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邊看邊樂,爲了蘭蔻兒,也爲了自己成功舉辦這次的烹饪大賽,成就感是一種很難形容的幸福感受,蘇樂看到精彩之處,不小心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被針紮過的地方又痛得他呲牙咧嘴。
拿起身邊的那本菜譜,蘇樂越想越是奇怪,小白菜從火場中搶救出這本菜譜,最後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破損,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迹,這麽大的火,小白菜究竟是怎麽找到了這本菜譜,又銜着它從火場中逃了出來?
蘇樂摸了摸菜譜的質地,應該是普通的紙張,紙遇到火那肯定是一點就着。想到這裏蘇樂去抽屜内找了火機出來,然後翻了翻菜譜,從中找了一頁,撕下無字的一角,湊在火機的火苗上。讓蘇樂意想不到的是,這菜譜的紙張遇到火苗居然沒有被點燃,如果是普普通通的紙,早就被火苗引燃成爲灰燼,這本菜譜還真是不尋常啊。
蘇樂始終無法将紙張點燃,他翻開菜譜的封面,大膽地将火機湊了上去,用火苗炙烤封面,果然點不着,這本菜譜居然是防火的,原來真正的秘密藏在這裏。蘇樂燒了一會兒,看到紙張沒有任何變化,這才将火苗移動到封面上已經模糊的字迹上。
開始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可随着時間的推移,原本模糊的墨迹突然變得金光閃閃,浮光掠影間,看到兩個金光閃閃的字體——長生。
蘇樂眨了眨眼睛,他沒看錯,李靜茹幫他翻譯這本菜譜讓他得到的最大收獲就是學會了不少的金文字體,這兩個字很簡單,他絕不會認錯再往後翻頁,用火苗炙烤,一段時間之後,也看到頁面開始閃爍金光,隐藏在書頁中的文字開始一個個顯露出來,姓命雙修,神姓兼修……
蘇樂早就知道這是一本修煉秘籍,過去曾經根據菜譜中的文字推出了二十七式修煉的方法,可他并沒有想到,菜譜中還有奧妙,遇到烈火炙烤會顯現出金色的字迹,發現這一秘密之後,蘇樂真可謂是又驚又喜,火焰離開頁面之後,沒多久那浮動的金光就變得暗淡,最後徹底消失,蘇樂現在總算明白了,肯定是失火的時候,菜譜被火焰焚燒,非但沒有損毀,反而在火中發出金光萬道。小白菜肯定是被這金光閃閃的菜譜所吸引,這才從火場中銜出了這本菜譜。
雖然明白這本菜譜應該是一本珍貴的修煉秘籍,可是單單從這一本菜譜中就能夠找出三套完全不同的修煉方法,一是他根據金文本身悟出來的二十七式功法,二是李靜茹幫忙翻譯後的文字,也是一種功法,不過和根據金文形狀領悟到的功法風格截然不同,還有一套自然就是用火烤制後如浮光掠影般呈現出的金色文字。想不到一本普普通通的菜譜居然暗藏着這麽多的秘密,看來寫這本菜譜的人,無論武功還是心計學識都可以稱得上冠絕天下。養母将這本菜譜交給自己,應該是知道這本菜譜非常珍貴,可她應該也不知道這菜譜之中隐藏的秘密。
想起養母蘇美紅,蘇樂的内心又變得複雜之極,單從蘇美紅從父母身邊把自己擄走的報複行爲來說,她應該算是自己的仇人,可她又養育了自己,給自己留下了一份美好的成長回憶。蘇樂無法否認一個事實,在他的心中,從未真正恨過蘇美紅。
零點的鍾聲已經敲響,蘇樂決定不再胡思亂想,将菜譜放在枕下,關上床頭燈,準備進入夢鄉,就在此時上官雄霸又打來了電話……
清晨五點,燕蓉就開車将燕舞送到了宇東機場,她已經爲妹妹買好了前往花都的機票,讓她搭清晨的第一班飛機離開。
燕舞對這個安排明顯有些不滿意,撅起櫻唇抱着手袋,一臉的郁悶。
燕蓉道:“你先回花都避避風頭,千機門那邊應該不會善罷甘休。”
燕舞道:“有什麽好怕?我好不容易才出來了一趟,都沒來得及到處玩玩。”
燕蓉将車停到了泊位上,充滿關愛地望着妹妹:“小舞,以後有的是時間玩,上官先生既然開了口,咱們總不能違背他的意思。”
燕舞道:“姐,你說我幹爹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燕蓉看了看周圍,看到兩名保安正在前方幫忙指揮汽車停靠,周圍并沒有什麽可疑的人,燕蓉松了口氣道:“他應該是不想跟蘇樂撕破臉皮,你先回去,等事情明朗之後再說。”
燕舞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燕蓉趕緊跟了過去,幫她從後備箱中取出了拉杆箱。
燕舞拖着拉杆箱走了兩步,明顯有些步履蹒跚,屁股上被蘇樂狠抽的地方仍然火辣辣的疼痛,這疼痛時刻提醒着她對蘇樂的深仇大恨。
看到妹妹走路吃力的樣子,燕蓉有些同情,又有些好笑,她臉上的表情剛好讓燕舞捕捉到了,姐妹兩人對彼此還是頗爲了解的,燕舞瞪了姐姐一眼:“讨厭,幸災樂禍,你昨晚都不幫我,如果你幫我,肯定能把他揍成豬頭。”
燕蓉小聲道:“小不忍則亂大謀。”
燕舞對她的大謀看來并不感興趣,擺了擺手道:“你回去吧,我自己上飛機。”
燕蓉道:“我送你過去,你走路不方便。”
燕舞道:“趕緊走吧,我能照顧自己,最煩你這樣,什麽事情都要管。”
燕蓉無奈搖了搖頭,看着妹妹一瘸一拐的走了,她知道這個妹妹素來好強,真要是跟着她,肯定會惹她不高興,她在燕舞背後叫了一聲:“小心點啊!飛機落地馬上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燕舞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
燕舞來到電梯門前的時候回過頭,看到姐姐已經開車走了。
清晨前來機場的人并不多,燕舞剛剛進入電梯,就看到一位乘着輪椅的人朝電梯而來,她好心地摁住電梯,那位乘輪椅的男子轉動輪椅進入電梯中,冷峻的臉上流露出些許溫和的笑意:“謝謝!”
燕舞朝他笑了笑:“不客氣!”
殘疾男子又道:“幫忙摁下二層候機樓!謝謝!”
燕舞幫他摁下按鍵,那男子的手卻突然向前探伸了一下,燕舞感覺到右側肝區的位置,被一個冰冷尖銳的東西頂住,她頓時意識到那是一柄鋒利的小刀。
男子微笑道:“再麻煩你幫忙按一下地下停車場三層。”
燕舞冷冷望着眼前的那名男子。
那男子正是當年血殺組織中的第一狠将薛戰,他雖然雙腿被廢,但是他的戰鬥力比起當年并沒有打半分折扣,蘇樂将他從精神病院中解救出來,又利用他的女兒嚴青青來要挾薛戰,終于折服薛戰爲他效命。
薛戰道:“刀片雖然很小,但是很鋒利,上面還喂制了七種毒藥,如果割破了你的皮膚,你在三分鍾之内一定會死去,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試試。”
燕舞雖然被他制住,可嘴上并不服軟,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膽敢劫持我,我保證你會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薛戰道:“你最好乖乖聽話,活着總比死去要幸福的多,順便提醒你,不要妄想從我的手下逃脫,拿命賭不值得。”
電梯回到地下車庫的三層,電梯門剛剛打開,薛戰就一拳擊打在燕舞的軟肋上,他出拳深得穩準狠三字要訣,一拳就讓燕舞喪失了戰鬥能力,她的身體軟綿綿向地上倒去,薛戰及時抓住了她。
一輛黑色的奔馳駛了過來,後門打開,帶着墨鏡的羅虎羅豹兄弟兩人迅速走了過來,兩人架起短時間内喪失反抗能力的燕舞,将她帶到了車上。
薛戰最後一個回到汽車上,他從一旁藥箱中取出了一支針筒,瞄準燕舞雪白無瑕的脖子注射進去。
燕舞眼睜睜看着他的動作,麻醉劑的效力很快就産生了作用,她感覺到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起來,眼皮越來越沉,最後終于閉上了雙眸。
薛戰制服燕舞将她成功綁架的時候,蘇樂剛剛起床,他把手機卡裝回到自己的其他手機中,剛剛開機,電話就接二連三地打了進來,多數都是爲了今天比賽的事情,昨天的第一場預賽通過衛視轉播已經在申海以及周邊地區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很多人都看到了其中的商機,烹饪比賽畢竟剛剛開始,現在介入也不算晚。
蘇樂搖了搖頭,一個電話都沒接,又麻利地将手機給關上。洗漱之後,來到院子裏,看到老莫正在院子裏修建花草,最近老莫花在植被上的時間明顯增加,看來的确已經有了從司機轉型到花匠的準備。
看到一身運動裝的蘇樂來到面前,老莫擡起頭笑道:“少爺早啊!”
第一更送上,今天的事情很多,章魚忙得焦頭爛額,剛剛碼出一章送上,争取晚上再寫一章,這兩天會調整下,月底會沖刺爆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