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公正的處理,他們找到機會也要有證據。”謝王道:“沒事的,到時候實話實說,沒事的。”
“皇上還不會怎樣你。”謝王道。
“我知道。”吏部尚書道:“最近你有沒有聽到什麽風聲?”
“什麽風聲?沒有啊?”謝王道:“從沒有聽到什麽風聲啊,最近又不調動兵力。”
“我聽說最近那些強者,可能要開打。”吏部尚書道:“我是聽到的,是真是假還不知道。”
“和帝皇山?”謝王聽到,眉頭一皺道。
“對。”吏部尚書道:“咱們和帝皇山是老對手了,可是現在還要打,是不是太有些不考慮實際情況了。”
謝王道:“我看過映像石,帝皇山的兵法,很有章法,而且很難捉摸,尤其真武聖尊的三帝六神,更是了不得。”
“現在王朝内,千瘡百孔,這還打什麽啊?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麽。”
“我看了,他們要利益,可是這麽大的疆域,都是我們的,已經可以了,沒必要跨越那麽多虛空,去和帝皇山幹仗啊。”
“這可是會死很多人的,上次打,大敗而歸,死了那麽多人,很多人屍體都沒有回來,還是帝皇山那裏處理的。”
“我真是搞不懂了,這不是亂彈琴麽。”
“我覺得啊,真要是開打,你跑不了的。”吏部尚書道:“目前來看,适合統帥三軍的,隻有你。”
“謝王,你可要小心了,以咱們這個皇上的脾氣秉性,一旦敗了,定然會找替死鬼,推卸責任。”
謝王豈能不知?
“沒事,打不打還是兩說。”謝王道:“真要是打,也沒辦法,不過我猜測,打的可能性不大,目前來說,根本不可能打。”
“我也隻是聽到了風聲,是不是還不知道。”吏部尚書道:“明天就該我了,我也去準備準備。”
說完,吏部尚書告辭,離去。
謝王則是立刻傳音給封修,告知聽到的風聲。
淩天宇四人聽到禀告的。
“打?他們拿什麽打?”淩天宇道:“吃過一次虧了,還要打,隻會增加他們的沒落,現在僅僅看秦天王朝的情況,就可以看出來。”
“不長記性,就再收拾他們一次。”
“打是打不起來的,隻能說,他們有一部分人想打。”懶神道:“隻是不切實際了,等着吧,這種風聲也就聽聽罷了。”
“可能會出一部分兵。”傑門門主道:“隻是出多少,不清楚,會去試探試探。”
“試探就試探吧。”淩天宇道:“再說吧,随便他們,想打就打。”
淩天宇不想考慮這件事,他隻想處理自己的事情。
次日天亮,吏部尚書果然開始被針對,謝王在一旁看着,并沒有說什麽話,這件事吏部尚書會處理的。
吏部尚書看着趙大人道:“我身爲吏部尚書掌管天下官員任免,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麽?”
“該說的,都說了,我覺得,趙大人,你來做我這個位置吧。”
吏部尚書相當反感此人,其實說到底,他是反感皇上,這樣一直鬥來鬥去,有什麽意思,帝王之術,說白了,就是自己作樂罷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趙大人不悅道。
“沒什麽意思。”吏部尚書道:“隻是覺得,你手伸太長了,這個位置,隻要皇上下令,我立刻退。”
趙大人被怼的不輕,無言以對。
整個朝堂安靜了下來。
“好了,沒事就退堂吧。”秦天皇上下了話,旋即離去。
衆大臣行禮,各自離去。
“我是累了,想退了。”吏部尚書和謝王下了朝道。
謝王隻是笑了笑道:“我也累了,但還是不能的,慢慢等吧。”
謝王和吏部尚書剛回到府邸,聖旨各自過來,召集他們晚上進宮。
謝王和吏部尚書知道有事情商量,心中大概有個想法。
黃昏時,二人趕往了皇宮。
此外趙大人也在。
“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想問問你們,和帝皇山開打,具備不具備條件。”秦天皇上道。
謝王和吏部尚書相視一眼,知道就是說這件事的,他們沒有開口,趙大人則是開了口。
“現在國力強盛,可以開打。”趙大人道:“無論是兵力,還是糧草,都已經充足。”
“再次開打,一舉蕩平帝皇山的好時機。”
“太尉你的想法呢?”秦天皇上道。
謝王道:“此時并不具備,我們上一次元氣大傷,現在兵力糧草并不充足。”
“趙大人,你從哪裏得知充足的?”
“現在國力強盛,難道不充足?”趙大人反問道:“你身爲太尉,更應該知道的。”
“我就是身爲太尉,才要如實禀告。”謝王道。
“吏部尚書你的想法呢?”秦天皇上道。
吏部尚書道:“并不具備,實際情況還是比較糟糕的,我想現在并不是能開打的時機。”
“好了,下去吧都。”秦天皇上擺了擺手。
三人行禮離去。
謝王和吏部尚書二人走在一起。
“咱們這位皇上,一定想打,我們恐怕要沒好臉色了。”謝王道。
“無所謂。”吏部尚書道:“正想不幹呢,随便他,反正我們也是如實禀告,他要是不聽,也沒辦法。”
謝王道:“還不至于如此,頂多疏遠一下。”
“走吧。”
二人快速離開皇宮。
一日後,秦天皇上下了令,兵力齊聚。
淩天宇得知消息後,并不慌。
“他們看來要打啊。”懶神道。
“打?”淩天宇聽到,冷笑一聲道:“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打不起來的。”
淩天宇直接下了笃定,絕對打不起來。
謝王深夜來訪。
“糧草已經動了起來。”謝王道。
“無妨。”淩天宇道:“打不起來的,現在不是這個皇上可以做主的,一廂情願罷了。”
“回去吧,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