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個戳戳,這人竟然在扯着小尼姑的頭發,而小尼姑還一臉秀紅的坐在旁邊,根本就沒怎麽反抗!
這怎麽行?小尼姑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怎麽能被這個長的跟個娘兒們一樣的男人玷污了?
“嘿,放開你的爪子嘿!再不放開,小心老子剁了你的爪子!”
田佰光一揚手中的長刀,氣呼呼的說道!
看着氣勢洶洶的田佰光,劉江濤輕輕地吐出兩個字——
“粗魯!”
哈?
粗魯?
“在下乃是一介夫子,講究以德服人,你說你喜歡女人,喜歡欣賞美好,那麽,我問你,何爲欣賞,何爲愛護?”
哈?
田佰光不由得楞了一下,這厮是個夫子?
不過,你是夫子你就牛叉了?
“愛護?欣賞?告訴你,這點小問題可難不倒我田佰光!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傥小田田讓女人享受到快活,讓她們經受雨露的滋潤,這就是欣賞,這就是愛護!至于欣賞麽?更簡單,當然是欣賞她們沒有衣服的樣子了!”
聽到田佰光的話,劉江濤不屑的撇了田佰光一眼,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你那是淫賊,而不是欣賞,真正的欣賞,真正的愛護是護花使者,而不是采花大盜!”
“切,你那都是歪理,告訴你,曾經老子也當過護花使者,可是最終那個女人卻離我而去,說什麽對我隻是玩玩而已!從那時候開始,老子就發誓,要讓所有口是心非的女人都受到應有的懲罰!嘿嘿……”
說道這裏,田佰光轉頭看了一眼仍然在查看小尼姑頭發的劉江濤,心裏不爽了!
我戳,你這是趁機占便宜是吧?
“想知道什麽是欣賞,什麽愛護麽?”
“說說看!”
田佰光已經想好了,如果這小子不說出來個所以然來,那就打的他說不出話來!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曾經有兩個孩子,都很喜歡花,都很欣賞鮮花的美好,隻不過,一個喜歡将所有的花都采下來,躲在房間裏欣賞;而另一個則是爲每一朵遇到的鮮花澆水,雖然不能經常看見,可是那些鮮花卻一直在野外盛開!你說,這兩個孩子,誰更喜歡鮮花?”
啊?
這話怎麽回答?
田佰光快速的眨巴着雙眼,嘴裏喃喃說道:
“這個,這個……”
“或許你還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可是,你更要知道一句話,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汝非花怎知花需采?”
我戳?
聽到劉江濤的話,令狐中對劉江濤的崇拜那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曾經,劉江濤這個夫子帶着陸猴兒去青樓的時候,找的借口就是再美好的鮮花也需要雨露的滋潤,否則幹涸之下,鮮花也會枯萎!
可是現在卻說什麽汝非花怎麽花需采?
果然不愧是夫子,怎麽說都是對的!
天門道長聽到這裏,也不說話了,這是靜靜的看着這一切,等着看劉江濤如何用嘴炮打敗田佰光!
至于田佰光,則是來回轉悠了好幾次,終于,當他看到小尼姑的時候,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
“好啊,你個臭讀書的,竟然敢給我下套!哼,告訴我,我不上當,我就喜歡采花怎麽了?我喜歡采花是我的事!”
說到這裏,田佰光停頓一下,想了幾秒鍾,這才說道:
“不過,我很好奇,既然你這麽厲害,你能幫我分析一下,爲什麽當初那個女人會抛棄我?我是那個的喜歡她,真心真意的對她,我們都那個了,可是最終她卻抛棄了我,這到底是爲什麽?”
斜着眼看着一眼田佰光,劉江濤不屑的撇撇嘴!
看到劉江濤這個表情,田佰光不樂意了!
“我說,夫子,我尊敬你,才讓你幫我分析,你這個表情是看不起我是吧?”
“分析?我分析個屁啊!怎麽,讓我分析你是怎麽占便宜的?”
額?
田佰光懵逼了!
老子被女人白玩了,還抛棄了,還甩了!我占便宜了?
“想不明白?”
“我能想明白就有鬼了!說,如果你的回答如果不滿意,那麽,小心我剁了你的爪子!”
“如果讓你滿意了呢?我有什麽好處?”
“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了,任打任罰,我絕不還手!”
聽到這裏,劉江濤嘴角微微上勾,很好,有得玩了!
看到劉江濤這個表情,令狐中不由得渾身發毛!
要知道當時自己将青城四秀打的他們媽都不認識的時候,劉江濤這個夫子嘴角一直都挂着這種邪惡的微笑的!
“很好!既然這樣,我就問你,你和那個女人是不是那個了,還不止一次?”
“沒錯啊!我們确實經常那個,而且還那個了一年多!”
“最終那個女人嫁給了另一個暴發戶,卻沒有選擇嫁給你,對吧?”
“對啊,沒錯,就是這樣!”
“那不就得了!你賺大發了,還在這兒問我?”
哈?
别說田佰光這個當事人了,就連經常和劉江濤在一起,知道劉江濤這個人腦袋有坑的人都不知道怎麽就賺大發了!
“你睡了人家媳婦這麽多年,你說你是不是賺大發了?”
不等田佰光說話,劉江濤再次開口:
“那個暴發戶連自己的女人都沒有享受,而你卻享受了這麽久,你說,你是不是賺大發了?”
哈?
還能這麽理解?
不管是天門道長,還是小尼姑、令狐中,全都一臉佩服的看着劉江濤,媽呀,這人的腦回路得有多清新脫俗,才能想出來這麽與衆不同的解釋!
不過,田佰光這個腦回路也不正常的家夥,貌似還真吃這一套,嘴裏嘀嘀咕咕的說着:
“我賺大發了?我睡了人家的媳婦?我給别人帶環保色的帽子了?别人娶個媳婦都沒睡,自己先睡了一年多?”
看着眼神越來越亮的田佰光,令狐中知道,又一個人被忽悠瘸了!
就在令狐中以及在場的幾人以爲田佰光就這麽被忽悠瘸了的時候,忽然田佰光大聲喊了一聲——
“不對啊!我睡她的時候,她還沒嫁人呢!她還沒有和那個暴發戶睡,我這……”
看着好像腦子轉過彎的田佰光,劉江濤身影一閃,直接出現在田佰光面前,那速度,别說是小尼姑了,就算是握着長劍,時刻準備着當田佰光惱羞成怒要殺人的時候趕緊上去救人的天門道長都沒有發現原本坐着的劉江濤是什麽時候跨越了十米的距離,出現在田佰光的面前的!
至于田佰光更是懵逼,自己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巴掌拍在了後腦勺上——
“你這個人是不是豬腦子?你到底是想在哪個女人别睡過之後再去睡,還是想在哪個女人被誰之前,你去睡!一個是二手貨,一個是第一血,你想拿哪一個?”
“這還用問?當然是第一血啦!老子喜歡的是雛!”
田佰光想都不想的說道!
“這不就得了?!你想的事情都出現了,你這簡直就是心想事成啊!你說,你這不是賺大發了是什麽?”
“是這樣麽?”
田佰光一臉懵逼的看着天門道長,不過,天門道長比他還懵逼!
再看看依林,好吧,依林還不如天門道長呢!
最後,田佰光才看向令狐中,雖然令狐中也是一臉懵逼,可是卻還是異常肯定的對田佰光重重的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
“你就放心吧,我們夫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曉一千年,後算五百載,你這點小事,根本就是毛毛雨啦!”
好吧!
您老說的多,就當你對了!
雖然感覺這其中還是有點不對勁,可是田佰光徹底被說懵逼了,根本就找不出來哪兒不對勁!
再說了,如果按照劉江濤這個夫子的說法,事情還真是這樣!
自己賺大發了,那麽自己自甘堕落當采花賊的借口不是沒了?
“小田田,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這個解釋你覺得如何?”
田佰光故作潇灑的攏了攏頭發,看着又回到座位上的劉江濤,故作輕松的說道:
“嘿!就當你說的對,你這個解釋,我服了!”
“好,服了就好!那麽,我們的賭約你準備遵守麽?”
遵守?
聽着劉江濤的話,田佰光下意識的看向四周,然後又看了看坐在座位上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劉江濤……
這個距離,無論如何,他也逃不掉啊!
如果剛才劉江濤沒有露出武功,瞬間出現在他面前拍了他一巴掌,而且他連看都沒有看清人家是怎麽打他的話,恐怕這厮還真有可能不認賬。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能不認賬麽?
估計上一秒說不遵守,下一秒就會被廢了!
“我田佰光雖然不是什麽好玩意,可是言出必行,一言九鼎,說吧,怎麽收拾我?我田佰光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怎麽收拾你?嘿嘿!令狐,把他吊起來,掉在回雁樓的門口!”
“什麽?把我吊在回雁樓的門口?這不行,絕對不行,我……”
不等田佰光說完,劉江濤身影一閃,一指點在田佰光的啞穴上……
看着劉江濤那邪惡的笑容,田佰光知道,這次肯定壞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