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點之後,楊晨的心情忽的好了起來。 盡管數萬年的美酒已經成爲了濃稠的膠體酒母一般的東西,但楊晨還是一揚脖子,将杯中的那一滴美酒倒進了口中。
感受着唾'液'和酒母融合之後散發出來的那種絕世的美味,楊晨幾乎就要'迷'醉在其中。但是,美酒當中蘊含着的強大的靈力卻又将他從那種'迷'醉中喚醒。
一股火線從口中直接沖到了腳底然後又沖回頭頂,随後火線化爲清涼,又一次在全身上下走了一個來回,如此這般冷熱交替九次,全身上下簡直比洗了一個最舒服的溫泉浴還要過瘾。
就連楊晨這般意志強大的人,也感覺身輕如燕,飄飄欲仙,恨不能就在這般的舒爽中一直不要脫離。
隻是一口,不到一兩,最多隻是五錢的量,竟然讓人有這般的感覺。這樣的味道,這樣的享受,換成楊晨是老龍王,也一定會把這個放在最隐秘的寶庫當中的。
有了這一湖美酒打底,楊晨似乎也能夠接受另一種'液'體就是他猜測中的那種'液'體了。
紫'色',散布着熒光,這兩個特點很多東西都有,但是結合在一起,而且還是'液'體,尤其是在老龍王的寶庫中發現,那似乎就隻有一種可能——四海玄珊'液'。再沒有别的可能。
四海玄珊'液',是東南西北四海的千年玄'色'珊瑚蟲分泌出的一種'液'體。不過,這種'液'體極其的珍貴,隻有當千年玄'色'珊瑚蟲生長到了千年以上的火候之後,每一年才會從體内分泌出一滴來。
千年的玄'色'珊瑚蟲,能有多少?每年收集一滴,要多長時間才能夠搜集到一個湖泊那麽多?楊晨整個的腦子已經被震驚所充滿,哪怕他是重生的擁有大羅金仙的記憶,也依舊還是無法維持平靜。
别說大羅金仙,就算是死在楊晨斬仙刀下的老玉皇大帝,不知道坐了多少年的江山,他也不見得能夠擁有如許衆多的四海玄珊'液'。也就是龍王這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家夥,不知道要靠着多少代的努力,才能夠收集起如許衆多的四海玄珊'液'。
四海玄珊'液'并沒有什麽太多的作用,隻不過就是喝下去少許,就能夠充分徹底的洗滌體内的雜質,讓身軀變得純淨無暇的東西。或者是在煉丹的時候增加一些,能稍微的縮短一些煉丹的時間,而且還能夠提升丹'藥'的品質。要麽就是在煉器的時候,加上一些能夠讓各種不同的材料之間融合的更加的徹底而已。
當然,洗滌體内的雜質,在每一次大境界提升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一次過程。隻不過,哪怕是元嬰期提升到大乘期的時候,陰火劫也隻是能夠祛除體内百分之九十的雜質,而四海玄珊'液'隻要耗費一百斤的話,就能夠剔除百分之九十九的雜質。
道門的還好,通常不會有太多的雜質,但是對于許多魔修和妖修或者一些修行特異功法的道門子弟來說,他們在修行過程中吸收了無數的各種不同的東西,經常會導緻身體出現問題。而有了四海玄珊'液',根本就不用擔心這種情形出現。
煉丹時間縮短,是因爲四海玄珊'液'本就是一種十分優秀的中和劑和催化劑,能夠讓大多數的'藥'物融合的速度更快,而且不會引起'藥'物的沖突反應。有了四海玄珊'液'之後,丹'藥'的穩定'性'會大幅度的提升,在這種情況下,進行二轉三轉甚至更高轉的煉制都有了可能。
如果當年煉制奪天丹的時候伍雄手中有這個東西,甚至最後的丹'藥'不會是被煉制成黑乎乎的一團,這就是區别。
至于煉器方面的東西,同樣是因爲四海玄珊'液'的這種中和和催化的特'性'。哪怕是五行相克的材料,在四海玄珊'液'的中和之下,也不會猛烈的反應爆發,煉器的成功率大大提升的同時,而且還能夠得到更加穩定和均勻的材質。
這種煉器上的大幅度增幅效果,甚至允許跨級别的進行煉制。原本需要元嬰期才能夠煉制的法寶,有了四海玄珊'液'之後,在金丹期就很有可能能夠煉制出來。
基于四海玄珊'液'的稀有程度,一滴四海玄珊'液'在坊市上的價格,都已經超過了一斤上品靈石。隻要有人發現了一叢千年玄'色'珊瑚,絕對是視若珍寶的保護起來,除非自己死去,否則絕不會放手。
要知道,這僅僅是一滴而已。這麽一個湖泊的四海玄珊'液',價值多少?哪怕兌換成極品靈石,也能生生的把楊晨壓死。
這還是千年火候的四海玄珊'液',楊晨甚至無法判斷這葫蘆中的四海玄珊'液'到底有多少年份,不過,不會低于兩萬年絕對有了。光是收集這麽多的四海玄珊'液',就已經不是兩萬年能夠做到的。
如此巨大的财富,在楊晨前世當中,竟然就沒有一點的印象,估計是從來沒有出世過。而現在,這一筆連天庭估計都能垂涎不已的财富,就已經到了楊晨的手中。
從那種震撼當中清醒過來之後,楊晨最先幹的事情,就是拿着玉杯,又倒了一滴酒母出來,然後用四海玄珊'液'化開,貪婪的聞了一番之後,一口送下了肚。這等極品美味,就是要及時享受才對。
有這種好東西,楊晨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靈寵哮天,同樣的一杯四海玄珊'液'灌了下去。剔除哮天體内的雜質,也就意味着睚眦的血脈更加的純淨。
灌下去之後,楊晨和哮天一人一靈寵,就這麽不顧形象的躺在海圖上的那個靈脈之上,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覺睡的異常的香甜,這本就是服下四海玄珊'液'之後的正常反應,不管修爲多高的人,都會大睡一場。
睡夢中,楊晨和哮天的身體,都開始滲出一絲絲的黑'色''液'體,油膩膩的沾在他們的身體表面。
一覺醒來,楊晨坐起身來,大大的伸了一個哈欠。從修行以來,就沒有這麽舒服的睡過覺,隻覺得神清氣爽,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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