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嘴賤的結果啊,閑的沒事蛋疼地給她講什麽蜜月的事,這可倒好,人家一股腦地已經惦記上了
這就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張開嘴想說些什麽,但看到了三女眼中那晶晶點點的善良眼神,袁尚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無奈地咽了下去
從今以後,這三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妻了,他們不是自己生命中過客,而是實實在在要陪伴自己度過一生的良人,她們是自己的後盾,她們是自己的責任所在,風雨同舟,榮辱與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洞房花燭夜,良辰美景時,自己若是連這點要求都不能夠答應自己的妻,那自己還算是個男人麽
想到這裏,袁尚随即下定了決心
來,夫人們,咱們圍個圈,喝酒玩三國殺順便商讨一下去哪度蜜月
于是乎,新婚洞房之夜,一男三女,新郎新娘,盤腿坐在地上圍城一圈玩三國殺,這幅奇怪的畫面讓人怎麽看怎麽都覺得無比詭異
殺一刀甄宓笑語嫣然地從中扔出一張薄木戲牌,邊扔邊道:要我說啊,天下各州,最美之地,莫過于江南,聽說那裏風景如畫,四季春意盎然,咱們要是度度這個蜜月旅行,我覺得去江南之地最爲合适
我閃呂玲绮性質闌珊地扔出一張牌,搖了搖頭道:我覺得沒什麽意思江南之地雖美,但卻不雄奇,都是柔情蜜意的魚米之鄉,要我說呀咱們要逛,就逛天下無雙之景,任他處所無之奇
我再殺一刀甄宓又扔出一張牌,然後點了點下巴說道:如果你要看天下無雙之景色麽我聽說西川那面好像是不錯,有天下雄奇之險,萬夫莫開之關,山勢陡峭,險阻重重山高路陡,實乃是天下奇景之最啊
呂玲绮聞言顯然有點躍躍欲試:那好,那好這個好咱們就去西蜀之地,度蜜月看奇景唉,多了,你剛才不是殺了我一刀麽,咱們還能再殺
甄宓笑着揮了揮中的牌,道:因爲我有連弩啊那就這麽定了去西蜀
咳咳袁尚長聲一歎,無可奈何地搖了搖自己的頭,咳嗽了兩聲道:二位大姐,能否聽在下一言雖然我很不想斷你們甜蜜的暢想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醒一下你們,江南之地和西蜀之地與我們河北幾乎就是整個大漢朝的三個盡頭,不但路途遙遠中間還隔着曹操,劉表等多路諸侯,而且東吳孫權和西川劉璋與我一樣都屬一方諸侯,您們覺得在這種障礙重重的情況下,咱們應該怎麽過去給他們交養路費嗎
甄宓和呂玲绮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不敢相信地看着袁尚,用一種心痛地語氣回道道:難道說不能去嗎
看着這兩個結婚之後,智商明顯立刻下降的娘們,袁尚恨不得抽她們倆嘴巴
廢話當然不能去了老我要是過去了,不是被暗殺就是被綁票的命,這兩個地方否了趕緊另外想地方
袁尚身邊,夏侯涓握着一的桃牌,眨巴着大眼睛萌萌地道:要我說呀,咱麽不如去洛陽或是長安瞧瞧,那裏是昔日的大漢舊都,定然是富麗輝煌,威武之令人不敢仰視我雖然生在中原,卻一直都想要去兩都看看夫君,幫我完成這個心願,行嗎
袁尚戀愛地拍了拍夏侯涓的小腦袋,呵呵笑道:你這個想法相對于畢竟靠譜,爲夫的很是欣慰,怎奈兩都皆屬關中,如今鍾繇被我所擒,仍在邺城的妓館裏面生小鍾會,關中衆諸侯無人統領,自相攻殺,戰亂頻頻,連曹操都制約束縛不住,現在去那裏,實在是太危險了咱們還得另想地方
夏侯涓聞言,不由得嘟起了小嘴,表情滿是沮喪
甄宓緩緩地落下了裏的牌,不滿地看着袁尚,低聲道:江南也不行,西蜀也不行,兩都也不行,難道讓我們跟你去中原曹操和荊州劉表的地盤蜜月嗎
袁尚聞言一樂,道:去倒是也可以,不過回來之後,你們三個肯定就得成寡婦了
呂玲绮長歎口氣,道:别說沒用的,我們的意見你都否了,那你說說看,咱們該去哪蜜月
袁尚想了想,道:我給你們四個選擇,冀州,并州,幽州,青州,你們可以任選其一
甄宓聞言,臉色不由地一垮,幽幽地說道:又是河北四州啊我都逛膩歪了
呂玲绮和夏侯涓一同頻頻點頭
袁尚聞言有些不滿:怎麽河北四州有什麽不好你們這是地域歧視一點都不熱愛自己的家鄉
夏侯涓聞言一歎,孤寂地道:難道就沒有别的地方了嗎
呂玲绮皺着眉頭想了一想,緩緩地道:也不是沒有新鮮的地方可取,我倒是有一個議,就怕你們不敢過去
夏侯涓咯咯一樂,道:還有我們不敢去的地方呂姐姐你快說說看
呂玲绮聞言呵呵一笑,接着擡将夏侯涓和甄宓招到自己的身邊,低聲在她們的耳邊說了幾句,卻見二女的臉色先是一變,變得隻有一些慘白,然後頓時露出了一股躍躍欲試地燦爛微笑
袁尚見狀不由地好奇,急忙道:定在哪了
夏侯涓調皮的沖他一皺鼻:不告訴你
袁尚輕輕地切了一聲:愛說不說啊,不愛說拉倒你不說我還不樂意聽呢
轉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袁尚轉頭微微一笑,對着三女說道:三位夫人,天色已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也該幹點正經事了,今兒是咱們成親的大好日,三位夫人想必已是做好了行周公之禮的準備了吧
三女聞言,頓時臉色都變得通紅,你瞅瞅我,我瞧瞧你,羞羞答答的不知道該将腳往哪裏放才好
袁尚卻是不管那些,大袖一攬帶過三女,緩緩地向着床帳内漫步而去
脫解衣衫,芙蓉暖帳,玉臂玲珑俏腿換腰,酥胸櫻唇,嘤嘤呼喊,幾番,袅度春曉一男馭三女,稻種播三田,諒其中風流韻事,各在行事者自家之胸
暖床之上四條的身軀交織在一起,纏綿悱恻極盡風流
許都,司空府
哼
曹操狠狠滴将呈遞上來的竹簡向着桌案下一扔怒氣沖沖地言道:袁家小,忒的是嚣張,剛剛結束與我之戰,便敢行大婚之禮分明是不将孤放在眼裏老夫誓滅此小賊也
曹操的下方,賈诩緩緩地站出身來,沖着曹操躬身拜道:明公縱有沖天之怒,也需謹慎行事,如今的袁尚,已非當年偷溜入我軍後境之嫩雛可比,其人統領四州,改革變法,收攬人心,重用賢能,已成氣候,更兼河北勢大,足以與我軍相庭抗禮,急切之下收複不得,更兼昨日有探來報,說劉表聽聞我軍與袁軍久戰,軍力已疲,似有北上劫駕之意,明公不可不防之
曹操聞言冷哼一聲,不屑地道:劉表庸碌之輩,何足挂齒,敢像其谏言奪駕者,必是劉備這大耳賊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每每與孤作對,當真可惡
曹操左面,荀彧站了出來,對着曹操言道:明公,劉表雖不足懼,然劉備非凡人,我意,我軍不妨暫且與袁軍講和,南下施壓劉表,威懾其勢,令其膽寒而不感進,也好爲日後與袁軍決戰時而無後顧之憂好基礎
曹操聞言點頭,道:若此言在理,就依你言行事是誰在外面偷聽
曹操正說着話,突然心有所感,不由猛然擡頭沖着廳堂之外大喝,這一吼之下,卻見廳外的角落之内,一個白色的瘦弱身影吓得蹭一激靈,跌跌撞撞地卡倒進内堂來,倉皇四顧地看着周圍的人群,接着擡頭看了看一臉怒色的曹操,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一雙閃亮的大眼睛在不知不覺間竟開始泛起了點點的淚花
父親~~您别吼那麽大聲啊,吓死孩兒了
說話的,是一個年紀大概在十四五歲,身着白衣,有一股翩翩君之風的白衣公
曹操看清楚了來人,憤怒的臉色卻是有所緩和,但依舊保持着一股嚴肅的神态,不滿地開口道:混賬,廷議之所乃是重地,豈屬兒戲,植兒,你豈敢在此蹲聽
曹植微微一笑,接着笑呵呵的摸了摸頭,低聲道:父親恕罪,孩兒并不是故意的,隻是适才又有一佳出世,心中乃有欣喜,特來與父親觀看,也好共研此章,看之能否傳之于後世
曹操左面,荀彧聞言一樂,道:四公又有佳作問世真不負詩才神之名也,彧今日可要好好的參拜參拜
曹植聞言臉色一紅,羞怯的像是個半大孩,輕聲道:荀令君誇贊過甚,植誠不敢當也
曹操搖了搖頭,淡然道:不思軍,不思政,每日沉溺于詩詞之道,焉能有甚出息
話雖是這麽說,但仔細看看,就不難在曹操的眼中,看出一種發自内心深深地欣賞與關愛
曹植聽了曹操的話,也不以爲杵,笑着問道:父親,孩兒剛剛在門外,正巧聽到你們說的那位河北袁尚,孩兒有時遊曆于民間,曾聽說過此人名聲,傳言他乃是當世少有的青年才俊,與您有平起平坐之能,不知其所描述是否屬實
曹操聞言,臉色頓時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