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沒有死刑,但是去北洲凍土山開荒,不死也得脫層皮。
據說主家那位嫡系大小姐現在熬得都快沒人樣了。
東方豪的父親在聯系完一位交好的主家長老後,神色凝重地看向簡秀蘭。
“秀蘭,報案的人是穆家少爺和喬木傭兵團團長。主家也沒辦法。”
“對,穆家……穆南喬……她是穆家少主,她肯定有辦法救豪哥……”
簡秀蘭赤紅着眼眶,顫抖着手臂聯系簡家。
而此時的劉蘭珍正沉浸在與穆家結親的喜悅中,還跟簡遠震商量到穆家下聘,再給兩人大辦一場婚禮的事。
“老頭子,九峰山穆家那可是大家族,咱們不能不重視,最好召集全族人共商此事。”
黃琳琳掩下對大房的妒忌,順着劉蘭珍的話說:“家主,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喜事,我們肯定要回東洲再辦一場婚禮。”
簡遠震看着家裏蠢蠢欲動的女人們,心中有些猶豫。
兩家門第懸殊太大,這穆家認不認這門親事都難說,這貿然登門可不是明智之舉。
但是穆家作爲女方卻不能太過主動,萬一他們就等着簡家登門呢?
“滋滋滋——”
手腕上的光腦突然響起,打斷了簡遠震的沉思。
低頭看去,是小女兒簡秀蘭。
不由地皺起眉頭。
他太了解這個小女兒了,功利心太強。
這知道穆南喬是穆家少主後,肯定會想方設法地攀上去。
簡遠震抿了下唇,猶豫着要不要挂斷。
“老頭子,想什麽呢?秀蘭來通訊了……”
劉蘭珍手快地摁下光腦的接通鍵。
一位滿眼紅腫,發絲淩亂的女人出現在衆人面前。
沒有往日的高傲,隻剩下脆弱和無助。
“嗚嗚嗚……爸快救救豪哥吧!”
嗚咽的哭聲讓屋内人頓時變臉。
劉蘭珍探過身子,一臉焦急:“秀蘭,姑爺怎麽了?”
“豪哥涉嫌殺人,被帶到北洲凍土山了。你們快找穆南喬救他……嗚嗚嗚……”
“殺……殺人?”劉蘭珍震驚地坐回椅子,不敢相信地看着簡遠震。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麽突然殺人了?
簡遠震也是吃驚,眉峰緊皺,手掌收攏。
聽着簡秀蘭斷斷續續地将整個事情叙述一遍,臉沉如鍋底。
最後抿了下唇說:“殺人償命,證據确鑿,你讓孫媳婦怎麽救?”
“一定是哪裏弄錯了,豪哥不可能殺人……爸,我求求你,快幫我聯系下大嫂,讓穆南喬救救豪哥吧……他受不了那邊的……”
“是啊,老頭子,你快去聯系冥言!”劉蘭珍眼眶泛紅,使勁拽了下簡遠震的胳膊。
“我張不開這口。”簡遠震甩開劉蘭珍的胳膊,一臉嚴肅地看着簡秀蘭的虛拟影像,“這件事簡家幫不上忙。”
“你……”
劉蘭珍氣得差點上不來氣,三兒媳婦劉可盈立即上前給她順氣。
“你不聯系,我聯系!”
劉蘭珍迅速摁下光腦上徐湘蓉的通訊号。
“你這是做什麽?東方豪那是殺人!證據确鑿,已經被帶走,你讓冥言他們怎麽張這個口?”
“那可是你女婿!你想讓陽陽以後沒爸爸嗎?”劉蘭珍大聲吼道。
在兩人的争執中,徐湘蓉的虛拟影像突然彈出。
“婆婆,有什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