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陳燦榮一怔,因爲在最開始,他耍了一個小心思,想把林逸登船的事情隐藏下來,這樣能免除自己大部分的責任。
卻不想過少爺,立刻找到了問題的所在。
“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暫時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我會繼續想辦法查明的。”
方仕洪單手拄着腦袋,面無表情表情的說道:
“哈裏斯他們都死了,按說對方占據了主動,是不可能放過你們的,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麽回來的?”
“對方也怕有過多的傷亡,就沒有跟我們火拼,僵持了一會之後,對方就讓我們便離開了。”
“對方?貝海國海洋執法者?”
“不是,是那炎國男人,他說任務達成了,就沒在繼續動手。”陳燦榮說道:
“當時兩邊處在勢均力敵的狀态中,如果繼續火拼,下場隻能是兩敗俱傷,而那個炎國男人,還注射了C級藥劑,狀态也不是很好,所以雙方就達成了和解,他們也是在爲自己考慮。”
方仕洪微微皺眉,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眼中露出了一抹陰毒之色。
随即,方仕洪掏出了放在一邊的槍,對準了陳燦榮的腦袋!
“少爺!”
陳燦榮雙目驚恐,撲通一聲做到了地上,手腳并用的向後退去。
“感謝你這麽多年,對紅石集團的付出,等你死後,我會給你風光大葬的。”
“不,不要……”
冷汗浸濕了陳燦榮的衣衫,臉色如雪般慘白。
“難道就因爲這個任務失敗了,所以才會這樣麽……”
“并不是。”方仕洪淡淡的說:“因爲你犯了一個緻命錯誤。”
砰!
方仕洪沒在給陳燦榮說話的機會,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震耳的槍聲,在别墅内響徹,陳燦榮倒了在血泊當中。
“來人!”
方仕洪說道。
門外的幾名兩名護衛,聞聲而來。
看到地上的陳燦榮,沒有任何表情。
對方他們而言,死人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通知下去,把跟陳燦榮一起回來的人,全部處理掉,還有他們的交通工具,也一并銷毀,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是!”
“把人擡出去,給他買塊墓地,葬了。”
按照方仕洪的命令,兩人将陳燦榮擡了出去,并擦幹了地上的血迹。
“爸,你能想到對方是怎麽上來的麽?”方仕洪問。
方德宗搖搖頭,“暫時還想不出來。”
“會不會是跟着貝海國海洋執法者一起上來的?”
“不太可能。”方德宗說道:
“對方登船之後,就直奔他們這邊來了,必然是察覺到了線索,我猜,在這之前,那個炎國人就已經登船了。”
“可問題就出在這裏了。”
“可能是和中衛旅的人一起上來的,隻是咱們不知道。”
方德宗說道:“中衛旅果然人才濟濟,這麽嚴密的防守,居然都讓他們的登船了。”
方仕洪半低着頭,面容陰沉的說道:
“出了這麽大的事,總部那邊有消息麽?”
“暫時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方德宗說道:
“但接下來的計劃,我也能猜到,必然是要把那個炎國人的屍體找回來了。”
“下面的人,已經去調取船上的信息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方仕洪說道:
“但爲什麽貝海國海洋執法者會參與進來,如果沒有他們,任務也不會失敗。”
“以炎國和貝海國之間的關系,兩邊不太可能産生這樣的合作。”方德宗說道:
“而且,能和陳燦榮他們打到勢均力敵的程度,這裏面必然有C級和D級的人參與進來,從這點看,參與進來的人,就不可能隻有貝海國海洋執法者,還有其他勢力參與進來。”
方仕洪想了想,“爸,你的意思是,另外一夥勢力,控制了貝海國官方,讓他們出動了海洋執法者?”
方德宗點點頭,“在整個貝海國,有能裏做出這種事的,隻有榮空财團,三菱财團和安田财團,而在我之前的調查中,榮空财團和紀傾顔的朝陽集團有過合作,所以榮空财團的嫌疑很大。”
“榮空家族……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榮空家族現在掌權者,應該是榮空彩繪。”方仕洪說道:
“如果真是她們,這個榮空家族,就得處理一下了。”
“貝海國方面的事不用着急。”方德宗說道:
“我最近得到消息,說總部準備要整合貝海國的三間門,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榮空家族,就由總部出面就好了。”
“接手三間門?”
方仕洪感到些許的意外,對他來說,這個消息有點叫人不敢相信。
“三間門是貝海國第一的地下組織,有着很強的壁壘性,總部的人能夠滲透進去麽?”
“現在的三間門,已經不像從前那麽風光了,隻是虛有其表而已。”
“虛有其表?”
方德宗點點頭,“前段時間,三間門的主要成員,全都被人殺了,現在三間門四分五裂,全都是各自爲戰,這是個好機會,等到整合完畢之後,再對榮空家族動手也不遲。”
方仕洪靠在椅背上,面容深沉。
“現在的任務,就是把那個人揪出來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刹車聲。
随後,一個穿着黑色正裝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還拿着一個筆記本電腦。
“會長,少爺,我們已經把船上的監控調出來了,也找到了那個男人。”
說着,穿着黑正裝的男人,打開了筆記本電話,将監控畫面,展示在兩人面前。
“居然是他!”
看到林逸,方德宗倍顯驚訝。
看他的神情,似乎沒有想到,林逸會出現在視頻裏面。
“爸,你知道這個人?”
“他就是中衛旅一組的組長,中海淩雲集團的董事長林逸。”
方仕洪沒見過林逸,但卻知道他的一些事情。
“這個人不是死在了馬斯巴麽,怎麽又活過來了?”
“估計死掉的消息,都是以訛傳訛的,是目擊者以爲他被炸死了,看來事實并非如此。”方德宗陰沉道。
“但我猜,他現在應該命不久矣了,應該死透了。”方仕洪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