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心思是何其的細膩,早在最開始之前,她就參與了禁棺之中的戰鬥,目睹過另一個葉雲的存在,那麽三個葉雲的同時出現就讓她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必要因素,這種必然的發展,想必也就事件的因果,眼前的葉雲讓她既覺得欣喜又覺得淡淡的哀傷,到底這個葉雲存在着怎麽樣的故事,而另一個讓人不寒而栗的葉雲又是一個什麽樣的身份存在,一切種種都無法說清楚,那麽想要清楚一切事情的因果,就要從眼前的事情入手。
也就是在上官婉兒的猜測下,現在應該有着三個,葉雲,也就是排除了眼前出現的葉雲是禁棺中那個美男子,原因很簡單,眼前這個人的氣息和禁棺中的那個葉雲完全沒得比,也就是說盡管還在沉睡可是淡淡無味中卻蘊含着毀天滅地的氣息,那個時候還無法感覺到禁棺是如何的形态甚至也是不知道其恐怖,如今晉升到了神境的階段,這些顯然都是能夠輕易打破的。也就是說眼前站着的這個人絕非是禁棺中的存在。
要麽就是葉雲,要麽就是第三個葉雲。
這是一種看似矛盾卻又存在着絕對的清晰理論,不管如何這一切都是需要了解的,而眼前這個葉雲究竟是怎麽樣的一種存在,就要問對方了。至于對方肯不肯告知,上官婉兒不清楚,不過既然看到自己的雙瞳,那麽很大的程度上就是接受了眼前的事實,既然事實都接受了,那麽這個葉雲就必定會做出一些自己所意願的事情,如果是葉雲的話他就會告訴自己。如此一想在常人的思緒理解中看似很矛盾,其實不然,這個矛盾其實是蘊含着一種很淺顯的道理和清晰的判定能力,判定延期那的人是不是真的葉雲。
如果是真的葉雲的話,那麽以葉雲的心姓一定會将事情和盤托出的。
上官婉兒懷着這樣忐忑且又帶着些許不安的思緒望着眼前的葉雲。
而葉雲也是看到對方了那種複雜,心中也是掙紮了又好一會兒。
畢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姐姐,這個姐姐可是他深愛的,可是那種愛不是愛情,更不是男女之間自然而然有着那種因爲時間而沉積起來的愛情,而是一種既親情又溫暖的家人之情,這種情誼的默許下,他竟然傷害了這個女人,盡管是無意的,可是這種罪孽深深地刺痛了兩個人的心,如果罪孽能夠減輕的話,那他也就不會現在那麽苦惱了,這是近鄉情怯,佳人猶前,不敢亂步。
葉雲此時的心境好比一塊巨石投入大海之中,泛起了那中心地帶所産生的爆炸波浪,一圈一圈的漣漪在泛起,将他的思緒擾亂,一切都變動了,變得如此的不安,誰能夠将他的思緒給擾起來?他就如同那顆沉入大海的石頭,呼吸非常之困難,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已經堅硬,隻能夠是随着海水的翻滾而漸漸地墜入深淵,哪怕是想要掙紮都沒有力氣了,他就是一種固态體,在沉入大海的同時,心跟着跌落萬丈深淵。
得不到救贖,仿佛一輩子都得不到救贖一樣。
這種思緒将他的内心捆綁困擾着,睜不開,也躲不掉。
該如何繼續,該如何繼續面對眼前的人,顯然無果。
兩個人就站在人流川西的朝海之中,時間和一切事物仿佛都靜止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迷茫和自責,這是上官婉兒在葉雲的眼睛中所看到的一切,而葉雲則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上官婉兒這個女人對着自己似乎有着些許的放縱,那種放縱也許就是一種即将釋懷卻又放不下唯一執着的心境,這種心境将她困擾,所以她才無法真正地面對眼前這個男人,究竟該如何做兩個人才能夠真正地面對彼此。
答案,顯然無果。
兩世的羁絆,那種親情豈非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而這種理解也并非是一種言語所能夠訴說的,一切歸根結底都是來源于那場災難,人在災難的面對和挑戰下,往往都是先沉澱而後發,這種動态的衍生過程使得世間任何一個人面對這種災難都顯得是那麽蒼白和退縮,無法真正地做到将一切斬盡,就無法真正地面臨所謂的解脫和釋懷,想要将這件事做到真正的放下,那麽就必須将所有的事情都擺在面前了來說。
也就是哪一件事需要重新翻出來做,也就是說需要重新溝通,這件事無法真正的解決,哪怕是過了一萬年,十萬年,兩個人心中的芥蒂是都不會淡化的,而這種羁絆是最要命的,明明是那麽的好,卻又想要逃避,明明是那麽的親,卻又變得不縛往昔。
一切都變了,一切都需要解穴。
這種解穴的根源就砸兩個人的心中,想要将這心理的話全部說出來就必須具備勇氣,勇氣能夠使人的心變得瞬間強大,深吸一個起用力地大聲說出來,也許這個世界就清淨了,一切都可以重來,一切都可以改變,一切都可以和好如初。
關鍵是在于,誰先有勇氣邁出這一步。
這份勇氣的首先便是承認!
然而這種承認并不是簡簡單單的承認一切錯誤,顯然這是錯誤的觀念和看法,真正要做到承認的,其實是兩個人的關系,也就是說在這一個錯誤面前,兩個人必須要以什麽關系存在,這才是至關重要的存在,也是眼前必須要解決的事情。
承認關系,要麽就是和好如初,要麽就是一笑而過,要麽就永遠在一起。
三個選擇,很簡單,隻要兩個人的心中達到完美的共通點,這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那麽這種解決是否意味着一切将煙消雲散呢?很明顯,這是很不理想的,但是目前不需要管那麽多,就是要先将眼前的問題解決了,所有的事情才能夠得到真正的認同,一切才會圓滿,也就是必須邁過這一道坎,如果連這道坎都無法買過去的話,那對于将來的處境是存在着巨大的隐患。
在這些曰子分離中,葉雲和上官婉兒都有着對着彼此的一種認知,也曾想過重新定義和審視兩個人彼此間的關系。
上官婉兒的心中一直以來将葉雲看做自己的親弟弟存在,而她心中一直以來喜歡的人卻是葉雲的父親葉楓,可是那個癡情的人天生就是癡情種,在前世中她曾對這個男人告白過,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無疾而終,這已經很顯然了,哪怕是再來過一次,那個男人都不會改變,誰也不能改變那份癡情,更是無法将這一份癡情給淡忘,這樣的一個男人,上官婉兒自認自己完全就是被對方那種癡情給迷住了,今世他卻是沒有選擇了再次告白,而是她在心中知道了不可能,況且她的貞潔也是給了那個男人的兒子,因此于情于理,她都不可能再做出選擇了。
對于一個傳統的女人來說哪怕是經過末世的災難,可是身體上的貞潔和心理上的心情都是不言而喻的,是一種稱之爲很重很重的守舊觀念,這種從一而終的事情哪怕是上官婉兒想要挽回都沒有辦法了,身體上的貞潔已經将她徹底擊垮了,在長達兩世的傾情下直到和葉雲的磨合下,她才看清了自己心靈中的感情,或許對于葉雲的父親葉楓那隻是一種崇拜的感覺,小女生對于英雄的崇拜感覺。
在兩世中,葉雲的父親葉楓曾經救過上官婉兒數次,在這一世中末世危機那一夜,更是看到了這個男人的睿智和光輝,所以上官婉兒對于這種異樣的光芒閃到了雙眼,而這種感覺讓她認定了是喜歡,其實在扪心自問下,真正要喜歡的還是葉雲,這個無時無刻都陪伴在她身邊,哪怕是心中最想保護的對象就是他,而對于那個男人隻是想要依靠而已。
對于這種看似複雜的關系,其實真的很難說清楚的,況且這種關系也并非是一個傳統女人所能夠承受的,她喜歡的到底誰,這是一個難題,也是一個問題,更是一個疑問,如果無法将自己的心中做到心如明鏡的話,那一切将歸附于迷茫,最終迷失在這樣的一個處境之中。
上官婉兒想要處理這件事情,就必須做到将這些事情給梳理通,也就是意味着她必須做出選擇,而這種選擇的前提之下就是問自己的内心,對于那個男人究竟是喜歡還是單單隻是一個崇拜的情懷,而對于葉雲是否真的看待成弟弟,需要保護,而并非是那種喜歡所以想要傾盡自己的生命将他保護,不讓他受傷害,這種複雜的情感,需要理順,将一切理順的根源就在于是否将眼前的葉雲看成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隻有将這個人看成是男人,那麽那種姐弟的情懷感覺蒙蔽就會消失,而這種消失就一定是真正的釋懷,從這種釋懷走出來,她才是真正地喜歡葉雲這個人,這個人如果是她喜歡的對象,那麽注定就是一輩子相愛,一輩子依靠,從而便是清楚了對于那個男人的真正情感。
一切的根源很清晰地浮現在了上官婉兒的心中,現在,她所需要的是做出決定。
這個決定就是她一生的走向。
然而回歸到葉雲的世界中,他的世界思緒潮起潮落,向往的事情也是一波三折,更是對着眼前難以真正理清的事情而無法真正的看透,那麽想要真正的看透就必須存在着心如明鏡,将事情的根源找出來才是解決一切事情的關鍵。
他的現在處境可謂是令人犯愁,因爲在他的處境中,他的女人已經很多了,這種都是跟着他天荒地老的女人,将一切心靈和身體奉獻給他的,對于這些女人,葉雲知道自己不能夠辜負,雖然數量有些多,但是他扪心自問,自己真的不能虧待這些女人,那麽想要從其中走出來,就必須将一切關系理清。不管是現在擁有的還是将來可能會出現的,都要盡可能地将一切都理清,這種理清也就是意味着一種責任,将責任貫徹到底,将一切事情都理清,就是他目前所需要做的事情,這種事情也就是将事情全部盡可能地做到完美,不辜負任何一個人,将每一個人都視爲珍寶,将這種珍寶,以一種珍視的心态将他們呵護在心中,關心她們如同她們深愛着自己一樣。
這是一種心靈的呼喚,需要将一切事情都理順,将女人看待成是自己真正的愛人,才有可能将事情真正地解決。
眼前的上官婉兒毫無疑問是自己心中想念的人,想要将對方保護的心情從來都沒有變過。前世這個女人爲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是最後連生命都無視,無私的奉獻已經說明了問題,而男女之間絕對沒有純粹的友誼,有也是很少,或許對方那種關愛其實是一種萌發的愛即将噴發的征兆,隻是有着一種執念被自己給掩蓋着,所以才會有了那種表面看起來就是親情的假象。
一切事情似乎浮現出了水面,葉雲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對于自己也是有着情感的,那麽在自己的心中已然将這個姐姐看待成了一個女人,對于平等的視覺對待,他也将自己心中一直壓抑的情感給翻滾了出來。
似乎在心中,有那麽一點的觸動,将自己的心完完全全地推翻了新的概念,自己似乎喜歡着這個女人。
那麽這種喜歡究竟是幻象還是一時的假象或是真真正正的愛情,壓抑在最後的時刻問着自己的心究竟是對這個女人有着什麽樣的情感?
喜歡還是不喜歡?(未完待續。)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