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劉江濤一邊看了看時間。
已經過去一分多鍾了。
還有一分多鍾,所謂的絕對安全的空間就消失了。
“可選任務:回收屬于本世界的特有物品,回收的物品越多,得到的獎勵越多。”
“對于這個任務,是沒有懲罰的,所以,宿主想接受就接受,如果不想接受,可以不用接受。”
次奧。
這種沒有懲罰的任務,怎麽可能會不做?
最重要的是,從很久以前開始,劉江濤就已經熟悉了物品回收這個功能。
畢竟,他的這個系統是垃圾回收系統。
隻不過,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系統變得不再敬業了。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系統一直都沒有發生改變,劉江濤甚至都以爲,自己的系統是不是被奪舍了。
要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會變得這麽不靠譜?
把自己的本職工作都忘了。
“接,這個任務接了。”
看了看時間,還有三十秒。
“系統,你說的這個絕對的安全空間指的是什麽?”
“絕對的安全空間,就是一個絕對的安全的空間,在這個空間當中,在時間沒有到達之前,這個世界的所有生命、甚至是天地意志,都察覺不到宿主的存存在。”
“當然,對于現在的宿主來說,這個絕對的安全空間,就是一個本系統發布任務的空間,畢竟有些天地意志是很強大的,在一般的地方說話,那些強者後續察覺到。可是到了絕對的安全空間就不能了。”
“咱們是絕對安全的,本系統發布任何的任務,外人都不知道。”
哦。
是這樣啊。
“行了,知道了,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吧,有事情再找你。”
說完之後,劉江濤打開自己的背包。
看了看,嗯,金磚消失了三分之二。
不過鑽石倒是沒有少。
看起來,這一套别墅花費了三分之一的金磚。
這也算是不錯了。
嘗試打開内世界,卻發現根本就沒辦法使用。
看了看手指上的空間戒指。
這枚空間戒指,是劉江濤在試煉任務的時候弄到的。
一共隻有兩立方米。
雖然不大,可是足夠使用了。
最少,這裏面的金磚以及鑽石還能使用。
沒有任何的猶豫,劉江濤轉身就要向外走。
雖然正式劇情是在半個月後開始,可是,對于自己來說,劇情已經開始了。
不過,就在劉江濤準備拉開卧室的大門的時候,洗澡間的門也被拉開。
接着,一個身上裹着浴巾的女子走了出來。
沒錯,這個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佐伊。
系統,不,應該說是天意給他安排的女人。
他現在是佐伊的男人。
如果沒有任務二的話,劉江濤絕對不會太在意。
也不會将佐伊看得太重。
可是現在不一樣,這個任務可是有坑的。
最少,他要保證佐伊在自己身邊。
在這個混亂的情況下,他唯一能夠将佐伊留在身邊的身份就是,佐伊的男人。
并且是讓佐伊心甘情願留下來的男人。
同時,還要保護佐伊。
保證在時間結束之前,佐伊是安全的。
最少不會被殺。
這是最低的要求。
“該你去洗洗了。”
佐伊一邊解開身上的浴巾,随手扔在旁邊的椅子上,一邊走到劉江濤的身邊,雙手環住劉江濤的脖子,一雙眸子平靜的盯着劉江濤說道:
“我不知道這麽做是對還是錯,可是我不想再一個人渡過那場災難了,六年了,今年是第六年了,每一年的那一天,我都睡不着,就算是躲在最安全的地方,也總是感覺很危險。”
說完之後,佐伊狠狠地吻在劉江濤的嘴唇上。
這個男人。
她是真的看上了。
雖然她是一個傳統的山姆國的女人,甚至在今天之前,她都在想着,要找一個高大威猛的山姆國的男人當老公。
最好是拳擊手,或者是地下黑拳之類的。
當然,如果是冠軍的話,那就更好了。
她要的是安全感。
是能夠活下去的安全感。
是在下一次災難來臨的的時候,能夠讓自己安心的渡過的男人。
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今天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卻鬼使神差的想要和對方在一起。
好像,這個男人才是自己等待了這麽長時間的真命天子一般。
在糾結了一段時間之後,佐伊這才下定決心。
跟着感覺走。
反正在這個世界上,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走。
未來的路,一片迷茫。
自從六年前,因爲自己那個該死的弟弟的任性,放進來笑臉軍的獵物,害死了自己的副父親之後,佐伊就不再相信任何人。
尤其是親近的人。
她不知道,親近的人,什麽時候會腦子犯抽。
萬一下一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她該怎麽辦?
還是要忍受着親人離開的痛苦麽?
死亡,并不可怕。
尤其是在這個混亂的世界,每一天都有各種人死亡。
更不要說在災難來臨的那一天。
那簡直就是噩夢。
可是,她還是沒辦法真正的面對親人的死亡。
至于這個男人?
就姑且當成自己放縱的結果吧。
如果這個男人不夠強壯,那麽今天過後,她就會離開。
她一個人雖然也能活下去,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
女人,在某種情況下,總是需要依賴男人的。
要不然的話,爲什麽這個世界會奇妙的出現了男人和女人這兩種物種?
就算是在每天咆哮着男女平等的山姆國,也不是絕對的男女平等。
就像,每天喊着公平公正,自由富強的山姆國,其實也就是那樣一般。
大家都懂得。
所謂的自由,隻不過就是攜帶武器的自由而已。
如果隻有一個人擁有自由攜帶武器的權利,那麽對于那個人來說,這個世界是自由的。
因爲沒人能夠傷害他
可是,當所有人都擁有攜帶武器的權利的時候,這種自由就會被限制。
畢竟大家都有武器,所以,想要自由的射擊,那就有點不太可能了。
就在佐伊胡思亂想的時候,劉江濤輕輕的拉着佐伊的手再次走進洗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