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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二章聲東擊西,假道伐虢三二

往日冤家今世仇,甘甯同沙摩柯這宿命的仇敵,就算是曆史軌迹已變,也還是被強大的慣性給揪扯到了一起。同樣是豫章城外,同樣是各爲其主,同樣是迎面撞上,甘甯依舊是突襲的主力,沙摩柯也依舊是被人請來的客軍,除了時空不同,一切似乎都未曾改變。

“我當是哪家蟊賊,竟然敢夤夜襲營,還好死不死的撞到爺爺這裏!原來還真的是個賊頭兒!”自從山越新都宗部回來之後,對于秦旭身邊之人,沙摩柯也上了心,幾番打探之下,也就知道了甘甯的身份。此番迎面撞上,沙摩柯自馬上一橫手中的鐵蒺藜骨朵,指着甘甯罵道。

“你這厮嘴太臭了!”甘甯冷笑一聲道:“不過是前幾日夾着尾巴逃跑的鼠輩而已,就算你此刻喊得再大聲,難不成就可以抹煞你被秦使君吓走的事實了麽?還有臉說别人,若某家是你,真真羞愧的自戕算了!”

“你!”甘甯的反駁之言在沙摩柯聽來,無異于利劍穿心。當日自己托大,見豫章被圍,才隻帶來十餘人就去山越新都宗部耀武揚威,一來是表示所謂“誠意”,二來也是算準了以謹慎膽小著稱的老蠻王烏鳢必然不會有膽量挑起同武陵蠻的戰事。可沒想到,最不可能出現之人,非但是出現了,而且自己還被“堵”在了山腳之下,不得不陪着烏鳢去見秦旭。本以爲同這大漢的官員,皆是同劉表或者武陵太守金旋那般,表面沽名釣譽,實際上卻是愛惜己身,絕不會因爲眼中的小小蠻夷而在關鍵時刻幾線作戰。但誰料想秦旭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言辭裏的威脅之意,根本不似做假,沙摩柯相信倘若自己果然還要再繼續強橫下去的話,秦旭是真敢殺人的,左右兩家因爲劉表之故也份數敵對,就算當真動了手,秦旭也是占住了一個理字。最後逼得沙摩柯急中生智之下,不得不拿烏梅說事,将軍國大事,偷換概念劃歸于兒女私情上,才勉強在秦旭手下逃了條性命,不至于太過出醜。這對未來的武陵蠻王沙摩柯來說,簡直就是切齒之恨,現在又被甘甯大庭廣衆之下提起來,焉能不怒?

“你這厮也是一張伶牙利嘴!希望手上的功夫,也和你那舌頭一樣才好!”被甘甯輕輕一句話激的生火的沙摩柯,好歹強壓住了心頭的怒氣,冷哼一聲道。當日之事,歸來後被沙摩柯歸咎于當時秦旭所帶的兵力,雖然隻有兩百人,但也是彼時自己所帶兵士的二十倍!眼下自己這邊就算是不依托軍心已亂的蔡中所部劉表軍,身後也有近一萬的武陵蠻兵爲後盾。就是比起敢來襲營的兩路豫章守軍來,也多了整整五倍。有恃無恐之下,沙摩柯心頭倒是通達了不少,看向甘甯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看來你也就是嘴上厲害了,可敢出來,咱手下見見真章吧!”眼見着武陵蠻兵已是趁着兩人搭話的功夫,将整個中軍帥帳團團圍住,裏三層外三層的烏壓壓全是身着奇裝異服的武陵蠻人。相比之下,隻有區區七百餘衆的錦帆衆,倒像是面對大海的一朵小浪花,乍一看去,根本不成對比。

“哈!賊頭兒就是賊頭兒,這夜襲敵營,被某家識破截住,竟然還有膽量說出這番話來,是個人物!”沙摩柯玩味的盯着面無表情的甘甯,砸吧砸吧嘴,露出幾分嗤笑之意來,說道:“不過你既然有此等膽量,也算是個人物!某就給你這個面子,盡力将你生擒送到蔡将軍面前!就算是萬一一時失手的話,也會給你個體面的葬禮!”

沙摩柯話未說完,便掄着鐵蒺藜骨朵向甘甯這邊砸來,意圖搶占先機。這鐵蒺藜骨朵從頭至尾皆是生鐵打造,加上小西瓜大小的一個滿是鐵刺的鈕頭,怕不有百十斤沉,也就是仗着沙摩柯力氣大,一般人怕是連舉都舉不起來。這要是一棒子掄實了,别說是人,怕是連胯下的馬匹都要被砸成肉泥。

“這話,也正是某家要對你說的!”甘甯見沙摩柯不按常理出牌,話未說完擡手便打而且出必是殺招,性子也被激起,冷笑一聲,手中兒臂粗細,七尺長短的橫江鐵鎖,如同一條扭動的巨蟒一般,帶着叮當的鈴聲,向着沙摩柯掄去。

“嘿!”沙摩柯見甘甯竟然拿個鐵鏈模樣的兵刃來擋,臉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難以抑制的笑意也愈發猙獰。鐵蒺藜骨朵全長有一丈四五尺,純粹的馬上長兵,就算是甘甯的鐵鏈再有準頭,打直了其實也隻有全長的一半,甘甯這直接掄上來硬碰硬的招數,卻是正中了沙摩柯的下懷,手上下意識的更是加了三分力道。意圖就這一招,便能将甘甯打落馬下。

“無知!”見沙摩柯面露喜色的模樣,甘甯用屁股想也能知道沙摩柯的打算,低聲嘟囔了一句,手中鐵鎖卻是去勢不減,隻刹那的功夫,兩樣同樣是由精鋼打造的奇門兵刃便撞在了一起。

“希律律……”

并沒有衆人預料中的兩門兵刃撞出的火花,也沒有那震耳的巨響,有的隻是甘甯的橫江鐵鎖叮當鈴聲中,“嗚嗚”的破風之聲,外加甘甯強行撥動馬頭,避開沙摩柯這一有若泰山壓頂一般攻勢的一掄,馬口吃痛的聲響。

而再看甘甯同沙摩柯兩人,卻是更讓人摸不着頭腦,兩人都沒事?皆是好端端的坐在馬上,仿佛剛剛之事并沒有發生?這怎麽可能!

“将軍,那蠻子的兵刃!?”終于在短暫的冷清過後,錦帆衆同對面的武陵蠻皆是發現了兩人之間的異狀。那便是本是應該在沙摩柯手中的那鐵蒺藜骨朵,此刻正斜斜碓在了隻距甘甯馬頭一個錯身之處,上面絞成一團的,可不正是甘甯的成名兵刃橫江鐵鎖麽。這是怎麽回事?難不成隻個眨眼的功夫都不到的時間裏,兩人其實就已經分出了勝負?可誰勝誰負?

“你還是第一個能接下我正面一擊的中原人!可能再戰麽!”沙摩柯強撐着臉上的傲氣,隻是身邊人皆是發現,自家這少主的臉頰似乎是在顫抖,而且握着缰繩的……右手,虎口處正往外滲着鮮血。

“你也不過是仗着有幾分蠻力而已,若是當真打起來,也就那麽回事兒吧!”甘甯倒背着……右手,冷笑一聲道。也隻有在甘甯身後的錦帆衆才能看到,自家大哥的右手,似乎也吃虧不小,甚至連平日間視若性命的橫江鐵鎖也任由纏在鐵蒺藜骨朵的鐵刺之上。

合着兩人此番比鬥,竟是誰也沒有沾了便宜去。就在沙摩柯幾乎是用盡全力向甘甯砸來時,甘甯的鐵鎖卻是橫着掄了過去,一碰鐵蒺藜骨朵,立馬便纏了上去。這時沙摩柯向下的力道其實已經用老,甘甯力氣雖然不及沙摩柯,卻是取了個巧,同時也向下拽去,甚至更甚一籌,借着沙摩柯自己的力道,将這兵刃以空手奪白刃之法,自沙摩柯手中硬生生拽了過來,夯在了地上。不過沙摩柯的力道畢竟要比甘甯要大上一些,甘甯雖然取巧,用橫江鐵鎖特有的借力的法門,讓沙摩柯吃了虧,但這反彈回來的力道,卻是因爲甘甯撥轉馬頭時分了心,有一小部分硬生生承受了下來。就好像是沙摩柯那幾百斤的力道,直接撞在了甘甯的手上一般,若不是甘甯及時撒手,卸掉了這股子力道,說不得此番明擺着稍占上風的甘甯,受的罪還要比沙摩柯重一些。

不過盡管這樣,看着因爲乍然被奪了兵刃,氣力出現了空擋,有點岔氣的沙摩柯,甘甯還是覺得到底是自己賺大發了。而聽了沙摩柯不服氣的挑釁,甘甯自然奉陪。至不濟也能幫另外一路發動夜襲的牽招所部,牽制住這支唯一沒有被營嘯所影響的有生戰力。也算是值了!

“行!是條漢子!”沙摩柯悶哼一聲,皺着眉頭活動了下幾乎脫力的手臂,再不去看地上的鐵蒺藜骨朵一眼,從背後摘下了随身所帶的細窄的苗刀來,用左手拿着指着甘甯說道:“今日爾等襲營,襲則襲了,某懶得去管!但是此處,閣下若是想要靠近的話,卻是還得先問過某這口刀再說!”

“哈!取某刀來!”聽完沙摩柯所言,甘甯臉上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來,大喝一聲,早有身邊的哼哈兩親衛遞過一柄鲨皮包鞘,像裝飾品多過像殺器的直刀來。甘甯接刀後再不說話,右手輕甩了甩,握住刀柄吞口處獸頭托柄,輕按機簧,抽刀在手,輕松熟練的挽了個刀花,似乎剛剛右手受創的不是他甘甯一般。

有句話叫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這話無論古今皆是通用,隻看甘甯這手拔刀式,就足見肯定是在這上面浸淫了不下十年的功夫,沙摩柯隻覺的有些嘴幹,心頭也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惶然感覺,似乎這時候的甘甯,手中大刀在手,像是陸戰骁将,卻是更勝像水中戰将了。這直覺讓沙摩柯心頭一顫,本是脫力的右手,也緩緩向着後背摸去,而就在剛剛摘刀時,沙摩柯鬼使神差的卻是已經将上滿弦的竹藤短弓,也摘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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