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也是太過麻痹,被輕易占據得上風沖昏了頭腦,居然露出這麽大一個破綻給蘇樂,而且她到現在還堅持認爲蘇樂摸了自己,同樣的錯誤犯了第二次,而且兩次都被蘇樂得逞,這第二次被他左右兩邊摸了個遍,最後還用他那猥瑣的手爪子狠狠捏了兩下。
陳夕第一感覺就是有點疼,這貨的手真重,第二感覺就是羞愧難當,進而惱羞成怒,于是乎她抄起茶壺,帶着一壺滾蕩的熱水,狠狠問候在蘇樂的腦門上了,伴随着這一狠辣利落的動作,陳夕怒叱道:“流氓!”
門外傳來一聲驚呼,卻是桑紅袖回來了,她把客廳内發生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當然隻是一部分,蘇樂摸陳夕**的一幕她沒看見,隻看到陳夕拿着茶壺狠狠砸在蘇樂腦袋上的情景。
陳夕這下砸得可不輕,蘇樂被她砸得懵了一下,然後感覺清醒了過來,頭頂的鮮血嘩地一下流淌了下來。
陳夕是惱羞成怒,出手的時候也沒想到後果,看到一下把蘇樂的腦袋給砸破了,頓時也吓得呆在那裏。
桑紅袖驚慌失措,快步來到蘇樂面前,大聲叫人過來幫忙。
外面的老莫聽到動靜也跑進來了,剛巧這時候王福生也回來了,他在時代廣場的工作室陪着蘇明珠打掃了整整一天衛生,把工作室整理得差不多,這才被蘇明珠送回來,蘇明珠把他扔到大門外就走了,她是不想和桑紅袖打照面。
王福生也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這麽火爆血腥的場面,慌忙過來給蘇樂止血上藥。
桑紅袖看到蘇樂被傷成這個樣子自然生氣,她怒道:“陳夕,你搞什麽?爲什麽要出手傷人?”
陳夕心裏這個委屈啊,可這事兒沒法說,總不能說蘇樂摸自己**,她指着蘇樂道:“你爲什麽不問他?”
蘇樂這會兒倒是清醒了,他擺了擺手道:“這事兒賴我,不怪陳夕……哎呦,福生哥,您倒是輕點兒。”
陳夕心頭又是委屈又是難過,想想自己認識蘇樂以來的遭遇,全都是她吃虧,而且吃虧一次比一次嚴重,現在所有人都把責任算在她的頭上,把她當成傷人兇手,連平時最疼愛她的小姨也不站在自己這一邊,陳夕跺了跺腳,眼圈都紅了,轉身朝外面跑去。
蘇樂看到陳夕跑出門去,慌忙起身去追,幾個人都沒有将他攔住。
陳夕剛剛啓動汽車,蘇樂就攔在了車前:“喂,喂,我喝高了啊!”
陳夕怒道:“滾蛋,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信不信我撞死你!”
“陳夕,我真喝高了!”
陳夕将檔位切到倒檔,拉開一段距離,然後加速前沖。蘇樂吓得一閃身讓到一邊,甲殼蟲擦着他的身體駛了過去,蘇樂捂住心口道:“我靠,真撞啊!”
遠處傳來陳夕憤怒的聲音:“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桑紅袖一群人也跟着後面追出門外,看到眼前的一幕,老莫是一頭霧水,王福生更是糊裏糊塗,他也不清楚蘇樂和陳夕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反倒是桑紅袖唇角不禁泛起了笑意,她搖了搖頭,似乎明白了什麽,輕聲道:“沒什麽事,大家都散了吧。”
桑紅袖雖然說得雲淡風輕,可是她對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是想弄個清楚明白的。風波過後,她把蘇樂叫到書房。
蘇樂現在的樣子多少有些狼狽,腦袋上的血雖然止住了,可多了一個小口罩,他傷得不重,王福生用特别配制的金創藥給他處理了傷口,按理說不會留下傷疤。這會兒蘇樂已經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基本上都回憶起來了,心情那是相當的懊悔,他有生以來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态過。陳夕雖然和他話不投機,可他還是能夠感覺到這是個善良的女孩子,自己怎麽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去對付一個幫助過自己的女孩子?**啊!蘇樂在心底大罵自己。
桑紅袖等他坐下之後,輕聲歎了口氣道:“不能喝就不要逞強,喝多酒對身體沒有好處。”她并不想讓蘇樂太過難堪,如果他不想針對今天的事情做出解釋,她也不會勉強。想知道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可以有很多方式,就算從蘇樂這裏得不到答案,找到陳夕一切就會明了。
蘇樂道:“今天的事情全都怪我,跟陳夕沒關系。”
桑紅袖道:“陳夕從小個姓就很強,有做錯的地方,你多擔待一些。”
她越是這樣說蘇樂越是不好意思:“小媽,真的,這事兒都怪我,我喝多了,亂說話。”蘇樂倒是想承認錯誤,可話到唇邊還是沒說出來,不能說,丢人,自己剛才幹的那個事兒實在是龌龊,想想都臊得慌,活該人家拿茶壺把自己給開瓢兒。
桑紅袖道:“不提這件事了,對了,你說得那個提議,我拿到董事會上說了,大家都認爲你的提議很好,非常具有創意姓,如果能夠将這件事**作好,不但可以重塑形象,還可以對我們的一些産業起到良好的推廣作用。”她停頓了一下又道:“有沒有聽說過大巷口,隆基前兩年開發改建的古建築街區,那是政斧壓下來的任務,當時我們就對這一項目并不看好,現在開發已經完成,可是銷售情況很不理想,所以我們隻能改變經營策略,拿來自主經營,可招租情況也不容樂觀。本來就是要打造飲食文化街區,如今這個項目基本上停滞不前。”
蘇樂道:“我知道,我今天和陳夕就去那裏吃飯了。”
想起他們兩人的事情,桑紅袖不知爲何總是想笑,在她看來蘇樂和陳夕之間發生的那些事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蘇樂敏銳察覺到桑紅袖鳳目中的笑意,他越發覺得尴尬了,咳嗽了一聲道:“小媽,您是說,要将這次的烹饪大賽和大巷口的推廣活動結合在一起,讓兩者相輔相成,借着烹饪大賽的東風将大巷口這個項目給盤活?”
桑紅袖心中暗贊,當真是孺子可教也,蘇樂雖然沒有進過大學的校門,也沒有什麽商業經驗,可這個世界上任何事都是要講究天分的,他無疑是天分過人的那種。桑紅袖道:“我的确這麽想,現在隻是有了初步的想法,具體的企劃必須加緊進行,咱們集團雖然有商業企劃的高手,可是在飲食文化方面并不擅長,我正準備去聘請專家顧問呢。”
蘇樂道:“我今天遇到了一位朋友,他是燕京大學的博士,師從于國學大師吳悅甫先生。”
桑紅袖秀眉輕揚,她聽說過吳悅甫的名字,在國學界這可是一位泰鬥級的人物,他的**應該有着相當水準的:“他願意幫忙?”
蘇樂笑道:“事情比你想象的更加順利,他叫滿祥瑞,是烹饪界大宗師滿載元先生的兒子。”
桑紅袖道:“滿載元先生,我聽說過,他在北方烹饪界的名氣如曰中天,京城不少達官顯貴都以和他相識爲榮。”
蘇樂道:“就是他,烹饪界有五個傳奇人物,也是國内僅有的五大宗師,南天饞、北地吃、東聾西啞中無鹽,滿載元先生就是這其中的北地吃。滿祥瑞和我交情頗深,他不但答應幫忙策劃這次的烹饪大賽,而且他還保證請他的父親滿載元先生光臨比賽現場。”
桑紅袖聽到這個消息也不禁撫掌贊道:“好啊!這消息真是太好了,小樂,你辦成了一件大事,如果滿載元先生願意幫忙,那麽這件事已經成功在望了。”
要說這五位宗師大都沒什麽名利心,就是常說的出世,這其中時常在公衆場合露面的也就是滿載元,所以說相比其他人而言,滿載元的名氣更大。
桑紅袖這才清楚蘇樂今天喝多酒的原因,在她看來少年人醉酒原算不上什麽稀罕事,年輕人意氣風發熱血沖動,發生這種狀況很正常,雖然蘇樂少年老成,可是他畢竟還是個年輕人,桑紅袖并不擔心蘇樂,蘇家三個兒女中,蘇樂是讓她最爲放心的一個。
桑紅袖又問起蘇明珠工作室的事情,蘇樂将今天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其實依着他的本來意思是不想事情鬧僵,蘇家不缺那點錢,錢和姐弟感情相比根本沒那麽重要。
仍然三更送上,章魚夠不夠誠意?夠不夠努力?章魚已經開始奮發努力,諸君可否陪我一戰?隻差一張湊夠八百,諸君可願雪中送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