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劉協又覺得自己有些想多了,天下同名同姓者何其多,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巧的事呢!呂老大這時候還在徐州跟劉跑跑幹架呢!這杜秀兒不會在這個時期跑到那邊去,還跟秦宜結了婚吧!
但不得不說,這個杜秀兒确實是長得挺水靈的,雖然身爲婢女,穿着上不會太講究,但她那臉龐兒長得周正啊!不僅臉龐兒周正,其身段亦是不差,雖年紀善小,便已有一股我見猶憐之質。
甚至比起她家小姐蔡文姬,哦不,現在是蔡昭姬,也要漂亮上一籌。蔡昭姬的模樣其實不算絕色,但姿容亦數上佳,更兼她身上有着一股其餘女子鮮有的書卷氣與知性美,使得他的美麗指數被無限拔高。
以劉協前世在街頭上閱女無數的經驗來看,杜秀兒長大後,容貌分數可以打上九點五分,但氣質上,就要差多了,當然,氣質這東西可以慢慢培養,如果算上氣質,綜合得分估計隻有九分左右。
可這蔡昭姬,雖然容貌上可能不到九分,但是算上那身獨特的書香氣質,綜合得分打上九點五分亦不過分。
甩開這些無厘頭的想法,劉協來到蔡琰的身邊,說道:“蔡小姐,劉某爲剛才的無禮之舉,向你緻歉!剛才我的手下也跟我說了,那衛某人其實從小就有病在身,實怪不得蔡小姐,隻能說他福薄,與蔡小姐有緣無份!”
開玩笑,如果蔡琰會克夫的話,那麽她後來又怎麽會再度兩嫁,還能生兒育女?
蔡琰勉強笑了下,搖頭道:“無妨!小女子早已習慣了!”
“其實在下對令尊蔡大家……”就在劉協準備說些什麽,以緩和一下氣氛時,身後林間突然傳來了陣急促的馬蹄聲,劉協頓時停下話來,側耳一聽,與徐晃二人相視一眼,便對蔡琰與杜秀娘道:“二位且在此稍候,我等去去便來!公明,随我來,張戴,你且在此守着!”
“是!公子!”
劉協提槍上馬,馬,自然是那匹九尺高頭神駒,這神駒面對其他人時脾氣很暴躁,但面對劉協時,卻是乖得如同小貓一般。仿佛這匹神駒,就是爲了他劉協而生的似的。
當然,這一切,唯有劉協自己心裏明白。這神駒之所以對他如此乖順,應該是他身具龍氣的原因。當初他手中這杆龍槍降世的時候,可是讓在場的所有牛馬全都匍匐跪地的,可見龍氣對付百獸是何等的犀利!
劉協與徐晃二人,一人提槍,一人拎斧,朝着馬蹄聲響起之處沖去,便見一隊二十人小隊,朝驅馬前來。
看到劉協跨下的神駒時,不由哇哇大叫起來,他們所說的話,不是漢語,應是匈奴語,這讓劉協有些蛋蛋生疼,因爲他聽不懂啊!不過看這些人指着他跨下的神駒直叫,想來應該不會是什麽好話。
于是,劉協與徐晃二人二話不說,朝着這二十人隊便沖了上去。
斧頭揮舞,龍槍激射,寒光顫顫,血雨點點,一時間,慘叫四起,斷臂橫飛。
劉協與徐晃二人,就如同兩隻猛虎沖進了羊群,所過之處,無不流血伏屍!相比起劉協的犀利寒光,徐晃的斧光要更加血腥霸道一些,因爲那大斧所過之處,幾乎都是一斧成兩半。
劉協的霸王槍霸氣雖重,可是相較之下,就要溫和許多了。雖然所過之處,敵人都是脖子噴血而亡,但比起身體變成兩瓣的慘狀,劉協可就算得上是溫柔無比了!
僅僅幾息之間,這二十人,便被劉協與徐晃二人砍瓜切菜一般,徹底解決了。而且還收得十一匹身上沒有重傷的馬匹,而其餘馬匹,大多都是徐晃這夯貨的大斧頭給劈掉的,隻有一匹是劉協的龍槍給砸成了半殘。
而且這十一匹馬匹,均是好馬,甚至這些馬匹,比起他們本來的那些馬匹,還要好上一些。
不得不說,這又是一個悲哀!想他堂堂大漢天子,居然混到如此凄慘的地步!唉!
………………
嘔——
劉協看到現場的慘象,再聞到那刺鼻的血腥味與腸子的腥臭味,不由幹嘔起來。
話說回來,這還是他劉協第一次如此毫不留情的殺人呢!能有這種表現,應該不算差了吧!
不過劉協沒有二話,直接退出老遠,開始深呼吸,吐出胸中的濁氣,漸漸平複胸中的嘔吐感。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他本身就具備着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基因,如今基因覺醒了,反而覺得殺人不過是平常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龍魂丹與龍氣的原因,反正他在殺人之後,雖有嘔吐感,雖有心驚,但很快便平複下來了!
沒多久,劉協與徐晃二人回到之前所在地,與蔡琰在人彙合。
看到徐晃那一身鮮血,蔡琰與杜秀娘二人臉上便露出一絲驚慌,顯然對徐晃這殺神心懷懼意。但對劉協這個身上沒半點血液,沒有絲毫血腥氣的少年郎卻沒有那種驚懼的感覺。這個情況,讓徐晃心裏暗翻白眼!
說起來,剛才劉協殺的人可不比他少多少!
要不是知道如今的劉協已不是從前的劉協,徐晃都要懷疑剛才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
………………
而此時,冀州的袁紹,這位四世三公之後中的老大,簡稱袁老大,在得到楊奉與李郭二匪大戰而敗的消息之後,再一次就劉協東歸的事情進行辯論着。
此時節的袁老大,地盤已經相當大了,又加剛剛破了黑山黃巾,挫了公孫瓒,可謂是聲勢正隆,隐隐有天下諸侯之首之勢。是以,此時的袁老大,可謂是春風得意之時。
得到獻帝東歸的消息,沮授再次向袁老大建議:“将軍祖先,幾代爲國之重臣,四世三公,世傳忠義。然今天子流離失所,宗廟殘敗毀壞。各州、郡國雖表面上均稱仁義之師,實際卻互相圖謀,并無憂國憂民之想。如今,将軍已基本平定冀州,兵強馬壯,将士聽命,如果您西去迎接天子,遷都于邺城,我等便可‘挾天子而令不臣’,積蓄兵馬,讨伐不服朝廷召令之叛逆,屆時,天下還有誰能與主公您相抗衡?”
而穎川人郭圖則不屑道:“沮先生此言差矣!今漢室衰微,爲時已久!要使其複興,實難之又難!且今各地豪雄并起,各據州、郡,部下人馬動辄數以萬計。此正是‘泰失其鹿,先得者爲王’之機。主公若把天子迎接到邺城來,屆時,是以那天子爲主,還是以主公爲主?若以天子爲主,主公一舉一動定要上表奏請服從天子,如此一來,主公之權力豈非減輕乎?若以主公爲主,則要蒙受違抗聖命之名,此豈爲上策乎?”
沮授不屑的瞥了眼郭圖,朝袁老大拱手道:“主公,今迎天子,即合君臣大義,又是最有利之機,如若不早日決定,必定會有人搶先下手!”
袁老大猶豫了,左右搖擺不定,問道:“那且說說,誰會搶先下手?”
此時,旁邊一位目露狂傲之色的儒士捋須而笑道:“主公,以攸之見,若主公不接駕,那接駕之人定非那曹操曹阿瞞莫屬!”
聽到曹阿瞞之名,袁老大哈哈笑道:“那曹阿瞞想要,便讓他要去!我等爲今之要,乃是那公孫瓒!”
郭圖呵呵笑道:“主公英明!”
沮授與許攸見了,心中無奈暗歎。
………………
當夜幕降臨時,陳到已經再次與劉協等人彙合,而林間,時不時會從遠處傳來一兩聲慘叫聲。
可想而知,這些慘叫聲,定是來自于那些匈奴騎兵,否則的話,劉協可沒有那麽多手下可以傷亡。
“劉兄,且随某來,前方有一個山谷,咱們今晚或許可以在那過夜,陳某也已将林中所有能聚集起來的民衆都聚集在那座山谷中了!”陳到手裏拎着長槍,不過卻沒有帶着馬兒,顯然林間馬兒難行,他也舍馬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