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将領的打扮,劉協便笑了,因爲,這跟演義之中所說的雖然不太一樣,可是卻有七八分相似了。
演義中,太史慈的打扮就是這副模樣,隻是電視劇中的太史慈跟眼前這個青年相比,實在是太挫了。堂黨一個有着美須髯的男子,居然被演繹成一個猥瑣男,實在是……
劉協策馬而出,道:“來将可是東萊太史慈?”
太史慈聽到劉協的話,劍眉一揚,喝道:“知道某家姓名,還敢來犯,膽子不小!”
劉協哈哈笑道:“好!果然是閣下,劉某曾聞東萊太史子義有萬夫不擋之勇,今正可一試,可敢與某一戰?”
“有何不敢!不過,請通姓名,某家槍下不添無名之鬼!”太史慈一副自信的模樣,喝道。
劉協策馬慢跑,邊叫道:“我乃陛下親封神武将軍劉吉是也!太史将軍注意了!”
“來得好!”太史慈一夾馬腹,青骢馬打了個響鼻,朝着劉協便沖了過來。
劉協手中鋼槍一轉,化成一條神龍,帶着一聲龍吟,咆哮着朝那太史慈直接撞了過去。太史慈大喝一聲,長槍一抖,化成一片狂風暴雨,朝着劉協便傾洩而來。當暴雨快與神龍相撞之時,居然化成一片怒朝……
轟——
神龍與怒朝化成無形,但是很快,那怒朝又化成拍岸而碎的浪花,朝着劉協劈頭蓋臉的覆蓋下來。劉協雙眸一眯,手中長槍飛舞,一條神龍從怒潮中而生,巨大的龍尾朝着如雪的浪花拍去……
當——
氣勁迸射中,煙塵四起,如龍卷朝四周擴散開去……
“好!再來!”
太史慈與劉協錯蹬而過,又同時調轉馬頭,大喝一聲,再次朝對方策馬迎去。
莆一交手,劉協便試出來了,太史慈的氣力比起許褚來,要稍遜一籌,但是其槍法,卻是相當老辣,完全有着超一流猛将的實力。與許褚相較,定在伯仲之間,即便有所差距,想來也是不大,也是化勁層次。
不過他比太史慈占優的是,此時的他,配着雙蹬,相比之下,太史慈夾着馬腹,就要吃虧不少了。
而太史慈心中,就要比劉協震驚得多了。要知道,此時的劉協,看起來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相比他太史慈,可要年輕出十餘歲。一個是初升的太陽,而一個是如日中天,可二者相較,居然比了個相當。
由此,太史慈就知道,他其實已經輸了!隻是難得碰到這樣的對手,不打個酣暢淋漓,豈不可惜?之前跟他打了個相當的,也就隻有那個江東小霸王,可是現在相較起來,那江東小霸王也不是此子的對手!
神武将軍,聽都沒聽過!估計是陛下新封的吧!能有此實力,倒是當得起‘神武’二字!
二人再次相撞,兩隻大槍飛舞之中,叮叮當當之聲不絕于耳。怒潮滅而又生,神龍隐而又現!一時間,以兩人爲中心,四周草屑飛射,如同兩顆炸彈同時爆炸一般。
劉協軍中,徐晃感歎道:“這個東萊太史慈,果然有兩把刷子,難怪公子此前如此推崇此人!”
陳到也點頭道:“在下不是他的對手!估計能跟他相較的,除了公子,也就隻有仲康大哥跟華神醫了!”
許褚有些尴尬的咳了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爲他也發現了,他是能勝過那太史慈,但卻不可能輕松赢下此人,沒有幾百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一直以來,許褚都不太相信有誰能跟他相較,直到碰到了劉協。沒想到,如今在這蕪湖,居然又碰到了一個太史慈。這天下英雄,果然不可小觑啊!
至于一旁的周倉,就更沒有話語權了!話說回來,他雖然臂有千斤巨力,可武藝上,比起徐晃跟陳到,還要稍遜一籌。如果說這二人是暗勁後期武者的話,那麽他周倉,頂多就隻能算暗勁初期水平罷了。要不是他天生神力,臂有千斤巨力的話,他根本不可能跟這兩人相較。
之前周倉也是對自己的臂力相當有信心的,可遇到許褚跟劉協之後,他這信心就開始倍受打擊了。
好在周倉認識華佗,有華佗在,爲了使自己更強,周倉也腆着臉,尋找華佗幫忙了。
至于這華佗如何跟周倉認識!這其中,還有一樁趣聞,據說周倉當初去汝南的時候,曾跟何儀何曼兩兄弟有過糾紛,跟何曼打了一架,結果被何曼修理得很慘,一身肋骨被打斷了好多。結果遇到華佗,華佗幫他接好了一身肋骨,結果卻發現,他身上的肋骨全部結合到了一塊,形成了古今少見的闆肋情況。
于是他又去找何曼報仇,借着根肋的優勢,把何曼修理得好慘!
闆肋,就是肋骨長得跟一塊闆似的,這簡直就是作弊啊!
一根木條與一塊木闆,兩者受同樣力道後所受的傷,那是完全不同的。
當——
場中,太史慈與劉協又硬碰了一記,兩人連人帶馬在狂飙的氣勁中後退,不過太史慈卻是多退了兩三步。一是氣力比不上劉協,二是他的青骢馬雖然是上好的駿馬,但與神駒步景相比就要差許多了。
步景可是跟赤兔馬一個檔次的存在,普通的上等好馬,又哪裏是對手!
要不是劉協喝斥着,估計這夯貨都想張口咬對手了!
“還要繼續乎?”劉協自信道。
太史慈輕哼一聲,道:“某承認,論氣力,某家不如你!但是,戰場上,可不僅僅氣力大就足夠的,某家的暗器可不是吃素的,還有某家的箭矢……若是某家施展出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劉協哈哈笑道:“那就讓本将軍見識見識吧!”
說着,再次策馬而上,太史慈凜然不懼,再次拍馬迎來,與劉協戰到一塊。不過再次交手,劉協已經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警惕着這家夥的暗器與箭矢。果然,才交手兩三招,便見這貨擡手間已經夾了兩隻小戟在手,趁着劉協招式用老之際,猛的朝他的門面與胸腹甩去。但甩出去後,太史慈便有些後悔了。
“将軍小心!”許褚大聲叫了起來。
在如此短的距離内,用巨力甩出來的暗器,可謂是防不勝防。而且一出手便是胸腹與門面,如此殺招,實在是讓劉協心生悔意,不該如此托大。同時也暗惱太史慈這貨出手太過狠辣。
好在他劉協早有準備,隻見他一槍朝着面對門面而來的小朝戳去,空出的左手,卻是直接朝着向他胸腹急旋而來的小戟抓去。
當!卟!
兩隻小戟所帶來的危險,瞬間被劉協化解,且左手抓住小戟後,朝着對方的坐騎腦袋便甩了過去。
兩人的動作,可以說是一眨眼之間便完成,許褚的那句‘将軍小心’話剛落,劉協手中的小戟已經甩了回去。
看到劉協如此輕易碰到自己的暗器,太史慈輕輕呼了口氣,長槍一遞,挑掉朝他坐騎腦袋射來的小戟。同時提槍上撩,挑向劉協朝着他直捅而來的長槍……
當!
太史慈的身子猛的一震,雙臂微有些發麻,虎口震裂。此時,他才知道,原來剛才自己的對手,居然還隐藏了一分氣力,要不是自己剛才這一手狠的,估計還沒辦法将其逼出來。
如此一來,太史慈就郁悶了。一方面是劉協隐藏實力,一方面是感覺被劉協小看,是以他硬着死撐着不認輸。
在劉協發揮出全部實力,二十招後,太史慈便漸顯不支起來。
兩人總共并了不下兩百餘招,當然,這其中,劉協多少有些放水,還有就是,劉協得防着這家夥放暗器與箭矢。
在三國之中,暗器專家有不少人,其中便以曲韋跟這太史慈極爲出名。這兩人的暗器,都是小戟,一手神出鬼沒的‘鬼戟’,不知奪走了多少人的性命,與之對戰,一不小心便會着了他們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