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也不知道當時在那個廳堂中的哪個嘴賤,事後将這個藝名散布于袁府之外,傳了出去。
不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國人傳遞八卦消息的速度在全世界都位居一流,其勢如風,其速如雨,在七大洲四大洋那都是首屈一指的如今文醜醜的大名散播于整個大漢天下,在整個河北僅次于趙雲,張郃等人。
人出名是好事,問題是沒有人願意出這樣的名啊。
特别是還被對手嘲笑,更是讓人氣憤
文屠咬牙切齒,怒氣沖沖的将手中戰刀當頭沖着典滿的頭顱一劈
典滿仰頭将手中雙鐵戟向上一擡,二人你來我往,圍繞着那傳國玉玺就是戰在了一處。
鄧艾皺了皺眉,對袁買言道:我我若是沒沒看錯,那東西西乃是國之重重器傳傳國國玉玺難怪曹沖如此捉捉急,那可是件件寶貝啊不可可交給他們~
袁買聞言一愣:傳國玉玺,那得能賣多少錢啊
鄧艾急忙搖頭:别做夢夢了,想想賣,誰敢買買啊
袁買歎了口氣,又道:傳國玉玺難怪難怪想不到此番來了這一遭,竟然能見到這等天下至寶,看來是天意要大興我河北,這或許是老天讓我三哥成就王霸之資的先兆,說啥也得奪回去獻給三哥顔淵何在
顔淵匹馬而出,笑着在馬上施禮:末将在此。
引領兵馬,去助文屠。務必要奪取那傳國玉玺
諾
曹沖見袁買和鄧艾那面有所行動,他這面豈能閑着,急忙令許儀出戰。
随着兩方的主腦一聲令下,袁曹兩方各五百的兵馬頓時一擁而上,瞬間兵對兵,将對将,在戰場之上打了起來。
袁曹兩方這五百來人都是精銳,戰鬥力還是相當強的,打起仗來,也是豁出性命。異常勇猛,顔淵文屠典滿許儀也都是虎将之後,算是旗鼓相當,交戰起來卻是一時半刻分不出勝負。
這一場比拼相當激烈,雙方的兵将都是兇狠好鬥,你砍我一刀,我馬上回你一槍,隻見場面馬嘶人吼,喊叫聲接連不斷。絡繹不絕。
遠處,徐庶看着這場中的情形,嘴角不由的挑起了一絲微笑。
若是換成袁尚和曹植那樣的人親自追來,這傳國玉玺想必是不能動其心。
可惜這領人過來追擊的乃是他們兩個的弟弟。孩子是聰明孩子,但畢竟年輕,見識不高,瞅見國之重寶。心神不甯,焉能顧及到自己這面
徐庶微微一笑,随即擺了擺手。命令手下人道:速撤
徐庶那邊以傳國玉玺吸引袁曹兩方的注意力,袁買和曹沖等人畢竟年輕,中了套子,叮叮咚咚的交手在了一塊。
場中兵将往來交手,惹得馬蹄四濺,塵土飛揚,一時間倒是沒有人顧及到地上的傳國玉玺,再加上人踩馬踢,那傳國玉玺滴溜溜滴溜溜的滿地亂滾,少不時的便滾出老遠之地,慢慢地被踢出了場地之間。
曹沖和袁買,鄧艾等人的眼睛則一直跟着那傳國玉玺滴溜亂轉,一時間倒是沒有顧及到雙方各自厮殺的士卒。
眼見傳國玉玺越滾越遠,曹沖眉目一挑,突然一打馬,從身邊的護持士卒旁邊沖将出去,沖着那傳國玉玺奔跑過去。
袁買和鄧艾見狀頓時大驚失色。
曹沖,你敢使詐袁買和鄧艾齊齊出馬,也是舍了身邊的護衛,直奔着曹沖跑了過去。
曹沖此刻已經奔至傳國玉玺之旁,下馬将那寶貝捧在手心裏,接着翻身上馬,将馬向東一轉,直沖着遠方的官道跑去。
賊賊賊偷鄧艾氣的咬牙切齒。
抓賊啊袁買仰天一吼,接着縱馬飛馳,與鄧艾直跟在曹沖的後面,向東跑去。
這一下子,兩方少主的護持見狀可吓壞了,急忙縱馬而奔,緊随着三位小主的後方。
顔淵,文屠,典滿,許儀見狀也懵了,主人跑了,自己還打個狗屁于是幾乎是同時罷手,直奔着曹沖,袁買,鄧艾等人的後方而走。
于是乎,曹沖在前跑,後面是鄧艾袁買,在後面是雙方的護衛,再往後是顔淵文屠典滿許儀四将以及其麾下的兵将
一衆人馬前撲後擁,直接奔着官道而奔,沖着東方沖去。
官道之上,也有一些商賈流民正在遷移,見到這等陣勢,盡皆吓得紛紛躲避。
抓賊啊抓賊袁買緊緊跟着曹沖,面紅耳赤的打馬一路大喊。
伴随着袁買的呼喊,呼呼啦啦的千餘人的隊伍則是前呼後擁的風馳而過。
官道兩旁閃避的百姓哪裏見過這等抓賊的陣勢,不由得暗自唏噓。
這年頭,真是天下大亂了,抓賊都抓的這麽驚天動地~
什麽賊寇竟然出動了這麽多的官兵,這般獠髯
這家咋呼的,比當年打黃巾賊都鬧得大扯
一行人馬前的前,後的後,呼哧帶喘的跑到官道一處偏遠的樹林之邊,鄧艾禦馬技術好,終于是追上了曹沖,但見這小子縱身一躍,奔着曹沖一下子就飛撲了過去,直接給他撲倒下地,二人直接就滾在了一起,伸手就去搶曹沖懷中的玉玺。
袁買也是策馬趕到,翻身下馬,上去幫鄧艾搶奪。
三個小子在地上猶如滾床單般的翻滾,針對着玉玺你奪我搶,死死的拔住三角,咬牙切齒,誰也不肯松手。
顔淵文屠典滿許儀四将領衆趕來。各依角落站定,将三個小子圍在中間,警備的看着對方,想上去幫忙,卻又不敢,隻能環繞溫定,看着三個人在場中撒潑。
曹沖咬牙切齒:你們兩個不要臉的,這傳國玉玺乃是國之重寶,天子之物,豈能是你等所能染指撒手
袁買狠狠地呸了一聲:既然是天子之物。你在這搶個屁滾一邊去~
鄧艾亦是抓住一角:少少廢話咱們的心心思,大大家心知肚明,誰搶着,算算誰的
三個人你争我搶,你抓我奪,轉着圈的圍着玉玺轉圈。
終于,也不知是三人當中誰力氣弱了些,微一松手,三人各自向後一倒。那玉玺直接被慣性虛晃向天,然後徑直向下跌落。
草地之上,碎石遍地,也該着命巧。但見那石頭向下垂落之際,正好落在了一塊尖頭的硬石之上。
隻聽啪嚓一聲。
自春秋起,便被天下所側目的和氏璧傳國玉玺,今時今日。竟然是毀在了三個小子的手裏。
場内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馬,黃河之邊,袁尚營寨。
啪
袁尚重重的放下手中的一份戰報,面容變得陰晴不定,深沉似水。
他的下方,逄紀則是靜靜的矗立在一旁,不時小心地盯着袁尚的臉色,欲言又止,面露難色。
昌豨私通商曜在太原反叛,這麽大的事,爲什麽到現在才通報
逄紀急忙道:太原郡治軍郡尉孫輕因爲商曜不過是賊寇出身,并無多大本事,不想勞動主公費神,故而不曾上報,隻是親自率領兵馬去繳匪,不想反被商曜打的大敗而歸
袁尚冷笑一聲,道:不想勞動我費神隻怕他是貪功冒進吧孫輕也是黑山賊出身,跟商曜不過是半斤八兩,更何況商曜有那狡詐叛賊昌豨助陣,怎麽會好對付
逄紀聞言道:既然如此,主公打算怎麽處置孫輕
袁尚想了想,道:孫輕當年是跟随張燕一同歸順的,他剿賊不利,就讓張燕率兵過去支援,若是拿不回昌豨和商曜的首級,就讓他們倆死在太原,都不用回來了。
逄紀聞言拱手道:是,屬下即刻便去傳命。
說罷,逄紀擡起了頭,似是有些疑慮的望着袁尚,低聲道:主公,屬下總覺得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怎麽這麽怪呢
袁尚擡眼望向他:什麽意思
先是關羽奔東北而走,攻打颍川之地,再是一直蟄伏的黃巾賊徐和司馬俱二人在濟南反了,如今又是昌豨私通商曜在太原起兵,該巧不巧的全都有事,這些不大不小的事全都扯到袁曹兩方的身上了,再加上前幾日袁買派人送來的口信,說回許都養病的曹沖,沒有回許都,卻是奔東面而走,你說這
袁尚輕輕的敲打着桌案,沒有說話,隻是雙眸微微閉緊,似是在做思考。
少時,便見袁尚睜開了眼睛,淡淡然道:這當中肯定是有事的但目前是什麽事,我還不太清楚先讓張燕去平叛吧,這當中的事情,等具體有了消息再說。
正說之間,卻見沮授掀開帳篷的簾子,匆匆進來,對着袁尚遙遙地一拱手,焦急言道:啓禀主公,曹植後方的大事已經查探清楚了确實是驚天大事
袁尚和逄紀急忙回首瞅他。
究竟是什麽事情
天子乘着曹植與我等談判,關羽北上之機,率領忠臣,挾持荀彧,東行離開許昌,現如今已是到了司隸東境了
未完待續。。
:謝謝大家的關懷,騷年緩過來了,跟女友分手不是因爲被甩,而是異地戀确實難有結果,人生就是這樣,總是充斥着不如意與無奈額,總之某家會堅強滴,心情不好多少可能會影響文章的可讀性,但我會盡力将這個溝磨平的~~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