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ou秦言就準備将這個大難不死的男孩與黑魔王的故事講完了,講完以後他就準備暫時前往下一個位面了。
畢竟收獲了這樣多的報酬,隻是放在自己手裏存着根本沒用,隻有交易出去才能體現這些東西的價值。
他打算最好還是能夠找到一個知識封鎖不是那麽嚴密的世界,先獲得超凡力量的傳承比較好。
Ou秦言倒不是沒有對現在就在的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沒有興趣,隻是通過昨天的觀察與短暫的交流,他幾乎可以判定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自己非常難以獲得。
冒險者們雖然看似都是一群很厲害的人,但實際上表現出來的水平也就是精通戰鬥的普通人的程度。
倒不是說ou秦言看不起這些冒險者,能在刀口上舔血的人還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夠評判的。
問題是冒險者的數量如此巨大,卻連一個表現出超凡存在的人都沒有,他們交給自己的所謂的治療藥劑以及道具,就是普通的藥物和小工具而已。
根本不存在那種在手上割一條口子,然後塗上治療藥劑,幾秒鍾就能夠愈合的情況。
那幾個村口見過的拿着木杖的冒險者,經過ou秦言的不經意交流很快便暴露出了她們其實并不會使用魔法的事實,木杖其實就是她們的武器而已。
這也變相的證明超凡力量的普及程度非常低,普通人根本沒有接觸的渠道,就更别說有幻想故事中那種專門教授魔法或者鬥氣的學院了。
别人都是剛剛穿越直接就進學院學習裝逼打臉收妹子,到他這兒倒好,連學院都沒有了。
當然,這也是基于ou秦言目前的判斷而已,外界的情況他知曉的并不多。
問題在于他等不了那麽長的時間。
如果要花費數個月甚至數十年的時間去慢慢經營人脈,尋找潛藏在暗中的超凡力量,再想辦法獲得别人的認可并獲得傳承。
他何不如向着下一個世界直接進發呢?
舍棄自己唯一的優勢去使用笨辦法,那可太虧了。
想到這裏,Ou秦言清了清嗓子,對着酒館中那群眼巴巴的冒險者道:
“今天這個故事應該就能結尾了,我也要踏入下一段旅程了。”
說完他便不顧下面的議論紛紛,開始接着昨天的故事結尾繼續講述。
依然是那奇妙的帶有魔性魅力的聲音,可這一次瓦卡姆同樣沒有将注意力放在故事上面。
他裝作認真的聽着,目光卻投向了自己的同伴。
老闆娘克莉爾回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目光,示意他先不要說話。
直到ou秦言講完第五部的故事,趁着中場休息的時間,瓦卡姆借着去盥洗室的理由暫時離開,與克莉爾躲在不遠處商議這突然的變故。
“怎麽回事,祂爲什麽要離開。”瓦卡姆糾結的撓着頭:“難道是對這個世界已經感到無趣了嗎?”
“凡人怎麽能知道偉大存在的想法。”克莉爾雖然口上這麽說,但表情也不是很好。
那位存在要離開,他們沒有任何理由勸阻對方留下來。
可實際上昨天晚上瓦卡姆與克莉爾并沒有休息,身爲此世最強者的他們也不需要休息。
他們兩個人通過特殊能力對于故事中的存在進行了推演,并很快從故事中描述的東西嘗到了一些甜頭。
其實故事中存在的魔法體系對于他們這種境界的人來說最多隻能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但故事中除了魔法體系以外還有一些值得他們看重的東西。
那就是故事人物所展現的特殊思維方式,這對于本土文化熏陶下成長的他們來說算是完全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尤其是到目前爲止出現的故事中的最強者,黑魔王和鄧布利多,從故事中透露出來的有關于他們的隻言片語以及偶爾提到的一些極爲大膽的設想更是讓他們收獲頗豐。
比如靈魂可以分裂并投入特殊的容器寄存來實現不死和複活,比如死神與三聖器的故事更是讓他們爲之顫栗。
瓦卡姆和克莉爾整夜的讨論了故事中這些特殊設想的可行性,得出的結論是雖然很難,但不是沒有可能實現。
就好比克莉爾的星辰靈性變化就能夠發現直觀的看到人的靈魂,并造成一定的影響,也就是說她已經具備了去完成這種特殊儀式的條件。
正是因爲從故事中得到了更進一步的設想與方向,瓦卡姆與克莉爾都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的機緣。
那位疑似神祇的存在看似是在講故事,但對于他們這種境界的人來說卻不亞于一次傳道。
有人可以指點的感覺,可比他們自己摸黑向前要輕松的太多了。
短時間的商議并沒有得到結果,但瓦卡姆卻暗自下定了決心,如果實在不能挽留的話,那麽自己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與這位偉大的存在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瓦卡姆并不奢望得到很多,但就算付出他所有可以支付的代價,他也想知道一個問題的答案。
他們回到了酒館,Ou秦言正好講到第六部故事的開端。
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将到來的故事最高潮的地方,他們似乎也因此變成了故事的一份子,爲了故事主角的悲歡喜樂而牽動自己的心情。
人人都在期待一個完美的結局。
然而可惜的是,這個故事講到一半便被打斷了。
拉羅塞夫平原再一次出現了奇光,這一次那光芒甚至穿透了房屋映照到裏間。
Ou秦言第一個注意到了這樣變故,他好奇的停下自己的講述,與人群一起走到外面,看着五顔六色的光芒如同柔軟的綢緞一般從拉羅塞夫平原的方向飄來,甚至有還未懂事的小孩子興奮的追逐着光帶跑動着。
莫非那裏真的有什麽神奇之處?
ou秦言好奇的打量着光帶飄來的方向,同時聽到了一陣奇異的聲音。
那種聲音像是什麽被劃破的聲音,在場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對着光帶指指點點。
唯有ou秦言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聽懂了那個聲音的意思,有人在說:
“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