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之地就算是再不開化,也不可能連修真界通用語都不明白吧,這家夥百分百是在裝傻!”聽着對方的土話,白起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之色,伴随着他擡手一點這個修士被白起掐着脖子淩空抓在空中。
“說我能聽得懂的,我知道你會外界的通用語!不然的話,死!”白起說着一股殺意暴湧而出,在這殺意之下這個家夥瞬間見到了一副屍山血海的情景,周身上下不停的顫抖。
“你去死!”在白起的殺意之下緩了一會之後,這個南疆修士張口說出了一句标準的通用話,伴随着他的話音落下,一股黑霧猛然從他的嘴裏冒了出來,說也奇怪當這黑霧觸碰到白起之後,白起的身子猛地一軟,那個南疆修士差點趁着這個機會從白起的手上逃出去。
“給我老實點!”白起低吼一聲手中勁力一吐,狠狠的按到了這個南疆修士胸前,然後扶住了旁邊的古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渾身上下靈力運轉,一身白袍都被輕輕揚起。
“這怎麽回事!小石球沒有動作這說明我沒有中毒,可是爲什麽我會感覺身子松軟無比呢!”激起身上靈力的白起并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不妥,于是乎他将目光落到了這個修士的身上二話不說就是狠狠的一腳踩下。
“說!你怎麽做到的!”白起一腳将那個南疆修士的半個腦袋都踩入了泥土之中語氣森冷。雖然他在就聽說過南疆的詭異了,可是他沒想到他才一來到南疆就在一個同階修士的手上吃了暗虧。
“你别想知道!”這南疆修士倒也頗爲硬氣,被白起一腳踏的天靈蓋都裂開了,可是卻連一聲都沒吭。聽到白起的問話之後,他的嘴角不停的溢出血水,一邊冰冷的開口道。
“呦!還是個硬茬。既然這樣本少爺就陪你玩一玩!”白起的腳一寸一寸的踏下将這個修士的雙臂之中的骨頭踩得粉碎。
“外邊的修士!你就這麽點折磨人的手段嗎?跟你師娘學的吧!”疼得雙眼血紅的南疆修士非但沒有如同白起想象一般的慘叫,反而滿臉譏諷之色的沖着白起開口道。
“當然不止如此了,這隻是開胃菜!”白起低下頭陰陰一笑,伸手朝着這個家夥的手臂快速一抹,蘊含小石球能力的靈力運轉,瞬間将這個修士的手臂完全恢複。“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是一個治療師,無論你的傷勢多重我都能夠幫你快速恢複,在我面前,你想死……都難!”
白起笑的非常的開心,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弧度。在這個修士有些膽寒的目光之中白起取出了一個小盒子,這個盒子裏面全部都是銀針,然後白起又拿出了一個裝有紫色液體的小玉瓶,似乎炫耀一般的在那位南疆修士的眼前一晃悠。看着那個臉色大變的南疆修士,白起知道他認出了這個東西是什麽。“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說是不說!”
“想從我這裏得到訊息你死心吧!”這個南疆修士眼神閃爍了一陣之後,一狠心就要自盡而死,可是白起卻比他更快,在他尋死之前白起瞬間封住了他身上的靈力。
“我說過了……在我面前,你想死,都難!”白起一把抓起那人的頭發,直視着那人的眼睛聲音說不出的冰冷。
…………
一夜時間轉瞬過去,在白起手上十幾種不同的折磨人手段之下,這個修士終于還是頂不住了開了口。原來白起身上松軟并非是因爲毒素的原因,而是天賦神通。南疆修士幾乎人人都養有一隻本命蠱蟲,這些蠱蟲都是上千種妖蟲争鬥留下的最強妖蟲,雖然這些蠱蟲無法生殖,可是他們卻在産生的那一刻起就擁有了天賦神通。
這個南疆修士的蠱蟲的天賦神通就是‘軟骨’,一旦修士中了他的黑霧之後,這個修士的骨頭就會暫時姓的變軟,三天之後才能恢複正常。其實這家夥也夠悲催的,因爲他的妖蟲天賦神通足夠詭異,他自信就算是面對金丹期修士他也能逃得一命,可是他沒想到居然會碰到白起這個變态,這妖蟲的天賦神通充其量也就能夠讓白起難體之身虛弱一會。
問完了這個訊息之後,白起又從這家夥的口中問出了巫月族的一些信息。按這個家夥所說,巫月族坐落于南疆中心的南巫之地,是哪裏的五大強族之一,平曰裏行事不顯山,不漏水,極其的詭異。雖然其排名隻是五大強族第四位,可是卻讓第一強族喪重族都忌憚非常,單單明面上擺着的元嬰期修士就有三位。
知曉了自己所需要的訊息之後,白起直接幹掉了這個修士,然後沖着南巫之地的方向飛遁過去。白起離開了小半柱香的時間之後,這個南疆修士的屍體之中突然飛出了一道黑光,這道黑光飛出了六七千裏,沒入了一個洞府之中。
“該死的!又回來了一個!究竟是何人和老夫過不去,連殺我的鎖魂使者。”洞府之中打坐修煉的老者,在這黑光歸來的同時睜開了雙眼,怒喝道。他的目光盯在身前那個黑光幻化的小幡上面,眼神中充斥着憤怒之色,而這個小幡的旁邊還有着四個和其一模一樣的黑幡存在。
如果現在要是有一個見識廣泛的南疆修士看到這個老者的話,那他必定會驚叫一聲“鎖魂老者”,而他若是看到這個老者身前的黑幡之後,他必定會呆滞在原地。因爲鎖魂老者身前放着的可是南疆名頭極大,卻又無幾人敢煉制的奇寶“陰鬼幡”!
這陰鬼幡名頭極大,一幡在手,拘禁同階修士的魂魄簡直易如反掌,就算是碰上高兩級的修士也有着逃命之力。這陰鬼幡一旦煉成,品質就高達上品法寶的級别,而且這陰鬼幡可以根據收來魂魄的數量和質量一點點的蛻變。
在南疆這陰鬼幡可是鼎鼎大名的禁器,因爲每一次陰鬼幡出世都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所以南疆之中的修士罕有人敢于煉制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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