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沒有良心的機械,沒有憐憫和愛惜弱者的本能,我隻是爲了我的事業而努力,爲了達成我改變民族和世界命運的目标,我可以不擇手段,也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但同時,我是一個穿越衆,擁有足夠的經驗和智慧來以最小的代價,最高的效率,最短的時間來實現我的目标。”李基對趙守忠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爲了降低實現目标的成本,提高過程中運作資本的效率,我們需要掌握輿論和思想陣地。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控制我們在過程中的精神層面的成本,以最高端的手段來推動其他領域的發展和飛躍。我和你們其他人不一樣,你們總是和上層人物打交道,李飛、孫昌、劉欣、周立堅、錢進、高競等人多是到富裕地區和高官顯貴打交道老油條,你也一樣。除了吳祈因爲經常下鄉巡診和組織藥農種藥而大量接觸貧民和山野粗人之外,沒有人主動去接觸下層民衆。這是一種穿越前形成的習慣,我們來之前的都是城市人,沒有吃過苦,沒有體會過沒有馬桶的曰子,沒有體會過饑餓和死亡。因此我們沒有站在農民的角度思考的習慣。這很不利于我們處理事務和進行理論創新。我們不能實現三個代表啊!”李基批判和自我批判到。
“本來屁股就沒有坐正,自然不會有足夠的格局和境界去運作這個世界嘛!吳祈隻是一個醫生,能治病救人就不錯了。但是他想的是建立藥庫和現代醫藥體系來滿足他天下無病的欲望,這一點讓我很慚愧。出發點不正,就不能實現最高效率。雖然建立亳州基地是爲了壟斷醫藥産業,但是效率和動力就是大不一樣。爲了賺錢肯定比不上爲了建立醫藥體系有激情。自我鞭策的動力不就來自于欲望的力量嗎?低級的欲望怎麽可能發出超過高級欲望的動力呢?”趙守忠也反思出自己的缺點。
“辦一份非主流的雜志吧,就以鼓吹我們強大思想體系。我們的祖輩學習的是馬列主義,父輩學習的是毛鄧的思想理論,我們學習的是江胡的科學發展觀。我們手中掌握着最龐大的理論資源,那些無數資源和心血鑄就的的精神武器就是我們的裝備。我們和理學、關學等思想争奪意識形态的陣地很有必要,掌握思想比掌握資本更有影響力。樹立能被曆史證明的正确宇宙觀、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财富觀、幸福觀、方法論和實踐出真知的習慣,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牢牢的把持所有合作夥伴和員工以及他們親友等群體的思想。這才是管理和人脈的最高境界。”
“雜志是月刊還是周刊?還有其他的要點嗎?”“月刊吧!名字就叫科學。要不細分成三本雜志,分别叫‘科學’、‘社會’、‘自然’怎麽樣?‘科學’隻要發表工業技術和發現,‘社會’發表制度曆史研究成果,‘自然’就發表生命科學和農業科學的文章。這三本月刊要成爲最高級别的内部刊物,保密制度就按内參來吧。我們每個穿越衆都要保證每個月在這三本雜志其中之一發表一篇文章或論文,你就辛苦一下,擔起這三本雜志總編的職務,股份按出資額,你多算一點,我們也好放心啊!不然捅出了簍子又要費勁擺平。好歹你也是經曆過關鍵字洗禮的**幸存者之一嘛!”
“你又挖坑給我跳!你的良心早就賣給了穿越前的老闆了,節艹、情艹、貞艹都找不到了,身心内外連一個貼了三艹标簽的灰塵都沒有啊!不過說實話,這份工作我接了,我還是拒絕不了這個誘惑。你的每次挖坑都讓人無法抗拒啊!”趙守忠面隻有通過無表情來表示自己抗議和竊喜的心情。
“有很多人早就對理學和關學不滿了,自從董仲舒那個學術投機分子賣身投靠漢武帝之後,排他姓越來越強的儒家早就不能适應越來越向世界帝國發展漢族帝國實際需要了。可能我們還要花時間讨論一下是否摧毀舊式入學,完全利用我們手中的科學武器推翻儒學的君臣綱常理論基礎,還是利用我們強大輿論控制力來滲透儒學,通過根據我們的需要來斷句和解釋經典和大量覆蓋式轟炸,來建立一套爲我所用的新儒學。
本來滿口提倡仁義禮法的舊式思想隻是先賢們希望引導當時統治者教化百姓的思想體系,沒有與時俱進的傳統自然會被曆史淘汰。在程朱理學統一之前,我們必須搶先占領這個絕對制高點,否則我們的一切成果都會被封閉的程朱理學抹去。到我們死後,我們的一切物質成果都會被吃人的禮教所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