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心中奇怪,亦是有些忐忑,面對着這個與平ri裏不太一樣的大姨媽,一時間找不出什麽話題,隻是一個勁的低頭飲酒,有一種說不出的荒誕感覺。
袁公,琰邀你前來說話,您怎地卻是一言不發,空在那裏獨酌獨飲,如此毀煞風景
蔡琰這話,說的輕容撩撥,意味深濃,與平ri裏端莊賢淑的蔡大家完全就是兩個人,除了長相依舊是那個長相,剩下的完全沒有可比xg的說。
袁尚聽出她口中的話有些不對勁,心中微微一跳,道:大姨媽,你好像是喝多了。..
蔡琰輕輕地一擺手,搖頭道:胡說我當年在漠北好歹也待過幾年,每ri以酒充水的ri子也是過得,哪裏會因爲區區這點酒就會喝多,簡直胡鬧。
蔡琰這話,說的剛硬有力,氣勢如虹,與平ri裏風格大相徑異,不由得令袁尚頓時毛楞了一下,心中萬千思緒開始輪轉,一個不妙的念頭開始升上了自己的心中。
該不是被某個王八蛋算計了吧
蔡琰輕輕地将酒盞一撂,道:袁公,你可想聽聽我的故事
袁尚心神微顫,五髒六腑無味俱雜,聞言不由下意識地随口應了一句:不太想聽
話還沒有說完,卻見蔡琰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袁尚的脖領子,将他揪住往自己的面前一拽。嘤嘤磹口喘着粗氣,香氣伴随着酒味,驚濤駭浪般的噴灑在了袁尚的臉盤子之上。
你這小混蛋,老娘給你講故事,你居然敢不聽袁尚,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袁尚聞言頓時一懵,接着冷汗直流,口中不由得重複了一下蔡琰适才的自謙:老.老娘
誰是你老娘我是你大姨媽
袁尚結結巴巴:大大姨媽
乖,坐下,大姨媽給你講故事。
蔡琰擡手拍了拍袁尚的頭。接着将袁尚往座位上一按,然後開始姗姗道來。
而此時此刻,以袁尚的智慧,要是在弄不清蔡琰這種狀況是怎麽回事,那他這些年還真就是白混了
司馬懿你個王八犢子,讓你下點藥,居然下到我大姨媽的頭上來了不過這大姨媽的表現還跟正常人不一樣,别人被下藥都發浪發sāo,我大姨媽不但發浪發sāo。還發飙~.吃chun藥能從淑女吃成純爺們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此時的蔡琰,果然是應了袁尚的話,完全從淑女變成了純爺們。隻見她一掃平ri裏的端莊之氣,将左腿搭在了右腿之上,翹起了二郎腿,左手拿着一根筷子。叮叮咚咚的往桌案上敲打了幾下,然後頹然的歎氣出言。
當年,老娘在長安城。也算是名鎮京師的一方才女佳人,到蔡府上,踏破門欄,向老娘提親的儒雅之士不知凡幾,大凡世人,皆以爲我蔡琰當是chun風得意,年紀輕輕不但出身名門,還是才聲鵲躁,ri後少不得将則一如意郎君,成就佳話而傳遍九州,一生無憂而幸福美滿.
袁尚輕輕的咽了一口吐沫,道:大姨媽,故事挺美,能不能把你那個老娘的自謙去了,挺煞風景的.
閉嘴樂意再叨叨老娘削你
袁尚吓得一縮脖:大姨媽請繼續ziyou發揮。
蔡琰狠狠地白了袁尚一眼,道:當時,我爹爲我擇選的對門之親,乃是河東世家的衛甯,當時的衛甯在官宦門第和世家儒林,也算是才華橫溢的名子,與老娘當算美滿之陪,本該是令世人豔羨的一樁親事,不想
袁尚喃喃的接口道:不想你一過去他就嗝屁了.
蔡琰點了點頭,道:沒奈何,天意錯衛甯之死,本屬自身病體之危,可衛氏卻不講理,偏偏傳出流言說是我命中克夫,有帶災之相,不屬吉人
說到這裏,卻見蔡琰猛地一拍桌案,沖着袁尚怒道:你說他們對老娘公平嗎
不公平真他媽不公平該殺,統統他媽該殺袁尚急忙應和。
蔡琰輕歎口氣,道:當時的我,年輕,心氣高,受不得委屈,後來一氣之下便負氣回了娘家,仔細想想的話,若是可以的話,當時要是能忍住一時之氣,也就不至于有了後來被抓到匈奴,在異鄉受苦的那些痛苦經曆
說到這的時候,蔡琰的眼角在不知不覺間竟是閃出了點點的淚花。而袁尚在看了之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沉默着,沉默着。
蔡琰轉頭看了一眼,道:在匈奴的幾年,你可知道我是怎麽過的。
袁尚靜靜的沉默了一會,道:我沒有親身體會過,自然難以品味其中的辛苦,不過所有的被抓到匈奴的漢人都是那麽過來的,并不隻是單單僅有你一人苦楚而已。
蔡琰聞言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是啊,其實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原先的我活的太天真,一直都是活在夢中,不了解這個天下,這個世間的真正苦難,但經過這些磨難之後,我懂了,也明白了,可惜付出的代價卻是太大了。
袁尚沉默了一會,終于緩緩地開口言道:不過,苦難的ri子終歸是過去了,現在的大姨媽已經回到了中土,又成了世人所敬佩的蔡大家,所謂苦盡甘來,應該說的就是如此吧。
蔡琰說了許久之後,點了點頭道:所以說,現在的我非常的感謝你。感謝你在我最危難的時候救我出了苦海,讓我能夠在有生之年回到故土,真的,非常謝謝您。
袁尚的面sè有點尴尬,笑笑言道:這些都是分内之事,怎麽說您也是我的大姨媽,關鍵時刻做侄子的該出手時就出手也是應該的,都是自家的事,你也不用太往心裏去.
話剛說到這裏,袁尚猛然感覺到渾身有點發熱,心中浮想聯翩,而蔡琰的相貌在自己的眼中也開始變得朦朦胧胧,更可怕的是,這股朦胧給自己的下半身帶來了巨大的反應。
袁尚心中一驚,暗自想了一想,方知曉自己也是着了那個賤人司馬懿的道了。
本以爲自己并沒有中招,想不到還是着了道。
連自己家主公都敢給下藥,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事是他幹不出來的。
司馬懿這王八犢子,來ri必須懲治,必須的
然而想法隻是歸于一個想法,像是現在這種情況,若是不想搞出事情,袁尚必須就得立刻離開。
想到這裏,袁尚強忍住身體的中猛然蹿上來的火熱,急忙站起身來對着蔡琰拱了拱手,道:大姨媽,酒以盡興,天sè不早了,我這腦袋子嗡嗡疼,是時候告辭了。
說罷,袁尚便急忙站起身來,想乘着自己還沒有獸xg大發,趕緊腳底抹油走人。
不想方一站起身來,卻見蔡琰卻也是随着他起身,滿目chun情的擡手一攔,道:哪去
袁尚心中頓時一突突,額上冷汗直流,道:大姨媽,還有事
蔡琰的眼神已經迷茫了,如果是明白的人已經能夠看得出來,若是說适才的蔡琰是由淑女轉向了漢子,那此時的她已經徹底淪爲了套馬的漢子,完全沉淪,所有的行爲和意志已經完全不會經過大腦去控制了。
隻見蔡琰臉sècháo紅,呼吸粗重,她左手開始慢慢的去解自己的衣衫,右手則是一把揪住袁尚,蓮步輕移,開始向着離涼亭最近的廂房緩緩而去。
袁尚面sè一變,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高聲号角。
大姨媽,不可啊楊過和小龍女也得經過十六年的挫折,才能抛開世間倫理最終幸福的走在一起,咱們就是一位一頓酒一瓶藥,未免也太武斷了些吧.郭伯伯教育我們說,金輪法王還沒有消滅國之不國,怎能成家
話還沒有說完,卻見蔡琰突然眉頭一皺,擡手一記炮拳直接打在袁尚的左眼圈上,頓時把袁尚的左眼敲得跟獨眼灰熊似的,分外讨喜。
給老娘閉嘴,把衣服脫了,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成何體統
袁尚捂着生疼的眼圈,不敢相信的瞅着蔡琰:大姨媽你打我
打你老娘今ri豈止是打你老娘今ri還要把你拿下脫跟我進去
說罷,也不顧袁尚臉上震驚的表情,蔡琰一手猛然使勁,跟提溜小雞崽子似的,将袁尚狠狠滴從地上揪了起來,然後大步流星的向着廂房走去,空曠的涼亭之内,留下了袁尚高聲的呼救聲與遺留的深切詛咒.
司馬懿你這狗養的,老子ri你八輩祖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