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仁豐市鍾家。
這是鍾玮喪事舉辦後的第二天。
鍾運已經好幾天沒睡覺了,一大早,鍾運便将天玄會的會長薛明清請到了家中。
他迫切想要知道鍾良的死活!
“老鍾啊,看來你這個侄兒是不好殺了,我将魏鐵江四人派去江安,剛去魏鐵江就死了,而今天早上,剩下三人也聯系不上了!”薛明清眉頭緊鎖。
天玄會,這次是踢到鐵闆了!
要知道,這四位高手替天玄會解決過許多棘手的麻煩,他們四人聯手都殺不掉的人,隻能說明對方太強!
鍾運也沉默不語。
魏鐵江這四個高手雖說是天玄會的人,但是,在那四位高手前往江安之後,是鍾運幫忙聯系上王展鵬的。
甚至,鍾運還與王展鵬父子兩通過電話!
而今早,這父子兩的電話都已經打不通了。
不出意外的話,王慶父子兩和天玄會這四位高手,都已經死在了鍾良的手裏!
可是,鍾運想不明白,鍾良這個廢物是何來的本事辦到這些的?
難道說,這小子真的是今非昔比了?
可是,這小子若是有能耐的話?那爲何現在還縮在江安?
“老薛,就沒有别的辦法殺這小子了嗎?”鍾運對着薛明清問道。
薛明清沉默了幾秒,随後答道:“有。”
“你前段時間跟我說的那事兒,這兩天應該就能有消息了。”
聽得這話,鍾運的眼神裏閃過一抹驚色:“找到那個小畜生他媽了?”
“應該是,但暫時還不能确定。”薛明清答道。
鍾運心頭沉了一口氣!
鍾良的母親,也就是鍾運的弟妹,在鍾良六歲時就離開了鍾家,這麽多年一直杳無音信。
在鍾運看來,這個女人再不濟也是鍾良的母親,将其找到,定然能成爲手中的把柄!
“行了老鍾,鍾玮的事兒,你别太傷心了,你今年還未到六十,過些天我給你帶幾個年輕的姑娘來,你再努把力,争取明年再生一個。”
薛明清拍了拍鍾運的肩膀。
鍾運沉默不語,他現在滿腦子隻想殺了鍾良,替自己死去的兒子報仇,至于其他,他一點心思都沒有!
......
鍾良這處,早上十點半,江邊下起了綿薄的小雨。
自從回到江安之後,鍾良便時常與鄒宇到這家茶舍來。
這個地方,很清淨。
這時,茶舍大門口卻傳來了一陣打罵聲,鍾良目光看去,一群人将兩個人圍在了中間。
茶舍的老闆端來了熱茶。
“鍾先生,鄒先生,你們要的熱茶。”老闆笑呵呵的端來了一壺剛泡好的熱茶。
嘣!
身後傳來了砸椅子的聲音。
老闆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回頭一看,頓時吓了一跳。
茶舍的大門口已經被十幾個人圍了起來!
爲首的一個年輕男子,右腳踩着一張椅子,正對着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叫嚣着。
“哎喲!”老闆意識到不好,立刻說道:“鍾先生,你們先喝着,我出去看看。”
說完這話,老闆立刻跑到了茶舍外。
鍾良也似是看熱鬧一般看着茶舍門口,可是,當他見到推着輪椅的年輕男子時,他眉頭不禁一皺。
“龍帥,要不要管管?”
作爲鍾良的貼身戰将,鄒宇最了解鍾良的性格。
以多欺少,欺男霸女這種事情,龍帥向來是不會置之不理的!
十幾個人欺負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弱女子,該打!
鍾良端起茶杯,一邊喝茶,一邊朝着外面走去:“看看去吧。”
闊步走到茶舍門口,茶舍裏沒什麽人,畢竟很少有人有喝早茶的習慣,鍾良站在一旁,像是看熱鬧一般看着這一幕。
“姓曹的,我就讓你寫幾個字,至于這麽爲難嗎?你說你一個瘸子,雖然長得好看了點,但車爺我對你實在是沒興趣!”爲首的男人身材纖瘦,一身名牌,他招了招手,立刻有小弟跟上前來。
“來,替曹小姐把筆墨拿出來!”一個小弟立刻走到了輪椅旁邊。
在輪椅旁邊有一個布包,該小弟似乎想要從其中拿什麽東西。
“别動我的包!”坐在輪椅上的女孩怒叱一聲,眼神裏絲毫不懼:“夏火車,我說過了,我不會給你爸寫字,就算你逼我也沒用!”
“嘿,曹文雪,你說你裝什麽裝呢?你一個瘸子,除了會寫兩個字,你還能幹什麽?”名叫夏火車的男人眼神裏閃過怒色:“我告訴你,今天你不寫也得寫!你要是不寫,信不信我揍你弟弟?”
聽得這話,女孩身後的年輕男子面露苦色,眼神裏滿是害怕。
“姐,要...要不你就給他寫吧,就幾個字而已...”
“不能寫!書法是國粹,寫給這種作惡之人,那就是玷污書法!”曹文雪義正言辭的說道。
“靠!”夏火車一腳将腳下的椅子踹翻:“真他媽不識擡舉!”
“給我把這姓曹的小子抓過來!”夏火車怒吼一聲。
夏火車心頭就納悶了,平時都是别人求着要給自己辦事,這還是頭一回自己求别人辦事。可這瘸子女人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要不是看這女人是書法會的人,他早就一耳光扇過去了!
“你們想幹什麽?”曹文雪伸開雙手,想要攔住面前的人。
但是因爲行動不便,幾個人直接繞開了他,朝着曹文羽走去。
啪!
就在這時,一個茶杯橫飛而來,重重的砸在夏火車的後腦勺上,陶瓷茶杯砸了個稀碎。
“我靠!”夏火車立刻轉過頭來:“誰他媽打我?”
身後就隻有三個人,一個是茶舍的老闆,一個是鍾良與鄒宇。
茶舍的老闆看着這兇狠的眼神,立刻擺手搖頭。
夏火車的目光又朝着鍾良和鄒宇看來。
“你們兩誰砸的?”
鍾良輕笑一聲,答道:“我砸的,怎麽,砸疼了?”
“小子,你他媽有病啊?想死是不是?”
夏火車兩步就朝着鍾良走來。
可是,還沒走到鍾良跟前,鄒宇一步上前,一腳踹在夏火車的肚皮上。
嘣。
夏火車倒飛而出。
身體砸在了茶舍外的幾個小弟身上!
落地之後,夏火車隻感覺胃裏翻湧得厲害,而等他直起身子來的時候,鍾良已然帶着人從茶舍裏走了出來,走到了曹文羽的身旁。
“媽的!”夏火車怒不可遏:“給我打!打得他們兩個連他們媽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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