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神裂火織,如果可以的話,我并不想要說出另一個名字。”
“哈!喂,愚民。那個愚蠢的女人在說什麽?”
說什麽,不就是字面意義上的自我介紹嗎?——不過,這個家夥長的的确夠出色,真是出色的漱女啊。”
在回答了所知甚少的英雄王,一旁注視着神裂的李帥西做出了由衷的感歎。
“切,什麽另一個名字?本王不想要知道這些,你擋到大王我的去路了,女人!”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那個魔法結社的人,但是我也調查過了,你們曾經與**目錄有過接觸,你們想對那十萬三千本魔導書做什麽呢?”
面對着吉爾伽美什的無禮,神裂火織也并沒有生氣,反而一臉正經的問起了李帥西一幹人等到底對**目錄幹了什麽事情。
“混賬!本王才不要管那些無聊的事情,什麽**目錄不**目錄的,那都是本王的東西,本王才不需要......你這麽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魔術師來教訓!!”
“唉唉,貌似我和那個**目錄有過接觸哦,不過我也是不準備讓他們把那個**目錄帶走呢。”
“.....果然是你個混蛋!不過,今天本王心情好,就替你解決了這個讨厭的女人。就當做王的賞賜,你要珍惜哦。”
“切。你個混蛋金閃閃!要給我生擒哦,是要生擒。”
“你這個家夥.....奧!本王懂了......
聽到了李帥西開始了特意的叮囑。英雄王有重新打量了眼前的神裂一小會,随即對着身旁的李帥西露出了男人都心知肚明的微笑。
“我在問一次,我身爲必要之惡教會的人員,負責回收**目錄這一工作。還是希望你們不要做出阻攔的行爲,否則的話....就是在向我們英國請教宣戰!希望,你們能夠慎重考慮.....
爲了減少不必要的争鬥與殺戮,神裂又再一次的對着兩位好心的提醒,畢竟也是同爲魔法側的同行。
“啰嗦,雜修——!”
最古之王才不會能夠忍受别人違抗他的命令。在神裂又開始勸解之後怒吼一聲,身後随即出現了金色的扭曲波動,再接着兩把珍貴的名劍帶着超強的威力朝着對面的神裂像導彈一般粗暴的射出。
轟轟!
“诶....請不要逼我報上魔法名!”
七閃。
“——叮”
“轟轟轟......”
随着躲過兩把威力超強的寶具,神裂自然不會吃虧,随手撥弄了一下手中的長刀,超強威力的無形氣刃瞬間誕生,兇猛的撲上了對面的金閃閃,仿佛要把他一殘忍的切成七塊。
“哼!雜種就是雜種,想要成功襲擊身爲王者的我。這怎麽可能嘛!哈哈哈,給我迅速無力地......匍匐在大地上!”
“翁翁。”
剛剛一道金色的盾牌擋住了神裂的七閃,最古之王終于起了興趣,依舊是狂妄的對着對方呵斥道。身後的空間再次扭曲,爲數更多其實更爲兇殘的神兵利器又一次重建了天日,繼續迅速的朝着對面射去.......
“轟轟轟.......”
整個地區像是經過了難以言喻的慘烈地震。神裂也不負先前的從容,很顯然兩者的實力不是一個等級的。雖然爲擁有聖痕之力的聖人,但是對方确實作爲萬王之王的英靈吉爾伽美什。
所以神裂已經完全被英雄王的壓制得死死的。不停的狼狽逃竄。
“哈哈哈!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再逃得快一點.....用你那慌張的姿态來挑逗本王,哈哈哈.......
“──salvare000!”
在英雄王的繼續增加力度之後,神裂停止了逃竄,而是充滿了殺機的喊出了自己的魔法名。在那之後氣勢突然一變,竟然勉勉強強的擊飛了最古之王射出來的寶具。
“幹得漂亮,喲吼!”
望見神裂的突然反攻,李帥西則是興奮地一吼,神色精彩異常。
“你這個逆臣,竟然幫本王的敵人加油!”真是大不義!混蛋!”
“..金閃閃,我願意!還有,可别忘了誰養你哦~”
“切,這種事情本王早就忘記了,還是先解決了那邊那個女魔術師。”
最古之王也假裝沒有聽到李帥西的最後一句話,随即很是平靜的準備要給神裂最後一擊。
“看來,這也是沒有辦法了啊.....”
這一戰是神裂一生中遇到的最艱苦的戰鬥,無可奈何,作爲聖人的神裂火織終于解放了身上的聖痕,在短時間内獲得了充足的力量,瞬間一記遠超音速的居合斬便朝着英雄王砍去.......
“該死,真是惡心的神性,那個女人竟然能夠動用神力,這真是令人惡心到想要吐!竟然敢在本王面前動用神性,那麽——“天之鎖(enkidu)”
“轟轟......”
一瞬間英雄王最爲信任的寶具——天之鎖,瞬間便從他的身後飛了出去,很是具有靈性的将正在前行的神裂成功阻攔,身上具有聖痕的神裂竟然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天之鎖捆了個五花大綁。
“哈哈哈!真是愚蠢的女人,在本王面前玩神力也不嫌死得快!”
“啧啧,吉爾你的天之鎖真是好用啊,好了你可以随便去愉悅了,我有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去玩啦。”
“哼!真是低級的趣味,不過,本王還是能夠理解的.....”
最古之王望見飛速扛起被天之鎖捆綁住的神裂,迅速消失的李帥西,隻能夠撇撇嘴。
........
上條最初的感覺,不是“恐懼”,也不是“憤怒”,而是“困惑”與“不安”。簡直像是在語言不通的國家被偷了錢包一樣,充滿絕望的孤獨感。
如同冰冷觸手般的感覺,慢慢地在身體裏面擴散……心髒漸漸凍結。這時候上條才想到。
這個人,就是魔法師。
這裏似乎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異世界”。在這裏,魔法師這種特殊的角色是存在的。
上條一眼就看得出來。
雖然自己到現在還是不相信“魔法師”這個字眼……
但是眼前這個人,很明顯不能用自己的世界的常識來加以思考。
“唔?嗯嗯嗯……這下可砍得真重啊……”
魔法師一邊搖晃嘴角的香煙左顧右盼,接着說道:“雖然知道是被神裂砍的……但是一路上都沒看見血迹,本來還安心了一下呢。”
魔法師看着聚集在上條當麻背後的清掃用機器人。
茵蒂克絲大概是在别的地方“被砍”,掙紮着逃到這裏來,最後終于不支倒地。一路上應該到處都留下血迹,但是後來都被清掃用機器人給清潔得幹幹淨淨。
“可是……爲什麽……”上條不禁喃喃自語。
“嗯?你要問她爲什麽會回到這裏?誰知道呢,或許是忘記東西了。對了,昨天擊中她的時候,她頭上還戴着修女帽,不知道後來掉在哪裏了?”
眼前的魔法師,用了“回到這裏”這樣的字眼。
換句話說,茵蒂克絲今天一整天的行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甚至連修道服“移動教會”的帽子掉了這件事,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茵蒂克絲說過,魔法師可以偵測出“移動教會”的魔力。
她也曾說過,這些魔法師就是靠着偵測茵蒂克絲“移動教會”的“異能之力”來追蹤她的。
一旦“訊号”中斷,魔法師們也會知道這代表“移動教會”被破壞了。
但是茵蒂克絲自己當然也很清楚這一點。
然而,她還是不得不依賴“移動教會”的防禦能力。
可是……她爲什麽又要回到這裏來?“移動教會”已經被破壞而無法發揮功能,何必再回來拿那頂帽子?“移動教會”既然已經被上條的右手給毀了,回收那頂帽子又能怎麽樣……?
“……你的意思是,即使我下地獄,你也願意陪着我?”
一瞬間,所有的片段都串聯起來了。
上條想起來了。被留在上條房間裏的那頂“移動教會”的帽子,還沒有被上條的右手碰過。
換句話說,那頂帽子還在散發魔力。她一定是擔心魔法師們會追蹤魔力來到上條的房間。
所以,她才冒着極大的風險“回到這裏”。
“……你這個笨蛋。”
根本沒必要冒這樣的風險。“移動教會”會被破壞,根本就是上條的錯。遺忘在房間的修女帽,其實上條也早就察覺,隻是故意放着不管而已。而且更重要的是……茵蒂克絲根本沒有必要保護上條的人生,既沒理由也沒義務更沒權利。
即使如此,她還是決定要回來。
爲了一個陌生人,一個才認識三十分鍾的上條當麻這個人。
爲了不讓上條當麻卷入自己與魔法師之間的戰争,她賭上了性命。
魔法師說到後來有點像是在喃喃自語,而且笑容也消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