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7陷害黃權


卓膺、費觀等人一直在原地苦苦的等候着,可是他們一直等候到夕陽西下的時候,也沒有等來調撥的糧草。

于是,卓膺、費觀二人便去高崗上找張任詢問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張任回答道:“二位将軍不必擔心,糧草的調撥有些費時,今晚可能是來不了啦,你們暫且就在原地紮營,等到明天一早,不管糧草來了沒有,我們都準時在辰時出發,如何?”

卓膺、費觀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頗有點上當受騙的感覺,但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麽還有什麽好說的?反正已經和吳懿的先頭部隊離的越來越遠了,現在他們又受制于人,也隻能暫時聽從安排了。

所以,卓膺、費觀二人齊聲說道:“一切聽從大都督的安排便是。”

二人轉過身子,很快便離開了,各自回到各自的營中,開始分派士兵在原地紮營,等到明天辰時再出發。

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其實在劉璋下達給張任的調令之後,便給蜀郡太守許靖下了一份調撥糧草的命令,讓許靖調集民夫帶着部分兵力,提前将糧草運送到新都縣。而且知道這件事情的,也隻有張任一人而已。

其實,張任是故意借用這件事,做出了一個時間差,好讓吳懿率領前部先行,他自己率領其餘兵馬随後。而且,他的目的也極其簡單,那就是借用張飛的刀,來砍掉吳懿的腦袋,削弱吳懿的兵馬,這樣一來,以後在益州,就再也沒有人敢跟他叫闆了,而他也就更爲大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用擔心害怕了。

張任傳下了命令。他們雖然并未離開成都的地面,而且和成都城近在咫尺,但他卻規定所有在軍中的人員,包括自己在内。一律都不能擅自離開他們所在的地方,隻能留在這裏,等待明天的太陽升起。

大軍是臨時決定駐紮在這裏,所以許多人都沒有準備充足,甚至連營帳都沒有,大部分隻好露宿野外。

此時已經是秋高氣爽的季節,白天和夜晚的氣溫差别極大,白天的時候因爲有太陽的緣故,所以顯得很溫暖,到了正午的時候。一天的溫度達到最高,有的人甚至會感到燥熱。而到了夜晚,秋風刺骨,激起人身上一陣陣涼意,尤其是到了後半夜。反而會讓人感到寒冷無比。

不過,好在張任的部下早有準備,兩百名士兵一會兒的功夫,便搭起了許多頂帳篷,而在這些帳篷的正中間,有一頂是最大的,甚至在帳篷的前面還立着一個高高的杆子。上面懸挂着“益州兵馬大都督”字樣的旗幟。

鮮明的旗幟迎着夜風,在風中搖擺,呼呼作響,卻顯得很堅忍。

而這面旗幟下面的帳篷,就是張任所在的軍帳,現在的軍帳裏。早已經坐滿了人,張任坐在正中間,而黃權、張松、費詩、董和、呂義、鄧芝、馮習、傅彤、卓膺、費觀等人則依次坐在軍帳的兩邊,每個人的面前都有着一張幾案,案上擺放着一些酒菜。這是張任所設下的筵席。

筵席上,張任沒有提及任何關于白天的事情,說的最多的卻是謙虛的話,這讓在場的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樣說話的方式,跟他們在白天所認識的那個張任完全判若兩人。

張任似乎也看出了衆人的擔心,急忙解釋了一番,說白天是因爲公事才鬧得有些不愉快,而現在大家都是朋友,所以才可以有說有笑的。并且,張任還對大家是一番勸酒,在座的人不喝就是不給張任的面子,于是乎每一個人,不管以前喝不喝酒,都開始喝起了酒。

大帳内一番其樂融融的祥和氣氛,若是在外人看來,誰也不會想到,白天的時候這些人還鬧了一些不愉快呢。

張任愛喝酒,酒量也十分驚人,他先是敬了一圈之後,便又端着酒爵走了下來,開始一個一個的敬酒,每次敬酒,都是三杯,要是不喝酒,那就是駁了他的面子。

黃權是個向來不飲酒的人,這次卻喝起了酒,絕對給足了張任的面子。所以,張任走下來後,第一個要敬的就是黃權,他一敬就是三杯酒,對于以前從未喝過酒的黃權來說,這三杯酒一下了肚子,便覺得肚子裏像是有團烈火在迅速燃燒着一樣,弄得他十分難受。緊接着,黃權隻覺得眼睛暈乎乎的,無論看誰,都是重影,還沒有堅持多久,就醉倒了,趴在面前的幾案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張任見狀,便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黃參軍酒量不行,竟然喝趴下了。來人啊,把黃參軍擡下去,送他去休息!”

話音一落,便有幾個人迅速的跑了過來,将醉倒的黃權給直接擡走了。

大帳内,張任緊接着挨個敬酒,無論是誰,都躲不過去。

一輪酒敬完之後,緊接着又敬了一輪酒,張任雖然設宴款待着他們,但是在座的人,卻感覺到如坐針氈,酒量好的也開始裝醉起來,酒量不好的直接喝趴下了,而張任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突然從大帳外面傳出來了一個女人刺耳的尖叫聲……

不多時,一個士兵從帳外走了進來,慌裏慌張的說道:“啓禀大都督,夫人……夫人她……”

“夫人她怎麽了?”張任急忙問道,“快說啊!”

士兵急忙說道:“大都督,夫人被人輕薄了……”

“什麽?”張任聽到這個回答之後,頓時火冒三丈,怒道,“反了,是誰那麽大的膽子,居然敢輕薄夫人?還不快點把那個狂徒給我抓起來!重大三十大闆……哦,不,重大三百大闆……哦,不,應該殺頭,殺頭才對!”

在場的其餘人也都聽的仔仔細細的,大家都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本來那些已經眼神渙散,接近迷離狀态的人。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都在等着看張任的笑話呢。

士兵道:“人是抓了,可是。被抓的人卻是……”

“是誰?”張任問道。

“大都督一看便知!”

士兵說完之後,便朝帳外招了一下手,但見兩個士兵推搡着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可當這個人一進入大帳時,所有人都立刻傻眼了,大家都目瞪口呆,因爲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剛才喝醉後、昏迷不醒的黃權。

“怎麽會是他?”在場的所有人心理面都有着同樣的一個疑問,而且這個問号也非常的大,大到足以震驚所有的人。

張任道:“黃參軍?你們有沒有搞錯。黃參軍一向是正人君子,又怎麽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啓禀大都督,我們聽到夫人的叫聲後,立刻沖了進去,剛好看見黃參軍趴在夫人的身上。還将夫人的衣服撕扯的破爛不堪……幸虧我們及時感到,否則的話,夫人就……”士兵回答道。

張任搖了搖頭,像是撥浪鼓一般,說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黃參軍絕對不是這種人……”

“大都督……”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從帳外傳了進來。一個曼妙的身影随着聲音也出現在了大帳門口,那女子面容嬌美,此時卻哭泣着走到了張任的身邊,一把撲到了張任的懷裏了,“大都督,你可一定要爲妾身做主啊。妾身……妾身……”

那女子話始終沒有說出口,便開始哇哇的大哭了起來,哭哭啼啼的,本來氣氛融洽的大帳,一下子變了模樣。

張任急忙樓主了這個女子。安慰的道:“不哭不哭啊,這不是有我在的嗎。夫人啊,你可看仔細了,那個輕薄你的人,真的是黃參軍嗎?”

那女子道:“化成灰我也認識!就是他,還希望大都督爲我做主啊!”

說着說着,那女子又哭哭啼啼的起來了,攪得人心煩意亂。

而此時,黃權雖然睜着眼,但目光無神,表情呆滞,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

張任蹲下身子,對黃權說道:“黃參軍,我問你幾個問題,還希望你能如實相告。輕薄我夫人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黃權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在場的人見了以後,都是一陣震驚,萬萬沒有想到,黃權居然能夠做出這樣的勾當來。

但是,其中也有人持着懷疑态度,因爲黃權看着目光呆滞,雙目無神,跟沒了靈魂一樣,有些不對勁。

“唉!真沒想到,黃參軍這樣的正人君子,也能幹出這樣的勾當來!隻是,我也無權處理此事,隻能把你交給主公處置了。來人啊!”張任道。

随着張任的話音落下,一個人便走了進來,急忙拱手問道:“大都督有何吩咐?”

“帶着黃參軍進城,去見主公,把黃參軍在這裏所幹的龌龊勾當都告訴主公,然後任憑主公處置。希望主公能夠還給我一個公道!”張任道。

“喏!”

話音一落,黃權便被人給帶出了大帳,在場的衆人見了,都沒有吭聲,但是心理面卻各有各的主意。

黃權被人帶走的一瞬間,整個人還是呆滞着的,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任由外人擺布一般。

等到黃權走後,張任先是好言安撫了夫人一番,然後又開始向在座的衆人勸酒,但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再喝下這酒了。

張任見大家興緻不高,索性就結束了這場宴會,親自将衆人送出大帳,并且派人士兵護送。

等到宴會散後,張任原本臉上燦爛的微笑,逐漸變得陰險起來,其實,今夜隻不過是爲做戲給衆人看罷了。爲了能夠讓黃權遠離自己的身邊,他能想出的唯一的一個辦法,就隻有這個了。

于是,張任便讓手下的親兵先進城,去找了一個美女來扮演自己的夫人,反正在場的人誰也沒有見過他的夫人,隻要是個女的,不是醜的,就能來扮演,就能夠以假亂真。

做戲就要做足,爲了能夠讓黃權配合自己的這出好戲,他在黃權的酒裏面下了迷藥。黃權昏厥過去,并非是因爲酒醉,而是因爲被迷藥給迷暈的。而且這種迷藥還有另外一個作用,那就是催情。

當黃權被張任的手下帶到一個大帳去休息時。黃權的部下便故意安排了一個女人進來,從而激起黃權吃過迷藥後寄存在體内的獸性,讓其對異性産生本能的反應。

當黃權将女人撲倒之後,那麽好戲就可以上演了。

而黃權呆呆傻傻的樣子,也正是因爲中了迷藥才變成這樣的,對任何人的話都很聽從。

張任派人把黃權帶到城裏去了,張任隻覺得自己身邊的釘子瞬間少了一個,至于另外一顆釘子嗎,那隻能在下次的行動中去把他也給撇開了。

此時此刻,成都的城門早已經緊緊的關閉上了。但是守城的将士一聽說是張任的部下,便不敢得罪,直接打開了城門,放他們過去。

這些人過去不久,又來了一撥人。爲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張任。原來是張任不放心這件事交給屬下人去辦,親自騎馬趕來,就是想在劉璋面前再表演一番,好好的哭訴哭訴,給黃權落井下石,讓黃權再無翻身之日。

守軍見張任到來。急忙打開了城門,駐守城門的官員雖然名義上是劉璋的部下,但實際上,卻是張任的部下,他見到張任親自到來,屁颠屁颠的跑來迎接。誰知道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上,張任便心急火燎的騎着戰馬沖進了城裏,在馬蹄奔跑的時候,還差點被踢傷了。

戰馬在成都城裏奔馳,發出了十分刺耳的馬蹄聲。不大一會兒功夫,張任便追上了派出來的人,然後一起去州牧府。

州牧府裏,劉璋早已經躺下休息了,但是他的心裏藏着事情,卻怎麽也睡不着。張飛突然冒出來,并且襲取了他的半個益州,這讓他很不爽。連嚴顔、冷苞這樣的将領,都心甘情願的歸順了張飛,那麽張任是否是張飛的對手,萬一張任打不過張飛,那麽張飛率領得勝之師長驅直入,他又該何去何從?

除此之外,他的兒子劉循還在張飛的手裏,現在的劉循,過的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到責難。

輾轉反側,劉璋滿腦子都是事,心理面更是亂成了一鍋粥,現在的他,也隻能寄希望于這支派出去了精兵強将的五萬大軍了。

“算了,不去想他了,還是早點睡吧,希望明天一睡醒,張飛那賊首的人頭就已經放在了我的枕頭邊上……”劉璋心裏暗想道。

正當劉璋剛剛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卻突然聽到了敲門聲,門外的心腹小聲叫道:“主公……主公……”

房門突然打開了,身爲主公的劉璋,直接出現在了屬下的面前,打了一個哈欠問道:“什麽事情,都那麽晚了,還要來打攪我休息嗎?有事明天再說吧!”

“主公,大事,是大事。如果不是大事,主公就算給小的十個膽子,小的也不敢擅自來打攪主公啊。”

“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報給我,否則的話,後果你自己承擔!”劉璋不耐煩的道。

心腹戰戰兢兢的道:“主公,大都督來了,說是有要事求見,而且還抓了黃參軍……”

“你說什麽?張任把黃權給抓起來了?”劉璋簡直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的,主公。”

劉璋也顧不上穿太厚的衣服,直接朝府衙的大廳裏走了過去。

府衙大廳裏,燈火通明,張任站在最前面,而後面則是跪在地上的黃權,并且張任一臉的憤怒之色。

劉璋一出現,張任便立刻進行參拜,等到張任參拜完畢,劉璋便問道:“大都督,你怎麽和黃參軍給抓來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我和他之間能夠有什麽誤會?主公,黃參軍一向以正人君子标稱,但今天他幹出來的事情卻實在是十分下作,屬下本來想軍法從事,但是又一想,黃參軍是主公身邊的智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要法辦黃參軍,也應該由主公法辦才是,所以,我這才将黃參軍送到了主公的面前,希望主公能夠還給我一個公道。”張任振振有詞的說道。

劉璋被張任弄得一頭霧水,問道:“大都督,你說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張任于是将黃權輕薄自己夫人的事情說了出來,劉璋聽後,頓時感覺是一陣大驚,急忙問道:“黃參軍竟然能夠做出此等之事?”

聽話聽音,張任從劉璋的口中,聽出了劉璋似乎并不太願意相信黃權輕薄了張任的夫人一事。他于是說道:“主公,末将今夜大宴衆人,還把黃參軍請爲座上賓,可是卻沒有想到,黃參軍竟然能夠幹出這樣的龌龊事情來,這不是等于在羞辱我嗎?我咽不下這口氣,還希望主公能夠秉公處理,還我一個公道。”

劉璋道:“這個是自然。今天實在太晚了,而且我也困的不行了,不如先把他暫時關押起來,等到明天一早再做定奪如何?”

張任道:“那不行。主公,末将明日一早就要率軍出發了,怕是時間上來不及,請主公務必在這時做出對黃參軍的懲罰,還末将一個公道。”

劉璋也是被逼無奈,但是一想起即将開始的戰争,最終還是答應了張任的請求。于是,劉璋親自審理這個案件,結果發現,沒有一個對黃權有利的說辭,似乎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黃權,甚至連黃權本人也承認了這件事的存在。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那還有什麽好審的。劉璋考慮再三,最後還是做出了決定,罷免黃權參軍的身份,免去黃權的一切職務,先重打三十大闆,然後關押到獄中,再做發落。

如此,張任才滿意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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