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那膩歪勁兒,就連四合院裏的狗都看的出來!
得虧許大茂的作案工具還沒好利索呢……
要不然,早滾一塊去了!
事不關己,李奎勇也隻是冷眼旁觀,這倆王八綠豆愛咋咋,巴不得秦淮茹跟許大茂來一場全武行呢!
沒準兒,到時候就有任務了?
話說自從過了年,這系統就沒反應了,一個任務都沒有!
要不是還能調出來虛拟模闆,那個未完成的【給李奎勇介紹對象】的任務還忽閃着,李奎勇都以爲這玩意兒撒手人寰了……
生活如此乏味,隻好繼續讀書。
首長家算是多了倆護衛,何雨柱上白班,李奎勇上夜班,多少天了,這倆人愣是沒碰上過!
說到何雨柱,李奎勇就滿肚子氣。
這就是個面包!
老嶽父也見過了,聽他在大領導家做飯,老人家倒也沒反對,他這工作又清閑,冉秋葉沒課的時候,倆人就往一塊湊。
但這節奏,遠趕不上許大茂啊!
那邊是受作案工具所限,但何雨柱好像沒毛病啊,眼見這樹葉兒都綠了,他愣是沒給冉秋葉弄出來一大胖小子……
這一天傍晚,霞光漫天。
李奎勇剛走出家門,就看到許大茂和秦京茹鬼鬼祟祟進了屋,頓覺有些晦氣,啐了口唾沫,才繞道出院兒。
“叮”的一聲,對話框彈出:
【主線任務:棒打秦京茹!】
大爺,您總算活過來了!
李奎勇熱淚盈眶,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有任務可做了,這無趣的生活,就要翻開新的篇章啦!
首長家是去不成了,這事兒還得去找婁曉娥。
要打秦京茹也是她打,咱這非親非故的,師出無名啊……
背着手,哼着小曲兒,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夜半三更喲,盼天明,寒冬臘月喲,盼春風,若要盼得喲……”
婁曉娥家算得上大資本家,他爹在五五年公私合營的時候,成了紅星軋鋼廠的大股東,這可是一萬多人的大廠,稱得上日進鬥金。
但他懂的低調,連入股都是用别人名字頂替,還把女兒嫁了一個小小的電影放映員。
連别墅都沒住,隻搬進了樓房而已。
哪棟樓李奎勇倒是知道,一起給冉秋葉修自行車那次,路過時何雨柱無限向往的指過一回,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四合院多貴啊!
不過,哪單元哪戶李奎勇就不知道了。
于是站在樓下就喊:
“婁曉娥,你家着火了,快出來!”
一瞬間,好些個窗戶裏都探出了人頭,李奎勇也看不清楚,于是扯着嗓子又喊了一聲:
“婁曉娥,你家着火了,快出來!”
這回婁曉娥看清楚是誰了,趴在窗沿上喊道:
“奎勇,你胡說什麽呢,我家這不好好的,哪裏着火了?”
李奎勇順着聲音看上去,叫道:
“是四合院,不是這兒!”
“哎呦,這可不好了!”
婁曉娥縮了進去,急急忙忙跑下來,拉着李奎勇就跑。
“火大不大,現在怎麽樣了?”
李奎勇拽住她道:
“婁姐姐,你就一個人去啊,這都着火了,你們家裏人也不管?”
婁曉娥不好意思的說:
“他們說,把許大茂燒死得了……”
李奎勇壓低嗓子說:
“不是那種火,是後院起火的火,這會兒許大茂正跟秦京茹開心呢,能燒死他才怪。你要一人兒去,估計打不過!”
婁曉娥這才反應過來,拍了他一下:
“你這孩子,咋不早說?”
李奎勇一攤手,無奈的說:
“我說傻姐姐,我真這麽喊,讓鄰居們怎麽看你呢?”
婁曉娥笑了笑:
“奎勇,真不錯,還知道給姐留一面兒!”
轉身去喊人了,腳步甚是輕快。
這妞盼着這一天呢?
過了一會兒,婁曉娥帶着烏泱泱一大群人跑了出來,他哥嫂跟在身邊,後面都是街坊鄰居。
看上去,這時候的婁董事長人緣還不錯?
一路急行軍,李奎勇遊刃有餘,還在婁曉娥旁邊給她講述這段日子以來許大茂的光榮曆程呢。
婁曉娥就不行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李奎勇勸道:
“婁姐姐,他倆剛進屋我就來了,咱們慢慢趕過去就是,沒那麽着急……”
婁曉娥打斷他道:
“不行,咱們得快點兒,你不知道許大茂的速度!”
李奎勇一個趔趄,差點兒絆倒。
這妮子看上去溫吞不語的,怎麽一言不合就開車呢?
我才十三歲啊,姐姐……
直到進了四合院,衆人才放慢腳步,悄悄往許大茂家挪動。
等貼的進了,屋裏隐隐傳來許大茂的哀鳴,七分痛苦,三分舒爽,這家夥真是色字當頭,什麽都不顧了!
李奎勇一回頭,見婁曉娥滿臉的屈辱,抄起牆角的一根棍子遞過去,低聲囑咐道:
“婁姐姐,待會兒我踹開門,你放開了打這狗日的!”
婁曉娥咬着牙,點點頭。
“嘭”的一聲,房門被踹開了!
汗流浃背的許大茂吓得一哆嗦,尾椎骨一麻,腦子裏一片空白……
“我艹他大爺,那個孫子?”
緩了一下,許大茂憤怒的轉過身,便見婁曉娥和他哥抄着棍子闖了進來,頓時亡魂皆冒,站起來就要跑。
連通器“啵”的一聲扯出來,傷處一陣劇痛。
一個倒仰又坐回床上,本不富裕的工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了回去。
躺着的秦京茹“嘤”的一聲痛呼,才看到烏泱泱的人群沖進了屋子,整個人都傻了……
婁曉娥怒極,舉起棍子,照着許大茂腦袋就掄了過去!
許大茂慌忙一矮身,棍子擦着他的腦袋飛了過去,身後正叉着腿當機的秦京茹遭了殃,“嘭”的一聲,白白嫩嫩的波棱蓋兒首當其沖,擦過去又杵到她小肚子上……
這才把她打醒,一手摁着肚子,一手捂着膝蓋,慘叫着在床上打滾,反而把該藏的一處都沒遮,都暴露在空氣中。
婁曉娥啐了口唾沫,棍子一橫,卯準許大茂再次落下。
這次許大茂沒躲掉,肩膀上結結實實捱了一下,疼的他“嗷”的一聲慘叫,“骨碌碌”滾下床來。
婁曉娥趕上兩步,劈頭蓋臉一頓亂棍。
許大茂一邊哀嚎,一邊躲閃,奈何渾身不着寸縷,哪兒躲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