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刀鋒從孫權的脖頸上一閃而過,剛猛的勁力将孫權的頭顱直接斬下,讓孫權瞬間身異處,一股鮮血更是從腔子裏直接噴了出來,人頭尚未落地,屍身已經先倒在了地上,噴湧而出的鮮血直接将周圍染的一片血紅。
就在這時,眼見孫權的人頭快要落在了地上,但見斬殺孫權的那名騎士将手中大刀向上一舉,刀尖便直接插中了孫權的人頭,一聲長嘯,便縱馬狂奔起來。
“将軍威武!将軍威武!将軍威武!”
将士們都異口同聲的大喊了起來,直到那騎士停住了馬匹,這才看見,這人不是别人,正是水軍都督黃忠。
但見黃忠持着插着孫權人頭的大刀,一臉喜悅的騎在馬背上,不慌不忙的回到了自己的營中,高舉着孫權的人頭,極力的炫耀着。
将士們都在歡呼着,江東軍不僅是全軍覆沒,就連他們的主公孫權也已經身異處了,南昌城外除了橫七豎八的躺着一些屍體外,城内已然空無一人。
烏雲密布的天空下,成群的烏鴉在南昌城上空盤旋,時不時的出一些悲鳴。沒過多久,天空中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蒼天也似乎在爲江東軍的滅亡而傷心到落淚。
江東軍亡了,孫權也死了,一直割據江東數年的孫氏集團也終于被平定了。
此戰,漢軍再次創造了戰争史上的奇迹,居然是零傷亡。
當黃忠帶着孫權的人頭來到了張彥的面前時,張彥看到孫權的級後,并沒有做太多留意,隻是擺了擺手,便吩咐道:“如今南昌城雖然已經被我軍攻破了,孫權等人也全軍覆沒了,但是江東軍的勢力還依然健在。斬草除根,孫權早就命人将他的家眷送了出去。如果不把他們一并殺了,隻怕以後會有些後患。據悉,孫權的家眷,由朱治保護着,一路前往廣州去了。廣州是交州的一部分,孫權占領交州後,便将交州一分爲二。一部分作爲廣州,一部分仍然作爲交州,各置刺史一人。朱治是孫權新任的廣州刺史,率領的人數并不是很多,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率領一支軍隊,前往廣州去消除孫氏餘黨這個隐患?”
“末将願往!”張郃、黃忠、太史慈、徐晃、甘甯、趙雲等人都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張彥環視了一圈。最終将目光鎖定在了張郃的身上,于是,他舉起手臂,指着站在那裏的張郃說道:“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張郃喜出望外,急忙抱拳道:“末将一定不會辜負燕王交待給我的任務。”
張彥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給你三萬兵馬,此去廣州不僅僅是爲了消滅孫氏的餘黨。還應該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讓交州刺史士燮主動前來投降。”
張郃道:“請燕王殿下放心,末将定當完成殿下交托的使命。”
張彥點了點頭,接着又下了一連串的命令,他讓趙雲領軍三萬攻吳郡,太史慈領軍三萬攻會稽,徐晃、甘甯、馬、龐德、呂蒙、李典等人各領軍一萬去攻占周圍各縣,一邊安撫百姓和山越人。一邊清掃孫氏餘黨,不願意投降的,格殺勿論。
而他自己,則率領餘下的幾萬人留守南昌城,看管俘虜。
在南昌城被攻下的半個月後,孫氏餘黨被清除的一幹二淨,張郃率軍直接殺到了廣州城的郡城番禺城下。一番威逼之下,朱治見孫氏大勢已去,竟然主動打開了城門,放漢軍入城了。
除此之外。朱治更是将孫權的家人全部獻了出來,任憑張郃處置。
張郃按照張彥的命令,下令将孫權的家人全部一網打盡,絕對不能夠讓一個孫氏活着。
張郃占領番禺城後,便分兵數路,分别攻占廣州各縣,并且還專門讓人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往交州,勸降交州刺史士燮。
士燮久居交州,但是對燕王張彥的名字也是如雷貫耳,他的心裏跟明鏡似得,孫氏敗亡,張彥才是強大而又有力的依靠,對于士燮來說,無論是誰當政,他的交州都會成爲别人的附屬,反正向孫權進貢也是進貢,向張彥進貢也是進貢,向誰進貢都是一樣的。
更何況,張彥是當朝的攝政燕王,向其進貢,就等于向漢朝進貢,面子上也過的去。
所以,當士燮接到張郃的這封勸降信後,立刻做出了回應,他先派出使者回複了張郃,說自己本來就是漢臣,隻不過是被孫權威逼到這裏的,軍隊的戰鬥力又不如孫權的軍隊,所以被迫向其臣服,并且祈求燕王的原諒。
士燮言辭懇切,讓人看完之後都會覺得非常的舒服,還在信中說想親自去拜見燕王殿下。張郃看完信後,自然也是不例外的笑了起來,便将此事上報給了遠在南昌城的張彥。
除了廣州方面張郃傳回來了信息外,其餘各個被派出去的軍隊也都6續傳回來了消息。短短的半月時間,漢軍的旗幟已經插滿了整個江南。
至此,長江以南悉數回到了漢軍的懷抱裏。
……
蜀道難,難于上青天。
唐代大詩人李白的這《蜀道難》的詩,充分描寫了蜀地山川之險,道路之艱難。
當然,這個時候還沒有李白,也沒有蜀道難這詞,但是要進入蜀地,确實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自從張飛下定決心要入蜀之後,在法正的指點和聯絡下,張飛順順利利的便進入了巴郡地界。張飛等人一路上都僞裝成商客模樣,又有法正帶領着,雖然入蜀的關隘查的嚴謹,但是他們一行人還是進入了蜀地。
如今,張飛等一行人,正在巴郡的涪陵暫歇,按照法正的計劃,張飛本應該帶着一群人繼續向前走,但是卻被法正給攔住了。
法正對張飛說,他和巴郡太守嚴顔非常熟悉,願意去一趟江州,憑借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去說服嚴顔向張飛投降。
張飛将信将疑,但此時此刻,卻又不得不信,于是便同意了法正的建議,他率領自己的殘餘部下留守涪陵,等待着法正的好消息。