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儒生

在袁尚的内心深處,他一直覺得人生中最讓人火大且悲哀的事情隻有三件。

第一件,人死了,錢沒花了。第二件,人活着,錢沒了..第三件,想花錢的時候,偏偏有不長眼的要跟你搶着花。

相對于前兩點客觀原因來說,袁尚個人覺得第三件事最讓人無法接受,好比說眼前的這一幕,三個女人買頭環頭飾,你一個大老爺們跟着搶什麽呀哪顯着你了

仔細看看這小子年紀輕輕,白皮嫩肉的,活脫的一副娘娘腔,一瞧就是犯賤的命。

夏侯涓也是眉頭一皺,轉眼狠狠地瞪了這白衣書生一眼,不滿地言道: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啊這三個頭飾我已全都包下了,你一條漢子不去尋摸刀槍,跟我們一群女子着攙和什麽啊

白面儒生聞言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夏侯涓一眼,恭敬地言道:小姐這話,未免說的有些過了,正所謂我yu仁,斯仁至矣刀槍之物,實乃是兇惡之器,殺生屠靈,緻禍之源首乃爲君子者所不齒之也反倒是這頭環,具異族風情,往之恬靜,實令人觀之難棄,我一瞅着它,就有一種抒發靈感于胸前,做萬句佳篇流于世的沖動所以說,這頭環,我必須要買,還望小姐能夠割愛,讓在在下一個吧。

聽着這年輕儒生,叨逼叨叨逼叨的羅嗦了一大堆。夏侯涓的頭一個變成了兩個大,這小子是誰啊張口就是啰裏啰嗦的文绉绉口氣。不就是買個頭環麽,怎麽還跟流傳于世的佳篇扯到一塊去了

袁尚心中也是頗爲奇怪。漠北之地的男人,在想象中不都應該是五大三粗,豪爽不羁的漢子麽什麽時候也興起了填詞作賦的的君子口味

難道說,邊境之地的塞外居民,也好跟風

呂玲绮的眉頭皺了起來,向前一步。站在了白面儒生的身前,一臉寒霜地道:我等若是執意不讓給你,你又能怎樣

年輕儒生聞言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呂玲绮會說出這麽不講道理的話。思慮了一會,方才肯定地說道:你們若是不将一個頭環讓給我,那我就沒有靈感做文章,我沒有靈感做文章,這後世就少了一篇可以流傳萬代的神秀篇章,後世的君子和儒生們就少了一篇瞻視大作可都

說到這裏,年輕儒生面sè一緊,激動地跳起腳來,指着呂玲绮的鼻子怒道:到時候你就是遺臭萬載的毀文之女,被萬事唾罵到時候你們的罪過就大了

呂玲绮聞言不由一愣。很顯然是沒想到這俊俏的小儒生居然會用這種理由來敷衍她。

儒生顯然對自己的這個解答非常滿意,得意洋洋地看了呂玲绮一眼,笑道:怎麽樣怕了吧

呂玲绮愣愣地看了這年輕儒生好一會,突然秀眉一挑,薄唇一翹,擡手對着年輕儒生的臉就是一個大耳刮子,隻把那年輕儒生扇的在原地轉了三圈,然後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臉上呈現出一個巨大的紅手印子。呆愣愣地看着呂玲绮。

呂玲绮餘怒未消,怒氣沖沖地呵斥:哪裏來的混蛋竟敢在這調理老娘,你當我傻麽說罷,又有一種動手的沖動。

哎哎哎~~袁尚擡手攔住了呂玲绮的下一步動作,不滿地沖着她道:過了,過了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得講究以德服人,哪有說兩句話就擡手打人的,有失大家女子風範。

呂玲绮憤憤難平,一直還呆愣在地上的年輕儒生,氣道:一時激動,沒忍住可你看看他說的那些屁話,還問我怕不怕這不擺明就是找揍麽

話還沒有說完,卻見地上的儒生突然嘴角一列,張口哇哇哇~的大哭一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怒氣沖沖地沖着呂玲绮喊道:你.你竟敢打我嗚嗚嗚太不講理了我.我回家告訴我爹去我讓我爹把你抓起來,天天誦讀女訓女戒嗚嗚,都說苗條淑女,君子好逑,像你這彪悍女人誰敢逑啊,娶你的男人肯定不是閹人就是癡呆

哎哎哎,你怎麽罵人呢你指桑罵槐呢袁尚眉頭一皺,不滿意地道:君子說話不及他人,就你這嘴活該挨揍.再說了,你讓你爹抓人,他想抓誰就抓誰啊你爹誰啊

年輕儒生将頭一揚,傲氣十足的言道:說出來吓死你我爹乃曹cāo

袁尚聞言撲哧一樂,不屑地打量了年輕儒生一眼,道:你爹曹cāo我爹還袁紹呢,你信嗎

年輕儒生聞言上下打量了袁尚幾眼,道:你爹是袁紹.嘿嘿,你當我傻啊

袁尚無所謂地擺了一下手,笑道:所以說嘛,你都不信我,我幹嘛要信你記得下回出門吹爹低調一點,别說得那麽大,不會有人相信的。\\..\\

說罷,起身給了那異族老闆頭環的錢,将三個頭環分給甄宓,夏侯涓,呂玲绮一人一個,一家四口随即向着遠處繼續逛去。

一路走走停停,轉眼間就逛到了ri落,夏侯涓擡頭看了看天sè,笑嘻嘻地道: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回館驿休息一下了,趙雲和司馬懿已經去了臨戎太守府會見了本地太守,估摸着太守晚上肯定要請咱們赴宴,咱們也得回去準備準備,收拾一下才叫妥當。

呂玲绮無奈一笑,歎道:你這丫頭,就知道吃。

甄宓轉頭瞅了瞅身後,道:問題是,你們有沒有發現,咱們身後好像一直跟着一個探子呢

衆人轉頭望去,卻見身後的不遠處,那名白衣儒生鬼鬼祟祟地跟在了他們後頭,一直在暗中細細地打量着他們一行,一件他們轉頭,急忙拿起路邊攤子上的一個夜壺,非常入迷的仔細研究,其形貌隻能用掩耳盜鈴四個字來形容了。

夫君,那人一直跟着咱們,怎麽辦甄宓轉過頭來,探尋地咨問袁尚道。

我去揍他呂玲绮一挽袖子,轉身就要沖出去,卻是被袁尚急忙攔下。

哎哎,人家也沒怎麽着你,你憑什麽打人啊這大道你家開的啊..這樣,你們三個先回館驿沐浴更衣,我去會會那儒生,稍後就去找你們,如何

三女聞言雖然也不放心,但看了看那儒生戰鬥力呈現負值的身闆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但仍舊是對袁尚好一番囑咐,讓他切記多加小心。

三女走後,袁尚便向着那個仍舊在裝模作樣擺弄街攤夜壺的青年儒生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袁尚微微地笑道:咦這不是剛才的那位吹爹公子麽怎麽跑到這來看夜壺來了,怎麽樣好聞嗎

青年儒生聞言頓時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立刻開口回道:汝切勿多想,吾并非是在跟蹤爾等

此地無銀三百兩,說的或許就是這種情況吧。

袁尚聞言頓時歎息,這儒生..真是天真呆傻到一定的境界了。

儒生似乎也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太過矯情,臉sè紅了一紅,接着改口說道:好吧..我承認我确實是在跟蹤你們,還望先生勿怪,但請相信在下并無惡意。

袁尚笑着點了點頭,道:放心吧,你若是真有惡意,剛才我那位夫人就已經扇死你八兒遍了說吧,跟着我們做什麽想要那頭環,嘿嘿,對不起,那些東西我三位夫人非常喜歡,請恕不能相贈..但是你若出的錢多,我倒是可以考慮賣給你看看。

青年儒生聞言充耳不聞,隻是上下打量着袁尚,似是在掂量着什麽。

過了許久,方見儒生言道:其實在下跟着你,隻是因爲不知爲何,一見到閣下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郁抒之情,這胸中的才情在不知不覺間就yu噴湧而出,yu發而不能止,想要爲閣下作曲詞一首,不知閣下可願傾聽

袁尚聞言一愣,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好奇的道:你跟着我,隻是爲了瞅我有靈感,要爲我做曲詞就這麽點屁事

儒生的臉sè登時一白:你敢管這叫屁事你,你這是亵渎君子之義,你這話要是被天下儒家所知,會被天下儒生的吐沫給淹死的

袁尚聞言一翻白眼,無奈地歎道:罷了罷了,随你怎樣..你要做詞曲就快做,我還要吃飯去呢,趕時間

你等會隻見青年儒生從後背的布包中取出一捆竹簡,并取出筆硯,就地取水碾磨,大筆一揮,開始在竹簡上翩翩飛舞起字。

行遊至北迹,經途異原鄉。苦寒但暴露,匈奴漠原藏,出自薊北門,遙望胡地桑。偶遇僞君子,其婦彪悍莽,君子行相異,掴我一耳光,某與其辯理,夫妻互袒瘡,枝枝自相值,一對真虎狼。

寫罷,卻見這小子笑嘻嘻的将竹簡向着袁尚面前一擺,笑嘻嘻地道:怎麽樣我這首詞曲,做的如何

袁尚仔細地了一遍之後,不由地幽幽一歎,道:文采真是不錯,有闆有眼的,而且還寫的這麽快,問題是你這裏面的詞卻是一句誇贊的沒有,全都是變着法兒的罵我和我媳婦的.你說目前這種情況,我是該誇你有才氣呢,還是應該接茬揍你一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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