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還真是夠狠啊,不過本大爺也沒資格說他就是了。”
已經進入豪宅内部的馬尼戈特透過窗戶看到安德魯森的所作所爲,臉上露出了血腥的獰笑,并用力一握,捏斷了眼前一名護衛的脖子。
擋在馬尼戈特前面的一群護衛見狀,都驚恐交加,因爲不止現在捏死的,在馬尼戈特身後,還倒着一地的屍體,其中不止護衛,連那些仆人也都被殺了,無論男女。
最重要的是,敵人隻有一人,豪宅内卻無人能擋,面對殺人不眨眼,幾乎全是秒殺的馬尼戈特,剩下的人恐懼了,而看到對方那猙獰的笑容後,他們差點吓尿,不禁大罵馬尼戈特是魔鬼。
馬尼戈特聞言挑了挑眉,然後不爽的說道:“什麽魔鬼?魔鬼那種下賤的東西能和本大爺比嗎?雜種們,本大爺可是父神的審判之刃,即便是惡魔,也要在本大爺面前顫抖啊!”
說到最後,馬尼戈特是吼出來的,并向那群人沖去,幾乎一拳一個将幾人全部擊殺,而這一片區域也沒有一個活口了。
馬尼戈特自覺無趣的撇了撇嘴,準備去下一個區域,可就在這時。一陣掌聲響起,馬尼戈特随之停步并順聲望去。就看到兩個人從yin影中走了出來,這兩人和先前馬尼戈特遇到的完全不同,氣息要強大得多,其中一人便用一種俯視的口吻說道:“小子,你還挺有本事的,居然将這裏的人全殺了,我問你,你可是父神教的人?”
盯着說話之人。馬尼戈特冷笑道:“你丫不是明知故問嗎?本大爺是‘狂影’,以父神之名,專爲你們這些愚蠢的異教徒帶來死亡與絕望的審判者!”
“狂影?哼,還真是夠狂的名字,不過,狂這個詞,可是專屬于我們狂神殿的。小子,你想用這個名字,還不夠格,既然來了,你就死在這裏!”這兩人正是狂神殿的,并在說完此言後。就一起向馬尼戈特起進攻,而他們的實力竟然都有三階後期。
查爾鎮是一座比以前的琴科鎮稍微大點的城鎮,經曆了裂隙之禍後,現在的人口不過六千出頭,别說三階強者。就是二階強者都難以尋見,馬尼戈特之前遇到的敵人中。最強的也不過一階中期,甚至有不少都是沒有階位的普通人。
所以,面對兩個強大不少的敵人,馬尼戈特不由面se一變露出了驚恐之se,那兩名狂神殿的人見狀暗自冷笑,然就當兩名狂神殿人沖到馬尼戈特面前的時候,馬尼戈特的驚恐表情卻突然變成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并用雙手各自接住了兩人的攻擊。
緊接着,在兩名狂神殿人的驚愕注視中,馬尼戈特獰笑這說道:“白癡,本大爺騙你們的!”
說罷,馬尼戈特雙拳齊出,重重轟在兩名狂神殿人的胸膛,兩人的胸腔頓時塌陷下去,并猶如斷線風筝般飛出,其中一人直接撞碎玻璃飛了出去,被釘死在外面的一棵錐形石台裝飾上,另一個則一頭撞在牆上,奄奄一息的癱坐在地。
馬尼戈特見狀,吹了個口哨笑道:“喲,竟然還沒死,不愧是狂神殿的人,有點本事嘛。”
“你、你……”活下來的那人驚怒叫加的盯着馬尼戈特,最後,深知自己活不下來的他面露猙獰之se道,“小、小雜種、你、你等着,這、這裏還有一位大人駐守,他是四階強者、他、他一定會爲我們報仇的!”
“四階?哇,本大爺還真期待啊。”馬尼戈特嘿嘿笑道。
就在這時,一陣有節奏的腳步聲響起,馬尼戈特與還沒死透的狂神殿人順眼望去,卻見安德魯森帶着猙笑走了過來:“贊美父神,我剛才聽到了什麽?四階強者?你說的是這個廢物嗎?”
說着,安德魯森擡起右手,其刀刃上插着一個大漢死不瞑目的人頭,而那個狂神殿人見後,頓時瞪大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最後用盡力氣說出‘怎麽可能’四字後就斷氣了。
“啊?這就是他所謂的四階強者?太沒用了?”馬尼戈特一臉失望的說道,對于對手的不給力相當失望。
安德魯森沒有理會馬尼戈特,繼續向豪宅深處走去,并繼續低吟他那猶如詩詞般的台詞:“崇高的父神憐憫衆生,崇高的父神審判衆
生,一切異端愚者,都将在父神的怒火下灰飛煙滅,我等爲父神的審判之刃,爲父神代行神罰之職……”
馬尼戈特聽着安德魯森的話,很不屑的撇了撇嘴,對這個搭檔那神經質的台詞相當不感冒,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麽,當即跟了上去,他可不想讓安德魯森将功勞全搶了去。
不久,馬尼戈特和安德魯森找到了意圖逃跑的鎮長一家,兩人合力下,幾乎在轉瞬間就将鎮長一家的家仆和護衛斬殺殆盡,這一家人也抱在一起瑟瑟抖,一臉驚惶之se。
鎮長貝裏斯-托蒂眼見兩人猶如惡魔,完全沒了平ri作威作福的樣子,跪在地上不斷求饒道:“兩位大人,求求你們放過我們,你們要多少錢都行,求求你們放過我們!”
聽完貝裏斯的話,馬尼戈特不屑冷笑,而安德魯森便一臉虔誠的說道:“迷途的愚者喲,到了現在,你還不知道悔過嗎?你的愚昧,觸怒了崇高的父神,我們隻是父神的神罰代行者,在父神的怒火下,一切異端,都将覆滅。”
“父、父神?難、難道你們是父神教的人?”貝裏斯終于明白了,也知道這兩個可怕的惡魔爲何要襲擊他們了。
“現在明白,已經太晚了,父神的怒火,唯有你們這些愚者的鮮血能夠平息。”安德魯森說着,張開雙臂仿佛迎接父神榮光般說道,“贊美父神!”
貝裏斯一家聽後更加恐懼,貝裏斯趕緊說道:“兩位大人,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我願意付出一切來換取我們一家的命,如果你們要我對付狂神殿的話,我一定會照做的。對,都是狂神殿的錯,都是狂神殿逼我對父神教的教堂見死不救的,都是……”
“沒有救贖意義的愚者喲……”安德魯森冷冷打斷了貝裏斯的話,繼而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意,并一揮手擲出十幾把短刀,這些短刀猶如飛劍般she出,繞過貝裏斯直達貝裏斯的家人處,轉眼間就讓其家人全部變成刺猬,軟軟倒在了血泊中。
見到這一幕,貝裏斯呆了,而安德魯森則張開雙臂癫狂的大笑起來,那瘋狂的模樣令人望而心寒。
好半天,貝裏斯才回過神來,出瘋狂的呐喊要和安德魯森拼命,但就在這時,馬尼戈特動了,從貝裏斯身邊一掠而過,待停下的時候,右手卻已提着貝裏斯的腦袋,并盯着貝裏斯那死不瞑目的腦袋冷笑道:“雜種,這就是亵渎父神神威的下場,下輩子投胎記得做個好人。”
說罷,馬尼戈特就随手扔掉了貝裏斯的腦袋。
自此,貝裏斯一家全滅,一直在暗處觀戰艾西歐也在随即跳了出來,用滿意的口吻點着頭道:“很好,你們完美完成了大主教的任務,現在,我們走,這裏的恐懼就留給那些愚昧的異教徒好了。”
話一落地,艾西歐轉身便走,而馬尼戈特和安德魯森也在随即帶着獰笑離開了此地。
不久,鎮衛軍和jing備隊才姗姗來遲,見到鎮長俯的慘樣後,所有人都打從心底感到膽寒萬分,很多人甚至忍不住吐了出來,而經過搜查後,他們在豪宅的牆壁上看到了一幅用獻血繪制的圖畫,上面是一對羽翼中間插着一把劍,而在圖畫下方,則寫着‘神罰’二字。
這就是審判者的代表圖畫,是林克故意讓審判者們留下的,他不打算隐瞞審判者的事,審判者的存在将是他威懾敵對勢力的王牌,所有敵人的噩夢,爲此,每一次審判者行動,都要留下相應的圖像。
第二天一早,貝裏斯一家被滅門的事傳開了,頓時讓整個查爾鎮都震驚不已,但沒有多少人爲貝裏斯一家的慘死也難過或同情,甚至有很多人拍手叫好,說滅掉貝裏斯一家的人簡直就是正義使者,可見貝裏斯這家夥在查爾鎮有多麽不得人心。
對那些異端教會的人來說,這就是噩夢了,尤其是狂神殿,他們深知貝裏斯一家做過什麽,并且護衛勢力如何,也非常清楚昨夜的事事誰幹的,但就是因爲知道,他們才更加恐懼,因爲狂神殿就是爲了應付父神教的報複才派幾個高手去駐守的,誰知那些高手都死了,而且死的極其凄慘,敵人的痕迹卻沒留下,可見這一戰裏,敵人絕對擁有壓倒xing的優勢。
這種情況下,狂神殿如何不驚,如何不恐,雖然他們也知道父神教如今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卻不想竟然如此強大,而報複手段竟然如此無所顧慮,滅殺鎮長一家,難道就不怕引起神權與世俗政權的争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