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劉萱這個小小年紀就失去父母兄長的小女孩,吳苋一直都心疼她,雖說是寡嫂,但她如今所擔任的角色跟她的母親沒有什麽區别。劉萱很依賴她,但因爲失去親人的緣故,使得她一直都無法像其他孩子那般開心健康的成長。對此,吳苋一直很擔心。但是現在看到她對小孩子這麽喜愛,她自然而然的帶她過來的次數就多了。
隻是每次過來,看到劉協的時候,她心裏總會呯呯直跳,總覺得劉協看她的眼光有些不太對勁。同時她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太對勁,被劉協目光所及之處,總會有種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心驚肉跳,但卻又像吸\毒一樣,讓她欲罷不能!
劉協覺得自己其實并沒有那麽Y邪,他隻是帶着欣賞的目光去欣喜這個俏寡婦的風韻而已。雖然他對她确實是心懷不軌,可是他知道他們之間有一條難以逾越的天塹,所以他一直很紳士的恪守着自己的準則。
他隻是欣賞,并沒有爲此付出行動。雖然他默默爲此做着某些準備。
而且,劉協覺得自己對她這種羞怯的神情,也挺享受的,不用其他什麽言語,隻要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心旌搖曵,有還有什麽比這個更有成就感的呢?看着她無助的閃躲……這個閃躲不是形體,而是眼神與心靈,劉協就覺得這其實也挺有趣的,有種像是在‘**’的感覺似的。
這一天,劉協從法正那邊咨詢了下南中鋪路的具體情況,結果從嘉德出來回後花園的時候,卻碰到了一個。
這個人是個女人,而且還是讓劉協覺得有些訝異的女人,因爲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進宮。這個人正是張繡的嬸嬸鄒氏,要知道這個鄒氏跟劉協後\宮幾位妃子之中有交集,也就隻有兩個人而已。
一個是趙雨,一個是绛黎。但是這兩個女人跟鄒氏也不過是泛泛之交罷了,根本沒有那麽深的交情。那麽這個女人怎麽會出現這裏?覺得奇怪的劉協,在鄒氏跟他見禮之後,便問:“不知夫人進宮,所爲何事?”
“回禀陛下,賤妾隻是進宮看望一下皇後與蔡貴人……不過看到陛下,賤妾突然想起,有一件要事,需要與陛下禀報一下!”鄒氏說着微微擡眼瞟了眼劉協,眉宇之中的那股**風情毫不掩飾的向劉協展示了出來。
爲此,劉協的眉頭微微蹙了蹙,向旁邊揮了揮手,身後的關平等人便退後了十餘米,鄒氏身後的侍女也退了下去。然後劉協才道:“平身吧!到那邊再說!”劉協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水榭。
“謝陛下!”鄒氏行了一禮起身道。
兩人來到不遠處的水榭,劉協便坐了下來,關平等人則在水榭的長廊轉角處守着,不讓人靠近。
但是他們的目光卻是完全看得見水榭中的情景,倒也不必擔心别人會說閑話。
“有什麽事,現在可以說了!”
鄒氏卻是直接跪了下來,向劉協哭訴道:“求陛下救救賤妾!”
劉協的眉頭挑了挑,道:“夫人有事請說,不必如此,朕若能幫到的,絕不推托!”
“其實賤妾并不想進宮的,隻是有人逼迫賤妾進宮,賤妾不得不這麽做。”
劉協輕笑起來,道:“這倒是奇了,何人竟敢逼迫夫人進宮?再說,你進宮後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難道說你還會害朕的愛妃不成?”
鄒氏搖頭道:“賤妾亦不知是何人,他們隻說,若我不進宮,便要殺了賤妾。”
“那可就奇了,朕有派人暗中保護爾等,爲何朕沒有收到消息?”别說是鄒氏了,就是朝中諸多大臣的家裏都有劉協派出去的探子,一是暗中保護他們的家眷,二是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是劉協很清楚,自己并沒有收到任何有關于這方面的信息。
那麽事情隻有三個可能,一是埋伏在鄒氏家裏的探子被人收買了;二是鄒氏撒謊;三是埋伏在鄒氏家裏的探子早就被人摸清了,敵人在沒有驚動他的情況下,便與鄒氏接觸。
如果是第三種的話,那敵人的間諜也未免太厲害了一點。而如果是第一種的話,那麽,這個探子就該死了。
至于第二種,劉協不覺得有趣了,鄒氏如果撒謊,那她爲何要撒謊?
“那人除了讓你進宮外,還有沒有什麽要求?”
“有,他讓賤妾一定要取得陛下的一件貼身之物爲證!”鄒氏點頭說,末了羞着臉低下頭去,嚅嚅道:“他還說,如果能夠取得陛下的一件内……内衣,那就更好了!”
聽到這話,劉協的眉頭便緊蹙了起來,如果鄒氏沒有撒謊的話,那麽便有一個針對他的陰謀正在進行着。
劉協起身渡了兩步,朝關平招了招手,關平快步走了進來,躬身抱拳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把法尚書找來!”
“喏!”
沒等關平走人,徐仙又低聲在他耳畔道:“派人密切注意鄒夫人的那位貼身侍女,記住,要隐密!”
關平點了點頭,快步走了出去,招來兩個手下,跟他們低語幾聲,而後兩人匆匆分頭行事。
劉協看向鄒氏,道:“你先起來吧!這事朕知道了。你先等一會,朕一會再給你答複!”
沒一會,法正便匆匆趕來了,看到劉協跟一個漂亮婦人坐在一塊相聊甚歡的樣子,便有些狐疑起來。
“陛下,叫微臣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劉協将剛才鄒氏所說的事情跟法正說了遍,道:“孝直覺得這事奇不奇怪?”
法正擰着眉頭,點了點,然後看了眼鄒氏,道:“鄒夫人,可以回避一下嗎?”
鄒夫人點點頭,先行退出水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