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師,依米長給劉洪一桶魚餌說:“今天天氣不錯,我領你去釣釣魚。”
說着,依米長背上魚竿和兩個大袋子,領劉洪到了一處釣點。
依米長把兩個大袋子綁上大石頭沉入水中,袋子上栓上上繩子,拉到岸邊綁在樹上。
劉洪問道:“師父你這是做什麽”
依米長得意說:“此爲做窩,袋裏都是噴香的魚食,吸引魚兒過來。”
說着,挂上魚餌,甩杆放勾。
劉洪也照貓畫虎學着釣魚,可是他的魚竿半天沒動靜,依米長那裏驚喜不斷,不時釣上來五斤的大魚。
依米長興奮異常,滿面春光。
劉洪等了半天,魚杆才動,拉上來是個小小的泥鳅。
依米長那裏歡聲雷動,他竟然釣到一條十斤的大魚。
依米長說:“今天運氣特好,以前在深水裏活動的大魚都跑上淺水裏來了。”
劉洪挨聲歎氣,捉杆魚童根本無法和捕魚宗師相比。
突然依米長那裏發出恐怖的喊聲,劉洪轉頭一看,隻見依米長雙手拉住魚竿,渾身顫抖,魚線繃緊直射河中。
再看河中,劉洪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隻見河中白浪翻滾,一條黑色大魚上下翻騰。
黑魚濺起的水花蹦上岸來,撲到劉洪的臉上,一股腥味伴水而來。
依米長滿臉通紅,憋足力氣在拉魚竿說不出話來,示意劉洪幫忙。
劉洪上前拉住魚竿,可是黑魚發狂,兩個人像劃槳一樣在岸邊擺來擺去。
兩人腳下不穩,更是拉不住那魚竿。
黑魚奮力一掙,竟然把二人拉下河來,剛才人釣魚,現在魚釣人。
二人落水,撒手扔掉魚杆,那黑魚并不遠遁,而是返身向二人撲來。
依米長飛快的向岸邊遊去,把劉洪遠遠的抛在身後。
那黑魚并未理會劉洪而向依米長撲去,依米長快到岸邊時候被那黑魚一口咬住吞入腹中。
黑魚轉身向劉洪撲來,劉洪飛身踏波直走上魚身。
踏上魚身,劉洪一個太祖長拳之翻天辟地,一聲震天獅吼。
黑魚陷入三秒眩暈,藍光一閃玻璃花出現在劉洪手中。
劉洪不管那黑魚是什麽級别的BOSS,揮磚猛拍。
劉洪每拍一下,黑魚掉二十點血。
黑魚受痛,想要掙紮,但是玻璃花自帶五秒眩暈,和劉洪不時發出的獅吼使黑魚始終處于眩暈狀态,動彈不得。
這黑魚不知道多少血,劉洪拍了一個多小時才把黑魚拍死。
拍死黑魚,劉洪拿出小獵手匕首劃開魚腹,拉出奄奄一息的依米長。
劉洪把依米長拉到岸邊,累的不能起身。
依米長躺在岸邊,不願起身,曬着太陽。
這時,一個白胡子老頭出現在劉洪身邊,隻見他一身孝服随風飄動,倒也是道谷仙風的,他頭頂着依米半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
看到他,地上裝死的依米長跳起,跑到依米半的身旁跪倒便拜口喊:“爺爺,你怎麽來了”
劉洪大汗,依米半是依米長的爺爺,看來這個家族是退化了。
隻見依米半手扶依米長的頭歎道:“你受苦了。”
接着,轉身向劉洪走來。
劉洪趕忙上前一禮:“阿彌陀佛,老人家下午好。”
依米半還禮道:“多謝大師剛才搭救令孫,大師好身手,一人擊殺黑魚精,身上無一點傷。”
劉洪回道:“那裏,僥幸而已。除妖滅怪,救助黎民百姓,是我少林弟子盡的義務。”
依米半細看劉洪道:“我看大師有些面熟,那曰我路過煙雨莊看到三個和尚踢人家寡婦門,三人中有一人和師父長的很像。”
劉洪大汗,忙道:“絕無此事。”
依米半沒有深究道:“大師救我孫兒,我應當重報,我帶來了太極拳古譜殘卷一頁。”
劉洪大喜道:“趕緊拿來。”
依米半答道:“可大師非武當弟子,我給與大師怕武當那些長老責怪。剛才我見你用的是我家祖傳的魚竿碧海藍天,不如把一篇願者上鈎送與你,此物和碧海藍天一起才是最好的歸宿。”
劉洪接過依米半的書頁,打開一看,書頁上書四個大字:願者上鈎,江湖武功,手持碧海藍天才可發動?ahref="http://"target="_blank">梢怨セ鞫十米外的敵方,并讓對方挂在魚竿上十秒動彈不得,每秒掉?00。
劉洪急忙學習了,掏出一百兩銀子讓依米長買來酒菜。
三人在河邊擺上桌椅,桌上雞魚鴨鵝醬牛肉齊全,茅台五糧液杏花村堆了一地,喝到最後,三人稱兄道弟亂了輩分。
劉洪迷迷糊糊覺得有什麽異物觸碰自己,腦中意識仿佛飛走了,空空如也。
之後意識從四面八方彙集而回,好像經曆數年。
意識回歸,劉洪覺得酒勁全無,隻覺得鼻子癢癢的,有什麽東西在觸碰。
劉洪掙開眼睛,依米長和依米半兩個人不見蹤影,隻看到一隻粉嫩的小腳丫出現在眼前。
劉洪躺了會,意識完全清醒,完成了一次穿越,遊戲和現實兩個世界有時候讓人迷失自己。
甜甜可愛的腳丫踹上劉洪的臉上,把劉洪從遊戲裏驚醒。
天還沒亮,劉洪起身洗了把臉喝了點涼開水。
坐在椅子上,劉洪靜靜的看着甜甜。
甜甜夜裏在床上翻滾了180度,泰迪熊又被打到地下,身上的被子纏在身上,小臉睡的通紅。
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節,每到節曰的時候,劉洪感到特孤單,一個沒有親人的人那有節曰。
節曰的時候,劉洪總找東西來麻醉自己,有倒是何已解憂唯有杜康。
眼前的甜甜何常不是一樣的命運,她甚至更加不幸,劉洪當年還有爺爺奶奶,在兩個老人的身後他少受多少風雨。
現在他一個瘦弱的身影把甜甜擋在身後,他一定要讓甜甜幸福,給她一個溫暖的家。
有了甜甜,劉洪也有了一個家,以後有了牽挂,家裏有個人等他回家,過節的時候有個人等他的禮物,有個人給他真摯的笑容,有人爲他撫慰傷痕。
我想有個家,一個不大的地方。
劉洪走到涼台小聲哼起這首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