃動。
“想走,哪這麽容易?”
林寒見狀,不由冷笑一聲,這人形迹可疑,在暗中窺視他們,自然不能讓其這麽輕易的逃走了。
唰!當下,林寒腳尖一踩地面,身體立刻化爲一道狂風,朝着遠方沖掠了過去,衆人隻覺眼一眨,他就在原地消失,隻有幾片黑色的落葉,飄落了下來。
司馬丹不由眼皮一跳,雖說知道林寒已經比他強,現在見到他如此恐怖的速度,還是忍不住爲之心凜。
如果現在他跟林寒交手,就單是這一手速度,他都很難招架得住,說不定一招就會被制住吧。
距離吞噬魔帝大墓一行,才過去短短的幾個月,他們就有了這麽大的差距,讓他不由苦笑,心中冰冷無比。
别說是他,縱然是司馬宇,都眼神眯了一下,暗自感歎,瀛州仙島這一屆,真是出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縱然林寒還年輕,跟每個仙島,最頂級的“那一人”,還有些差距,但以後的成就,絕對不會遜色任何一點。
因爲在這個年紀,達到這一步,整個四海都是曠古絕今!呼!身體與空氣摩擦,耳邊尖銳無比的破風聲響傳開,林寒不知司馬宇和司馬丹的想法,盯着那急速朝遠方飛掠的人影,身體像脫了弦的箭矢般,不斷的靠近。
那人的速度也是極快,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山林間穿梭,一般人想要将他追上,還的确很困難。
可惜,他遇到了林寒,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就算沒有持續步伐戰技,速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轟!當到達一定距離之後,林寒腳掌猛的一踩地面,當即将大地震出一個長達七八米的大坑,像一頭絕世兇獸在這裏發威般,震的整個山林都是隆隆作響。
借助着這股強悍的沖擊力,林寒的身體立刻前沖了一大截,終于一個翻身騰躍,飛過了那人的頭頂。
接着,林寒取出火麟焚天劍,散發出一股宏大的劍威,将那人籠罩,淩空一個旋轉,回過身來,便刺向那人。
男子似沒想到林寒這麽快追上他,不由吃了一驚,再加上那股宏大的劍威壓蓋而來,更讓他吓了一跳,待回過神來,火麟焚天劍赤紅的劍尖,已抵住了他的咽喉,隻要林寒輕輕一刺,瞬間就可以讓他當場殒命那人瞬間臉色慘白了下來,雙手高舉,僵硬在那裏,不敢亂動。
“趙乾坤?”
林寒目光一擡,瞧得這監視之人時,卻是不由的眸光一亮,意外道。
“林寒,是你?”
趙乾坤之前也是剛剛來到近前,還沒看到什麽,就被發現了,此刻也是有些目瞪口呆,沒想到追上自己的是林寒。
他眼中更有些難以置信,短短的幾個月沒見,林寒竟然已經強大到這般地步,隻是一招而已,就讓他制服。
“嘿,還真是冤家路窄啊,你來這裏幹什麽?”
林寒冷冷一笑道。
接着他微微偏頭,不遠處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正平、上官曦芸、司馬宇等人追來了。
司馬宇望着趙乾坤,臉色瞬間陰森了下來:“好啊,鑄劍仙島中人,差點将我們害死不說,還派人來查探,我們究竟死沒死嗎?”
趙乾坤身爲鑄劍仙島三大帝子之一,他自然識得,知道是衛夫,派他前來,看他們下場如何了。
趙乾坤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了下來,明白這件事很嚴重,如果傳出去的話,對他們鑄劍仙島的名聲大大有礙。
隻是司馬宇等人沒死,被林寒等人給救了,讓他心中有一團怒火在燃燒。
這時,他自然不會承認,便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我隻是路過這裏而已!”
“路邊?
就憑你一個人來死域森林,找死不成?
原來鑄劍仙島的人,都是無膽鼠類,做了一些卑鄙的勾當,不敢承認。”
司馬丹怒聲道。
趙乾坤一言不發,一副打死也不會多說樣子。
司馬宇似懶得跟他多說這些,攥緊了一些拳頭,強忍着心中的怒火,沉聲道:“我不管你承不承認,現在立刻告訴我,衛夫呢!”
說話時,在他身上,有一股逼人的寒氣溢了出來,讓四周的溫度都是急劇的下降,宛若臘月寒冬一般,冰冷無比。
衛夫害得他們差點身死,又疑似去得黑色蓮,他自然對其恨意濃烈!見司馬丹的神色,趙乾坤不由打了個激靈,臉上浮現一抹懼色,生怕對方一個克制不住,真的做出了什麽沖動的事,那他就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