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元嬰老祖,哪怕在太天men排不上什麽号,但是在外行走,至少十停中有九停的人會給面子,尊稱一聲老祖。【 】
這樣的一個大高手,何嘗忍受過這種瘋狂的折磨,何嘗忍受過被幾個鄉巴佬樹妖輪番用拳腳招呼的屈辱?到現在這位元嬰老祖還沒有崩潰,已經算是他在太天men久居人下養出的好習慣了。
高手從沒有想到過,拳腳相加竟然會如此的痛苦。加上楊晨治療他并不是那麽盡心盡力,隻要保證他不死,碎裂的骨頭也隻是把大骨頭給他接上,那些小骨頭茬卻就那麽留在rou當中,一拳打下來,從内到外的痛。
一次兩次還好,但每天數十次,光是劇痛就要了他半條小命。這還不算本命飛劍被毀之後,神識重創帶來的痛苦。
就算有些許的靈力,也會被一通如狼似虎的招呼打的盡數散去,毫無掙紮之力。别說能護住身體,就連鎮痛都是奢望了。<了回來,現在全身是傷,更不可能。有時候,他恨不能自己馬上就在那些柏木妖的拳腳之下死去,也省的受這種折磨。
可楊晨每次都能把他在鬼men關的邊上拉回來,使用的丹yao十分的強效,就算他已經被打的半死隻剩下小半條命,服下丹yao之後,最多半個時辰,身體就能夠恢複如初。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楊晨在他身上耗費的這種珍貴的治傷靈yao,已經比他這輩子從宗men得到的丹yao加起來的價值還要超過百倍。你楊晨就算是最天才的煉丹師,也不能把這種丹yao如此的lang費吧?
幾乎是數着秒數熬過了這三個月,他已經再不想經曆這樣的噩夢了,當最後一位柏木妖将他教訓完之後,高手醒過來聽到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楊晨在問木柏要不要他的族人從頭再來一遍時,頓時再也無法鎮定,沖着楊晨哭喊了起來。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麽,我招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身爲堂堂的元嬰老祖,竟然會對着一個金丹初期的後輩用這樣的腔調說出這樣的話語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不說的話,就意味着自己一直要生活在這個地獄之中:“求你了,不要再打了!”
在木柏的族人教訓元嬰高手的過程中,元嬰高手不止一次的想要招供換取自己不被折磨,但都被楊晨冷酷的拒絕,他也明白,在被這些人輪流洩憤之前,不可能會停下來。現在終于所有人都輪過了一遭,這是他的機會,不抓住的話,這些沒有開化的樹妖可不會管他能不能再承受那種痛苦。
“來這裏做什麽?”楊晨坐在一張十分舒适的椅子上,旁邊桌子邊上坐着佘奎謝沙,桌子上擺着幾盤jing美的小菜,正和佘奎謝沙喝酒,聽的太天men的家夥讨饒,随口問道:“别和我說是來招攬妖族的,這極北之地,可沒幾個妖族。”
一句話就徹底堵死了這家夥想要用這個借口搪塞過去的念頭。極北之地不是沒有妖族,但是的确十分稀少,太天men想要擴充實力,最應該找的是類似榕樹dong府那樣大量妖族聚居的地方,而不是這種鳥不生蛋的雪原。
“宗men讓我前來勘察妖族虛實。”太天men的這家夥知道沒辦法撒謊,隻能夠哀歎着回答道。
隻是,他的話音一落,楊晨就已經沖那邊擺手叫道:“木柏,去修理修理他!”
木柏冷哼一聲,直接上前,沖着太天men的高手就是一通拳打腳踢,根本不理會他的争辯,就如同一開始那般,拿他洩憤的打法,不一會,可憐的元嬰老祖就再次被打暈過去。
公孫玲剛剛給楊晨和佘奎謝沙又送了一盤小菜,這些日子,她就是看着木柏他們動手的,但卻什麽話也沒有說。自家相公決定的事情,她絕不會反對。
順便給木柏送過去一小壺yu龍釀,木柏恭恭敬敬的接過來,急忙的拜謝:“謝謝公孫師娘!”
木柏本以爲楊晨就這一個師娘,卻不料想竟然有四個之多,隻能用姓氏來分别稱呼,所以稱呼公孫玲就是公孫師娘。
休息了一會,元嬰老祖從奄奄一息中再次恢複。但楊晨再問的時候,他還是原本的說辭沒有變化。
楊晨也十分的有耐xing,三個月的時間都過了,還在乎更多一點?木柏的族人輪番上陣,幾乎又是一輪下來,對方竟然還是死咬着這個理由,甚至求速死。
“看起來是真的了!”佘奎謝沙腦子直,這家夥堅持了這麽多天,居然還這麽說,想必是真的。
“唉,不見棺材不掉淚。”楊晨搖了搖頭,拿出了兩顆丹yao出來。一顆公孫玲見過,是一轉的内察丹,另一顆卻不知道是什麽丹yao。伸手制住了人,兩顆丹yao,很快的灌入到了元嬰老祖的口中。
“那顆丹yao,能讓人奇癢難止。”楊晨笑着沖着公孫玲解釋道:“内察丹能讓他的感官提升十倍,想必他現在一定很舒暢。”
說話間,服下丹yao的元嬰老祖已經瞪起了眼睛,随後全身的皮膚似乎都開始哆嗦,但是想要大動卻又動不起來,口中嗚嗚的發出了聲音,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木柏你們慢慢的收拾家當,我們不着急,反正回去也是修行,在這裏也一樣。”楊晨慢條斯理的吩咐着木柏,實則卻是說給正在忍受煎熬的元嬰老祖聽。
“這丹yao一顆能夠有三天的yao效,還好我一次煉制了不少,大概有數十顆的樣子。以後每三天給他吃一顆,看看他能堅持多長時間!”說完這番話,楊晨看着那個可憐的家夥,忽的問佘奎謝沙道:“太天men的元嬰老祖多的不行了,連打探虛實都要用元嬰老祖出馬了?”
聽到這話,地上的元嬰老祖頓時間再沒有了堅持的勇氣,目光中也開始多了許多求懇,隻是苦于被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讓人看着無比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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