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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魑魅魍魉,紛紛登場中

不愧是差點就讓袁紹依河北之雄利而差點成就天下霸業的人物呵,看事情的角度就是不同。現下通過袁尚之口所說出的疑點,的确是之前秦旭一直所忽略的。

曆史上的袁熙因爲志大才疏,自身實力上鬥不過袁譚,袁紹的寵信上争不過袁尚,在被曹丕搶了自家老婆孩子之後,被迫不得不同袁尚一同流亡遼東,直到最終死在了公孫度手中。這位仁兄一輩子唯一可足稱道的,除了有着洛神甄宓“前夫”的身份之外,便隻是作爲成就了郭嘉“遺計定遼東”的悲劇人物而出了大名,爲世人所知,遺笑千年。

本來對于袁熙,秦旭一直是認爲有張遼在,這位向來無所建樹的袁二公子實不必太過憂心的。隻待一直關注着的,現在還打着調停旗号在聚攏兵将的曹操覺得事有不殆,要有所“他動”之時,整裝已久的張遼便可以在第一時間借着毗鄰之勢,率骁騎營五千大軍疾速開進冀州,以摧枯拉朽之勢推進!再有秦旭這次帶來的先登、飛騎二營步步推進以爲後援,一鼓作氣奪下邺城,将冀州納入囊中,想來并非難事!

可自聽了田豐與沮授借着袁尚之口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很關鍵的給秦旭提了個醒。

秦旭記得的是曆史,可現在,卻是身在局中。很多事情都已經變了樣子!

若是當袁熙的身份不再尴尬,不再受不是嫡子,不受寵愛所困,而且已經據有一州,手中也有通先登營齊名的大戟士這麽一支精銳兵士在手之時,難不成還會屈居人下麽?

其實根本不必回答,現在河北的洶洶亂勢,不正是這位很容易就讓人遺忘的袁家二公子不願意再屈服于乃兄袁譚之下,而激發的麽?

有着四世三公聲望的老袁家中人,甚至就在這短短十年之中,出過朝廷高官,出過諸侯盟主,甚至還有個逆賊“皇帝”,能在如此紮推似的冒出這麽許多“能人”的家族中,有心思去争奪家主之位的,豈能是一個是好相與的人物啊!

“顯甫之言不無道理!”出于對袁熙危險性的突然警醒,秦旭笑眯眯開口的給了袁尚一個大大的肯定,等着袁尚的下文,而眼神卻是看向了在袁尚身後此刻正眼觀鼻鼻觀心一副的那兩位,說道:“隻是此番黑山賊騎來的蹊跷,去的突然,并沒有留下任何更加詳細的行蹤待查。若隻是推算其來處,便言這些賊寇同乃兄顯奕有關,實在不有些不太能服衆啊。”

“使君何不着人前去一問呢?”像是早就料到了秦旭會有如此一問似的,此間話音剛落,袁尚突然上前一步拱手說道:“此番之事于公說,乃是使君秉承大義相助曹公,奉天子以安地方,解河北民衆于倒懸,甚令尚佩服萬分;而于私說,卻也可算的上是爲調和我袁家二子相争而來,尚實感激!咳,家門不幸,兄弟相争徒然爲天下人所笑不說,尚這二位兄長竟然還在朝廷來使臨河北時,猶自不知幡然悔悟,甚至還有借賊手以抗天兵之舉動的嫌疑。倘若事不清楚,尚這做兄弟的,實在也是羞于見人。想尚蒙秦使君厚愛,賜參贊軍機之事,久思無以爲報,此番若是爲使君差遣,能有機會效命駕前,也足堪殊榮,百死無悔。”

“唔?”本來還想看看這袁家小三被那兩位仁兄推出來出了這般大彩,所爲究竟何事呢。不料才剛剛說了幾句,就突然聽袁尚自請去見袁熙,而聽聞此言的田豐沮授竟然也是一臉驚愕的樣子,像是也想不到袁尚竟然會突然說出這番話來。這倒是讓秦旭有些猜不透田豐沮授這兩位的葫蘆裏究竟在賣什麽藥了。

這袁尚所言這些話,意圖是什麽呢?

之前秦某人不帶玩的時候,這位袁家小三那可是上趕着往裏湊。大有不帶他玩就要撒潑耍賴的架勢。可這才剛剛安穩幾天?便又要整出這麽一套爲報君恩而忘生出使的戲碼?幾個意思?難不成是有别的企圖?還是純粹的玩膩了想走?

後者肯定是不可能。就像剛剛秦旭因爲袁尚的一番話,使得對袁熙重視了起來,連帶的,對于眼前這個滿口要感謝,要報恩,要效命的袁尚,秦旭卻也是收起了之前因爲這小子年紀不大,在自己面前總是拘謹而産生的輕視之意。

當初袁紹就算是再糊塗,也當不會真的因爲寵溺劉氏,便在不少場合力排衆議的有要立袁尚爲繼嗣,爲下一代家主的意思的。也就是說,眼前這個之前還是十分拘謹,卻突然變得善于言辭的袁尚,并不如表面上看那般簡單。那麽,此番袁尚所言想要去見袁熙,必然就有另外的一層意思在。

再者,就算是秦某人對袁尚看走了眼。那田豐沮授這兩位袁氏老臣,估計也沒心思陪着袁尚四處溜達。更别說是在秦旭才剛剛答應了讓他們留在軍中,并且“大方”的言明了本軍之事必不瞞他。多好的待遇?多麽真誠的誠意?難不成都做給瞎子看了?不對,這中間肯定有事兒!袁尚爲何如此笃定黑山賊騎借道冀州?此番既然被秦旭收留了下來,就算是不能得償所願,有天下人的目光注視,袁尚既爲袁紹血脈,難不成還會虧待了他去不成?又爲何這麽着急去見袁熙,還說什麽要效命等語?突然說有極大可能袁尚這般做,是受了身後兩位所教,可爲何總覺的此時的袁尚同當時在臨淄秦府中的那個一心求庇護的少年恍若兩人?

不對!袁尚!袁熙!難道是……

本來被袁尚突然的來這麽一出,弄的有些跟不上思維的秦旭,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光亮,隐約間仿佛對袁尚怪異的舉動,有了幾分明了之意。

秦旭其實自打得知袁氏哥仨鬧翻,袁譚、袁熙聯手将袁尚“驅逐出境”時,就感覺很不對勁。怎麽可能。在袁紹尚在,而袁尚尚未成年之前,袁譚和袁熙便已經在爲誰會是下一代的袁氏家主而争得不可開交,幾成死敵了。怎麽可能突然間和好,并且聯起手來,将袁尚母子逐出冀州,卻又奇怪的沒有傷其性命,反倒是眼見着這母子二人連帶後來追上來加入的田豐、沮授等謀士,一行人大搖大擺的進入青州“求救”?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難不成傳言中袁家老大老二在關鍵時刻連自家老爹的生死都能操控,卻在對待自家老三的問題上,都成了兄友弟恭的謙謙君子了不成?

本來就連智計超絕又有暗影傍身的賈诩都有些猜不透袁尚這男女老少等人是怎樣浩浩蕩蕩、平平安安的走完這逃亡之路的,更遑論是秦某人了。可如今在見了袁尚的這一反常請求之後,卻是讓秦旭想起了曆史上老袁家那直到最後關頭,還是兄弟齊心想要謀算公孫度意圖東山再起的哥倆來。倘若是将當時曆史上日後發生的事情放在今日這種情況下來看……,所有疑問立刻全部破解。

袁尚母子去青州,很可能其當時所言在冀州時被沿途“追殺”的情況,根本就是在撒謊。那些被張遼後來密報給呂布,言說有冀州大部兵馬活動的消息,很有可能根本不是追殺在袁尚一行人,倒更像是在……保護!保護袁尚離開!

若在其他人看來,在真相未曾解開之前,這個推論的确顯得有些匪夷所思,按理說這哥仨爲了那袁氏家主之位,應該争的頭破血流才是,有機會少個人攙和,那還不玩了命的去将這人弄得消失掉才好。又怎麽可能冒着得罪“盟友”的危險,去保護一個潛在敵人呢?可秦旭卻是知道一些這哥倆的感情的,因此對于剛剛袁尚的舉動,甚至将黑山賊騎之事全推到袁熙的頭上,話裏行間頗有說是劉備同黑山,黑山同袁熙,乃至于劉備同袁熙之間,多有貓膩的誘導性話語,下意識的便有些疑慮之意。此番又聽到袁熙突然冒出來的連田豐沮授也爲之震驚的想要去見袁熙的話語,若是再想不通其中的關節,也枉爲兩世之人了。

這招叫欲擒故縱?還是若要取之必先予之來着?好好的計策,卻讓袁尚這歪嘴和尚給用錯了地方。秦旭現在甚至有些理解剛剛田豐沮授爲何會是那麽一種神色了。看來這兩位貌似至今還沒有交給這位年紀不大志氣不小的袁三公子,什麽叫做欲速則不達。

“顯甫的心意,秦某已然得知,隻是,袁熙同顯甫之間,之前不是也頗有些誤會麽?秦某焉能眼看着顯甫獨身冒險呢?”注意到了田豐沮授眼中那股子恨鐵不成鋼卻又在此處不便出言相勸的郁悶神色,以及袁尚頗爲忐忑卻是希望自己能夠答應的模樣,秦旭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當下佯作出一副關心備至的模樣,說道。

“還望使君成全!”袁尚自是聽出了秦旭的猶豫之意,眼眸中閃過一絲喜色,也顧不上去看正不停給自己使眼色的田豐沮授二人,長揖到地的懇求說道。

“罷了!既然顯甫有這心思,秦某若是再不答應,也算是冷落了賢士報效之心。”秦旭不大不小的給了渴望肯定的袁尚一定帽子,嘴邊含笑的看了眼也顧不得再藏拙,正用炯炯目光盯着自己的田豐沮授二人,一拍手掌對袁尚說道:“不若這樣。袁熙雖與顯甫有兄弟之情,但畢竟之前有過些誤會,再加上之前顯甫所言黑山之事,天知道其會不會因爲誤會了曹将軍同秦某的意思,而連帶着對顯甫你有其他想法,若是因此連累顯甫身入險地,卻是秦某不欲看到的。爲了避免難言之事發生,成廉将軍!可否辛苦你一趟,帶着秦某的儀仗,領本部兵馬陪袁三公子,走這一遭?”

“末将領命!”成廉一副仿佛漫不經心的樣子沖秦旭隐蔽的點了點頭,示意聽懂了秦旭的意思,依着規矩拱手接過了秦旭的調兵堪合,側目看了眼身邊眉頭有些微皺,好像沒有料到秦旭會有這番安排的袁尚,悶聲答道:“秦将軍放心!末将定然不會讓袁三公子輕離身邊一步,務必保得其安全回來便是。”

“如……如此多謝使君成全,多謝成将軍,尚之安全,便托付成将軍了。”秦旭的“貼心”安排,讓袁尚的臉色變得有些苦悶,可如今在軍帳之中,秦旭的軍令乃是比皇帝的聖旨還要管用的東西,調兵堪合一出,正所謂軍令如山倒,袁尚欲要開口謝絕時,已然沒了機會,無奈之下,也隻能沖着成廉拱手稱謝。

“三公子,你糊塗啊!怎能貿貿然提出這等要求來?”一場軍議下來,雖然一句話沒說,田豐沮授卻是覺得比之在袁紹麾下還要累上許多。本是想借着這次秦旭軍中議事之機,讓自家公子以獨特見解出彩留名,不至于沒有存在感而在将來事成之後被秦旭所棄,卻不料自家這位寶貝少主,卻是在沒有和兩人商量的情況下,獨自做了這麽大的主。

“怎麽,兩位先生認爲尚此番做錯了麽?”袁尚沒有了絲毫在秦旭帳中時那種拘謹、羞澀之意,略顯稚嫩的臉上,竟然還帶着幾分陰鸷的神色,仿佛漫不經心的說道。

“三公子。二公子之事,某同元皓應該不止一次的對您說過,非到萬不得已,切切不可過分透露出來。以免爲奸人所利用,而對二公子安全産生威脅。怎麽今日在那秦旭面前,三公子對我等的眼色視而不見,竟然全盤托出,惹得那秦旭名爲派兵同去,實際上卻是有見機便要借着黑山賊之事發難的意圖,難道三公子就看不出來?就不怕那秦旭此番……”沮授和鐵面無私的田豐不同,這位仁兄不愧是曾經提出“挾天子以令諸侯”之策,絲毫不知道加以掩飾的人物,性子上也的确是火爆的緊。還沒等袁尚在榻上坐穩,便探出頭去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刻意壓低了聲音,卻猶顯得火藥味十足嗆人的質問道。

“要不怎樣?”臉上挂着同這個年紀完全不相稱的陰狠之色的袁尚忽然打斷了沮授的談話,突然站起身來,厲聲說道:“兩位先生當初要我對秦賊說那些殺千刀的黑山賊子,乃是自我二兄處借道而來時,難不成以爲什麽事情往黑山賊那幫殺千刀的身上一推,便什麽都安然無事了麽?就沒想過倘若秦賊當了真,豈不也是直接有了借口對冀州動兵,平原這萬餘騎兵,兩位先生難道以爲隻是擺設麽!?”

“三公子……”沮授着實沒有想到爲何之前說的好好的,在自己剛提到黑山賊時,自家這位平日間說話頗爲尊禮,的确做到了如師事之的三公子,就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那股子壓制不住的暴戾之色,在秦旭大營中一口一個秦賊的稱呼,直令人心驚。之前好像的确隐約聽說過自家這位三公子,曾經被黑山賊寇擄掠回山達兩月之久,自被“贖回”之後變性情大變的傳言。不過沮授一直也沒有當回事,隻當是當時可能受了不少皮肉之苦,因而特别對黑山賊憤恨才會如此,不料今天袁尚的突然“臨場表演”,倒是讓沮授看出來些别樣的意味來。

“三公子!某同公與,此番陪公子來到平原所爲何事,三公子不會忘記了吧?”田豐和沮授因爲才學相近,志趣相投,一向是如後世所言“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好交情。眼見袁尚這般放肆的和沮授說話,眼眸中的不喜之色一閃而過。本想替自家好友說上幾句話,卻被沮授連連的眼光止住,這才突然改換了話題,問袁尚說道。

“不是先生所言渾水摸魚外加借雞生蛋麽?尚怎敢或忘?此番尚之所爲,難道不正是如此麽?”或許是當初袁紹無論出征還是巡視,總是喜歡帶着脾氣雖倔,但好歹也知道些進退的沮授,而不願意同性子同樣執拗,卻是整日間闆着臉的田豐同行的緣故,袁尚的幾乎所有的蒙書都是眼前這位田元皓抽空所交。因此,袁尚敢對沮授發火,卻是一點也不敢在田豐面前拿喬,見田豐發問,當即也收斂了臉上的陰鸷之色,不過那股子怨氣卻是一時半會消散不了,沉聲回答說道:“先前的法子兩位先生不覺太慢了麽?那曹操的實力如何,兩位先生豈會不知?直到如今連秦賊都已經在平原了,其卻仍舊在聚攏兵将,足可以看出這次曹操對我袁家基業的野心有多大。我那活該千刀萬剮的便宜大哥,能不能抵擋住曹操的一輪攻勢還在兩可,若還是這般慢慢等下去,隻怕是尚之殺父之仇,永遠也不能親手報之了。哼!兩位先生不必勸了,左右那秦賊如今已是答應,說什麽尚也是要去走一遭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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